李卿在楚秋这又喝得大醉,今日他没带多少人出门,其他家丁俱是男子,说什么都不敢碰李卿这金枝玉叶的身子,烟烟只好硬着头皮准备派人去府里抬轿子过来,心里只祈求着沈钰脾气好不计较这些。
楚秋突然叫住她,自然地接过醉得软塌塌的李卿,颇有些温柔的意味,不等烟烟开口,他说:“烟姑娘此时回去,皇妃定会责怪殿下。”
“楚公子见笑了,我们娘娘向来待人温和宽厚,与殿下恩爱非常,定不会多说什么。”她嘴上这样说,心里也没底。沈钰嫁入府中不久,正是新婚蜜月的时候,妻主出去喝花酒,任谁也不能视而不见。
“如此听来,殿下与皇妃娘娘琴瑟和鸣。”楚秋不平不淡,烟烟听不清他的情绪,见他扶着李卿继续说,“殿下来我这,岂不是平白惹得皇妃不痛快。”
烟烟笑笑:“公子多虑了,我们家娘娘……”她还未说完,楚秋冷冷地打断她:“烟姑娘也该为殿下的前途考虑,若是叫人瞧见皇子的轿子从我花满楼出来,且不说皇妃,皇上会如何发作?”
“这……”烟烟被他这样一说,冷汗直冒,“那,那我这就去租个轿子……”
“倒也不用。”楚秋话锋一转,“若烟姑娘不嫌弃楚秋这等卑贱之人,我倒有个不常用的小轿,车上备用齐全,也好叫殿下路上休息醒酒。”
烟烟连忙点头,心里乐呵着:“如此,多谢楚公子!还要麻烦楚公子一路照顾些殿下,我在前方带路。为免惹人猜疑,只能委屈公子从侧门入府。”
楚秋颔首,与她一起扶着李卿下了楼,入了后院,小童早已备好了一辆Jing致四人小轿,护卫家丁抬起轿子,楚秋与李卿坐了进去,烟烟拉好轿帘,嗅着里边似有似无的暗香,笑嘻嘻地带路从后门往皇子府去了。
楚秋特意吩咐家丁们走慢些,好让李卿醒酒,于是这条回府之路便格外漫长。
楚秋将人抱在怀里,给人下了迷香后如上次一般扒开了李卿的衣裳,舔够了那副白玉一样的身子后,修长的指尖拨开娇嫩的Yin唇,饱满羞涩的Yin蒂挂在上面,通红温热,楚秋的舌从这里出发,一直到了底下的xue口,糜红的rou层层叠叠包裹着他的舌头,yInsao味顺着舌尖弥漫到心窝子,上次的药丸早已被吸收,药香渗入每一寸rou里,流出的春水也更香更甜。
李卿被舔得情动,yIn水流得更多了,全数被他喝下去,这酿得一xue好蜜在他嘴里越发甘甜诱人,胯下的丑东西早已按捺不住,被一只大手掏出来抵住柔软的rou花摩擦。
丝绸一样的滑腻在gui头上挑逗,yIn水沾到了青筋暴起的柱身,被整个rou棒撑开的两片肥厚Yin唇,在楚秋暴虐的目光下格外可怜。
“sao得没边……”楚秋愤愤地低头咬住李卿耳后的皮肤,又吸又舔,“若不是不到时候……Cao得你爬着走!”
几番粗话刺激得rou棒越涨越大,楚秋将它在手里快速撸动几下,猛得送进去一个gui头,被吮吸的快感让他瞬间射满整个Yin道,娇嫩的rou花跟他的小主人一样承受不住地抖动,李卿被刺激得就这样chao吹了,yIn水与Jingye混着被堵在Yin道里很不舒服,他嘟囔着哼了两声,被楚秋抱起来亲了两下又安静了。
照例是一个药丸塞进去,娇气的逼口只能吞下所有的脏污,乖乖地送进子宫。
楚秋满意地在逼口上亲了一下,给他收拾好衣服后点了醒酒香,待他叫醒李卿冷淡地赶他下轿时,天已经全黑了。
李卿揉了揉眼睛,磨蹭着不肯下去,非要楚秋抱他。楚秋一脸淡薄地收拾香炉,眼神都不给他一个。
可楚秋越不理他,他便越要黏着他。楚秋对他的偏袒和特殊是独有的,楚秋不接待其他人,却肯让他撒泼玩闹,一边让李卿享受着这种独特的宠爱,一边又异常嫌弃李卿的触碰和接近。
这种欲迎欲还的把戏,李卿哪里能参透。
他终于磨到楚秋愿意扶他的下去的时候,坏笑要咧到耳后了,好像得了天大的便宜一样同烟烟进了府。
楚秋目送他从侧门进去,目光久久停留。
沈钰先前一直在正门等候,刚刚才知道李卿从侧门回来了,他赶到时,李卿已经被搀扶着进了浴池沐浴。
沈钰谴退下人,他隔着屏风站立良久,最终有些颤抖地开口:“不论殿下是什么身份,为夫都会跟随殿下。殿下需知,哪怕百年归去时,为夫也是要与殿下葬在一处的。”
李卿没有回应。
“今日之事,是为夫不对。”沈钰闭了眼,深吸一口气,“殿下想做什么便去做吧,只是要记得,为夫会永远在家里等你。”
屏风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李卿心里早已不气了,他先前语气恶劣,是怕隔墙有耳。他何尝不知道几个皇姐斗得你死我活,国师是块香饽饽,但又与他何干,母皇将他以女子教养,给他万千宠爱,也是为了平衡几个皇姐间的势力。
他并不愚钝,他明白,只要乖乖听话,不去肖想,便能平安一生。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他的父亲出身高贵,却在生下他之后离奇暴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