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卿被这样一双眼瞧上一会,魂都要飞出了嗓子眼,他有些结结巴巴:“别……别怕,那个女人被拉下去请大夫了,应当没有什么大碍。”
楚秋(名字改了)安静地点点头,又恢复了以往的矜贵,他为李卿倒了杯花茶,递给他:“此番还要向小姐赔罪,奴以茶代酒,敬贵人一杯。”
“你们楼里的人,都不喝酒的?”李卿端着那白玉杯子没有下嘴,歪着头问他,“还是你觉得本殿下喝不了酒?”
楚秋朱唇轻呡,削葱根一样的手指理了理鬓角垂落的青丝,略有歉意:“奴以为,楼里的酒水性烈,殿下喝不得,再有……若是家中王夫闻见,殿下回去怕是不好解释。”
“况且……”楚秋侧过脸,Jing致的五官映着窗外散落的海棠,那抹春色到底是落不进他的眼底,显的有些落寞,“伶人ji子向来为人不齿,殿下下回还是莫要来了。”
“你做的了京城最有名的头牌,居然也会妄自菲薄?”
“会。”他看向李卿,神色清冷,“与殿下这般人物在一起,楚秋只有妄自菲薄。”
李卿红了耳尖,将微凉的茶一饮而尽,脑子也清醒了些。他不去看对面的仙子,反而把玩起桌上的茶宠,继而缓慢开口:“你见了那些达官贵人都这么说吗?”
“殿下是第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楚秋并不似沈钰一样的温吞,他说话不紧不慢,甚至气度不凡,明明是在求爱,却没有一丝示弱讨好的意思。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暧昧非凡。
“吱————”
“公子,酒来了。”
楚秋撇了一眼,那男孩放下酒盏又弯着腰出去了。
李卿好奇又疑惑:“不是说不喝吗?”
“殿下是不能喝的,奴却爱喝。”楚秋自顾自倒了一杯,清雅的酒香四处弥漫,勾的李卿也有些跃跃欲试。
李卿心想沈钰不是那般不讲理的蛮夫,只消一两杯,应当不会说什么,若问起来,就是是宫里喝的。
这样想着,他冲楚秋嚷嚷:“有什么不能喝,我又不是三岁稚童,给我倒一杯。”
“别闹。”楚秋的声音很轻,轻到李卿根本不愿意听他说了什么,最终拉着他喝了两三盏。
酒意上头,李卿红着脸昏昏欲睡,还非要楚秋给他弹曲唱歌。
“你能做头牌,定是……嗝……比他们都厉害。给本殿下,唱……唱一个!”
楚秋站起身,手掌一推,用掌风关了窗。
屋里的暗香愈发浓郁,昏暗的光线让李卿看不清对面的人,只隐约可见零星的银纹在微弱的烛火下刺眼地反光。那银纹飘飘荡荡如流水一般,缓慢移到他跟前,还未看清便不省人事。
楚秋弯腰将人抱上床榻,层层的珠帘遮不住磅礴的欲望,他将整张脸埋在李卿的胯下,嗅着若有若无的甜sao味,玉手探入裤中撸动起来。
快感和兴奋扭曲了他的脸,明明是一副瘾君子的模样,手里的动作却轻柔无比,直到那朵含羞露祛的小rou花和瘫软的rou芽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他的心脏不再平静,里面叫嚣着咆哮着肮脏又恶劣地想法。
他想直直地捅进小小的,未扩张的逼口,最好能撕裂这朵yIn荡又勾人的sao花,看着它的主人哭得喘不上气不得不配合地分泌出yIn水,让他的凶器再进得顺滑些。
他会在他的耳边说下流到不堪入耳的脏话,看着他的心上人羞愤不已地反抗他,再狠狠地Cao弄,让那副瘦弱泛红的身子颤抖地随着他的鸡巴起伏,好像整个人都嵌在了上面一样,只能无助本能地抱紧自己哀求他慢一点,再温柔一点。
楚秋有些嫉妒地想,分明是我先遇见的你,却要被别人捷足先登,凭什么。
对待不听话的爱人,就应该弄坏他的子宫,暴力的交合中见一点红是最好的,这样的性爱才能让他记的牢些,深些。
只是这样想着,他手里的大家伙已经要忍不住射出来,他将红肿了gui头按在rou花上摩擦,看着小rou芽慢慢站起来,随后禁不住他的顶弄吐出一滩浊ye。
他像闻见rou香的饿狼,鲜红的舌尖色情地舔舐着那一小块水渍,吞入腹中。
腥臭的rou棒抵住微微张开的逼口,将浓稠的Jingye射了进去,随后一粒彤红的丹药被塞了进去,不一会被乖顺的rou花吞下,连带着腥臊的Jingye也没流出来,都被一股脑喝了进去。
床上的人呢喃一声,又沉沉睡去。
楚秋整理好仪容,低着头含住蜜口中安分的小舌细细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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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终究落了山,零散的星星挂在天上,夜市开始了。
许是楼下的欢声笑语太吵,李卿悠悠转转醒过来,发现楚秋正坐在床头闭眼小憩。
“楚秋?楚秋?”
“唔……殿下醒了?”楚秋睡眼惺忪,整个人拢了一层纱一样朦胧,美的不真实,他站起来,看着李卿自己穿衣起身。
“你怎么好想不愿碰我一样?”李卿打了个哈欠,走到桌前坐下,“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