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扭捏不肯走,看向了二少nainai。
那二少nainai樱唇圆脸,模样长得比谭秋龄要俏上几分,她年纪不大,实际年纪就只比谭秋龄长一岁,今年十七岁,是镇上生意兴旺的吴顺绸缎庄的三小姐,名叫吴茵。
吴茵在十二岁就与庄十越结下了亲,十四岁那年本就该嫁入庄家,但在十四岁那年,吴茵得了一场大病,险些失去了性命。
后来八字先生批她的姻缘,一定要她过了十六岁才可嫁人,否则就算是嫁了过去,那都会殒命。
这就拖了两年,直到去年,吴茵才顺利嫁入了庄府,做了二少nainai。
自从嫁入庄府后,庄夫人为吴茵这肚子没个音信的事,寻遍了名医,给她找好些草药来喝,苦的涩的,她都一一尝了个遍,不知庄夫人是听哪位算命先生说,要让庄十越再娶一门妾,才会有儿孙福。
虽说到底妾没娶成,迎了一位冲喜丫头进门,但这院里多了一个女人,这是吴茵巴不得的事。
谭秋龄来庄府的前两日,吴茵为躲喝药,特地回了娘家避着,如今谭秋龄来了,她也就回来了。
延续香火的事,吴茵自个不能生,不想喝药,她就全仰仗谭秋龄的肚子了。
谭秋龄的到来,她比谁都高兴。
见谭秋龄怯生生地望着自己,吴茵说道:梅边叫你和他一道去拿衣服,那就去,你首先得把衣服穿好了,裹着个床单到处走有伤大雅,至于你身上的伤,我回头和二爷说说,让他对你温柔些,你自己,也要学会审时度势,看二爷的脸色行事,不要在床上惹恼了二爷。
是,二少nainai。
谭秋龄被梅边拉走前,特地往吴茵头上戴的珍珠发簪看去。
吴茵那对圆ru被梅边捏在指尖的画面浮现在谭秋龄的脑海里。
略一低头,一缕发丝从谭秋龄的脸颊垂落,随后,她就被梅边牵着手离开,吴茵那张温柔可人的面孔就消失在了她眼前。
出了屋子,谭秋龄按住胸前裹着的床单,对牵住自己大步向前走的梅边说道:你慢一些,床单要落了。
梅边回头看了她一眼,又把头转了回去,说道:落了就落了,你索性就不要遮了,没了床单裹着,走的步子还大些。
我不要。谭秋龄倔着扭过头。
她才不会这样白白便宜梅边,让他什么都看去了。
梅边不知道她这是在别扭什么劲,她那身体,他早看去了,不仅看了,还摸了,Cao了。
本想说几句让她脸红的玩笑话,又想起昨夜她接受不了自己的玩笑话,被气哭的场景,梅边慢下步伐,问道:你身子还疼不疼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谭秋龄翘起一张嘴:我好的很,你不要管我。
什么叫吃力不讨好,反被狗咬,这丫头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好意去关心她身子,她就这态度,梅边没料到她这么会记仇,昨夜强迫让她吃rou棒的事还记在心头上。
要二爷有她这样的记性,她现在就不是裹着床单站在这里,而是一丝不挂被扔进柴房,被几个家丁接连凌辱之后,丢出府外。
梅边在庄府的这些年,又不是没有见识过不听话的丫头,是如何被主子修理处置的。
梅边松开她的手,转头就向前走去,也不叫她跟着走之类的话。
谭秋龄站在原地,眼神呆滞,望向梅边离开的背影,直到梅边拐来不见,才跑了起来,跟上他的脚步。
长廊上的穿堂风吹过,迎面吹在了裹在身上的床单,形成了一个风包,谭秋龄打了一个抖,与走在前面的梅边始终保持了一段距离。
谭秋龄一直在想,二少nainai洞房花烛当夜,是否与自己昨夜的经历一样,由梅边教庄十越破了二少nainai的身子,然后庄十越再把二少nainai赏给了梅边玩?
依照刚才看见梅边与二少nainai那样的亲昵,十有八九这两人该发生的事,那都是发生过不止一次的了。
连梅边自己都说过,他在床上的职责就是帮二少爷暖好女人,那么二少nainai一定没有少被梅边
谭秋龄用指甲抠着指头,想着这院子有了一个二少nainai,开始担心起自己今后的日子不会好过了。
女人都是有嫉妒心的,二少nainai知道她和庄十越、梅边都有了肌肤之亲,会不会故意使绊子为难自己?
小心。梅边拿手挡住了谭秋龄的额头,隔开了一步之遥外,那快要撞上的木柱子,你走个路都不好好走,脑袋里在想什么?
谭秋龄回神。发现自己已不知不觉跟着梅边来到了一个屋子前。
梅边放下阻隔的手掌,推开了屋门:进来吧,这是我在二爷院里的住所,衣服在我房里。
梅边率先走了进去,谭秋龄站在门外愣了愣,再跟着走了进去。
若说谭秋龄住的屋子是一个巴掌大,那梅边的屋子就是两个巴掌大,比起谭秋龄的屋子,梅边的屋子要新一些,要干净一些,床能容纳两个人睡。
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