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不懂的事有很多,她不懂别人家的小孩都有爹有娘,而她没有,她是由nainai一手带大,常年穿着nainai穿剩下不要了的带补丁衣服。
她长到现在这般年岁,都没有穿过肚兜,这都是入了庄府,春儿给她新衣服换上时,发现她没穿肚兜,给她拿了一块肚兜,让她穿上。
她不懂一向身体康健的nainai在摔了一跤后,一病不起,在某一天下雨的清晨,撒手人寰,独留她一人在这世间。
她不懂王家阿妈说媒把她介绍给庄府二少爷庄十越为妾,最后却以冲喜丫头的身份悄悄带入庄府。
她不懂她明明应该是属于庄十越这一个男人,但要被梅边强占了身体去,臣服在他脚下。
她不懂梅边口口声声说没有庄十越的允许,不能碰她,现在却口衔她的ru头舔舐,让她产生了想把她这具受伤的身体,连同她这颗情窦初开的心,统统都交付于今日才第一次见面的这个男人手里。
梅边松开嘴,ru头表面与内里的血丝被他吸干净。
他举过手指,指头上的药膏涂抹在了破损的ru头,那药膏有清凉镇痛的作用,一涂上去,变硬的ru头软了下来。
不用过于担心,你每天早中晚各涂三次这药,ru头几天就会好了,伤口结痂了不要扣,让黑痂自然脱落。
嗯。谭秋龄不自然地应了一声。
梅边能自然到两人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谭秋龄做不到像他那样自然。
预想梅边会做些什么事情出来,但终究没有如谭秋龄所想发生,他就只是舔了她ru头,帮她在ru头上涂了药,就转过身把那些瓶子塞上盖子,收拾盆里的水准备离开了。
谭秋龄向他找起了话来说,怕他就这样走了,只剩自己一个人在这屋子里呆着。
平时二少爷在床上对其他女人,也会这样又啃又咬,把人伤成这样吗?
有是有,但很少,女人们上了二爷的床,那都一个个安分顺从,很少有像你这样的。
梅边看着她,注意到了她脸上没有消散的指印,走到了她的面前,挑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移动看了看:二爷打了你几个耳刮子?
两个。谭秋龄的眼里映出了梅边那抹白色清冽的身影。
梅边松开她下巴,说道:以后学聪明点,都进了庄府,到了二爷的院子,那你就是二爷的人了,二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能有半个不字,争取早日怀上二爷的孩子,那么,二爷念在旧情和孩子的面子上,都不会真要赶你走。
有了孩子,等到孩子生下来,即使不要她了,那都会联系别的人家买了她,让她有个归处,不至于流落到青楼,不会弄到像今天这般难看,才入府第一天就说出要赶走她的话。
谭秋龄重复:孩子?
她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就要为二少爷怀上孩子了?
你身体也乏了,先休息。梅边放下那两罐盖好的药就要离去,嘱咐道,白药罐擦身下,绿药罐擦身上,记住了。
谭秋龄见他要走,忙叫住了他。
哎,万一明天二少爷醒了后,还是执意要赶我走,我该怎么办?
梅边本想说不用担心,庄十越是个傻子,不消在他面前求情什么的,等明早他睡醒后,说不定早就把今晚说要赶走她的话给忘记了。
但见到谭秋龄那老实好欺负的模样,梅边就把想说的话,原封不动吞回了肚子里。
刚才Cao到谭秋龄一半,不巧庄十越醒了,没有尽兴就给庄十越让出了位置,这冲了个澡,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并没有软下去。
梅边打算是等回了房,自己拿手解决射出来,这会儿见谭秋龄眼巴巴地看着自己,露出不舍自己离开的神情,他动了主意。
现在趁机接着Cao她是不行的,但让她把没射出来的Jingye口出来,对她来说,不失为一个练习的机会。
这样梅边踱步向她走去,动手抽去了腰间的系带。
谭秋龄内心是渴望再与他发生一些什么事的,可见到他抽掉了他自己腰间的系带,脑袋还是本能的下意识往后缩:你要做什么,你不是说,没有二少爷的应允,你不能碰我的吗?
梅边脱下裤子,握着发硬的rou棒甩了两下。
没有二爷的同意,我这玩意儿,是不能碰你下面的那张嘴,但你上面那张嘴,我是可以碰的,听好了,要想讨好一个男人,那就要学会舔他的这玩意儿,你要是不想被二爷赶出去,你就要学会舔二爷的这里。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Yinjing。
你先来舔舔我的,拿我的这个练习,练习好了,去伺候二爷,没准二爷一高兴,就不会赶你走了。
谭秋龄拒绝。
那玩意儿长得又丑又臭,吃在嘴里一股子的腥味,她被梅边喂了几次,加之梅边的那玩意儿粗长,她吃了只觉得反胃恶心。
我不要。谭秋龄吐出舌头,一想到那滋味,张开嘴发出了两声干呕。
不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