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觅一激动,扯得嘴角疼了。刘正阳俯身瞧了瞧,说了句不严重,继续把玩她的身体。她简直羞愧,在这种地方,万一,万一有人进来?她抓了一把他的手腕,不要这样,外面有人。
有人又不进来。他更变本加厉,两指滑进她私处,在两片粉嫩外挤压、撩拨。
那按摩油的润滑能够顺利打开她的Yin道,摩挲间,也有她的蜜ye缓缓流出,她很敏感,软了声音哀求着不要不要,他不肯停,她再一挣扎,他的两指便轻轻插入她里面,到达最深。
是不是这样按摩的?这样对不对?刘正阳哄小孩似的问。
林觅仰头去看,心里急死了,双手扯着他的手臂,低声喊着不是、不要,活像一个任人宰割的肥鱼。他的手再插她两下,她嘤咛着,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他凝了凝,问:又哭什么?
他觉得她最近老爱哭。也不是最近吧,其实就上次和这次,他觉得这是她不喜欢和他做爱的表现。
心情也突然变得微妙了,刘正阳把手指插出来,微微侧着脸,说:逗你玩一下而已。
不是......她说这两字的次数太多,在他面前俨然成了撒娇和哀求。她当然也不是傻子,察觉他扫兴了,便裸着身子坐起来,两条玉腿并拢合着私处,两手微微掩住胸口,低眉顺眼说:不能老用手弄,会有妇科病的。
瞧瞧,谁家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玉体横陈、头发凌乱、眼角含泪、嘴角还破了一个小伤口,红红的......他怎可能生得了气?
但衣服都脱了,还是要玩。刘正阳看向她,一本正经问:那用什么弄?
小媳妇羞赧,微垂头,用,用你那个。
我哪个?
唔。她羞笑,回家弄。
现在弄不行?
他走过去,把房门反锁了,再冲她挑挑眉,像问她行不行?
不行也得行了,吧?他都解开皮带了,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拉下裤子就要对她干那件事,毫无遮掩、大大方方,还不显得龌蹉。也许这就是刘正阳的魅力了。林觅骑虎难下,看着他露出的勃起阳物,用力咽了咽喉咙,准备给他口交。
可他不要。他捏了一把她的嫩ru,语气像哄着:让我从后面来一发,很快,你别叫出声。
不行......她会叫的。
熏着檀香的美容房里微暗,房门紧紧闭着,铺了粉色软垫的小床摇摇晃晃,上头跪趴着的女人白皙滑嫩,两条细细的胳膊撑着床,tun部翘得有点高,两膝之间的距离也尽量跨大,方便身后高瘦男人的插干。
这实在太过分了,在公众场合白日宣yIn!
林觅紧紧抿着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因为紧张,私处也夹得紧,放不开。他却上头了,几天不见,对她的身子馋得很,扣住她的腰便是一顿猛插,硕大的一根欲望从她股沟穿梭自如,带着舒爽的黏ye,进进出出,一张一合,如若不是看场合,他会绷起神经给足了她,给她半小时!
事实呢,她爱叫,越舒服越控制不住叫出声,支离破碎的,像小猫撒娇,教他心头痒痒的,扛不住,便勒紧了她的细腰,愈发用力地挺进去。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两团垂下来的嫩ru招他大手一捞,握在掌心揉捏,他说:马上了,别叫。
她没叫啊......不对,她要叫了!他太猛,射Jing前的坚挺、急速逼得她呃呃呃地叫出声,所幸不响,但若是有人从门外路过,一听也知道是什么事了。她忍不住,身体被他一直撞一直撞,契合无匹,仿浑然天成,他就该插进她身体里,她的身体就该迎接他的进入,又亲密又有爱。他用手捂住她嘴的那一刹,她突然想到:他们什么时候这么亲的了?
可以到达肆无忌惮寻欢的程度。
他又是什么时候不给她摆架子的了?想怎么对她就怎么对她,好多于坏,还甩脸色给她看,不理她,吃死了她会紧张。他什么时候这么在意她了?
柔嫩的私处紧紧包裹着他的那根大棒子,shishi滑滑的,好像自己长了眼睛,每插一下都能寻到她敏感的那处小皱褶,使她快感叠加,身心皆满足,居然也不想埋怨他回来为什么不告诉她了。不是!她为什么要在意这个?
不是一个等待临幸的情妇而已吗?她不能贪太多了。他的人和心,能占一样就不错了。就像现在,她占着他的人,能让他馋她身子,不分场合地想在她身上挥洒欲望,不也是很有成就感的吗?
林觅想:他此刻和我一样满足。
高chao的快感叠上小腹,紧缩,只待一秒释放,她在他掌心中呜咽着,耳边传来轻微的啪啪啪肌肤拍打声,还有他的低吼......空了,空了,她也到了,软绵绵地倒下床,夹紧双腿舒爽几秒,再回头看他,他拿着一叠纸巾在接......
行了。还做美容吗?做我就去叫人。刘正阳系好皮带,镇定得活像刚才没干过那档事似的,且他比进门前还快活了少许。毕竟身心舒畅,无法掩饰啊。
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