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各位是什么意思?”
竹歌嘴角带着一抹笑,眼神古怪的看着眼前众人,师漾晨被这群人堵住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我以为我已经将话说的很清楚了。”
为首的那人手握一柄大刀,锋利的刀锋正对着他们,有几缕暗紫色的魔气隐约环绕在上,仔细看去这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缠绕着些许血腥气味的魔气。
想必是些截杀散修的魔修,平日里杀人夺宝jianyIn掳掠的事情定是没少干,身上的臭味竹歌站的八百米开外都能被熏到想吐。
“把身上的东西都交出来。”那人说着,眼神贪婪的在他身上扫视一番,“看在你这身段的份上乖乖往地上一躺也许我们还能留你一命!”
他说着和身边人对视一眼,发出恶心下流的笑声,“你这弟弟模样也甚好,待我们玩腻之后在将你们扔去南风馆···”
像是想起什么高兴的东西,他大笑起来,周身魔气大涨。
“···”
竹歌微微挑眉,小声的问师漾晨,“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怎么总是遇到这种下三滥的家伙。
师漾晨没有说话,这一路上遇到的劫财劫色的人实在多的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他轻轻抬了下手臂,衣袖滑落一些露出那截红绳。
为了隐蔽两人的气息又为了不一直拉着师漾晨手腕,竹歌用灵力凝出一股绳系在红绳上,效果可人,不会有任何人能探查到他的气息,只是效果也太好了,将他的修为灵力都掩盖的严严实实,遇到的人都以为他俩只是出门游玩的贵公子哥。
将带出来的一袋果子都吃完的师漾晨封印已经冲了一半,如今是十一二岁的模样,相貌更加Jing致,但更多的是桀骜的帅气,加上总是臭着脸,看起来非常不客气,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拽。
他抱着手臂满脸不耐,“都说了走左边。”
他说的是一炷香以前遇到的岔路口。
“可是右边的风景更美。”
竹歌不满的说,“总归是没有目的地的,肯定是要走风景好的路啊。”
“懒得搭理你。”
师漾晨轻哼一声,扭过头去。
竹歌还要说些什么,被放置一旁的魔修们已经不耐这二人的小声嘀咕,凶恶的挥着武器以灵力为刃的扑杀上来,竹歌头也不回,连剑也不拔随手一挥,离他最近的那个魔修便人头落地,一双灰败的眼睛还带着凶残的光,永远定格。
其余魔修大惊,纷纷后退四散开来,有一人惊呼,“他们是散修!”
这群魔修惯是些欺软怕硬的主,见竹歌出手便是杀招眼神不定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在思考要不要赌一把,看看是谁更胜一筹。
为首的那个魔修收起面上的凶恶,脸色微凝,如果这少年实力胜于他们,那么就他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就足够他死一百次,可如若不是···
目光在这俩人华贵的衣物和让人垂涎的面孔上划过,许是符咒也说不定,他可没有感到任何灵力,富贵人家的少爷手里总是会有些宝贝的。
他咬咬牙,再一次动了杀念,掌中聚起一团黑气,魔修们见状也再次摆出攻击的姿态,竹歌偏了下头,看着他们微微笑了一下,目光纯净的和不沾世俗的仙人一般。
魔修们一拥而上,独那首领在竹歌眼神下直觉危险,生生停住攻势,可已经晚了,他眼睁睁看着同伴们的脑袋一颗一颗砸在地上,自己也被一道冰凉的剑气断了气息,视线突然矮了下去,疼痛甚至来不及追赶,眼前就渐渐黑了下去。
竹歌对着飞溅的血ye皱了下眉,隔得老远还是退了好几步。
“好脏。”
“下次对着心脏刺。”
师漾晨瞳色幽紫,明明是很漂亮的眼神此刻却冷的惊人,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那个领头的尸体还站立着,剧烈的风突然刮起,那僵直的尸体便直接被吹的倒下,一块木牌从领口滑出重重的摔在地上,落在一滩血迹之中。
一股浓郁到仿佛象征着死亡的气息兀的出现,竹歌瞳孔一缩,耳侧的发被剑气削断一截,他飞快侧头躲开,又捞起暂时不能使用灵力的师漾晨连连翻滚好几次,还是被削断了几寸衣摆。
“是魔器?”
竹歌没有回答,他躲闪都有些来不及,这剑气出到第五道的时候他就认出来这是钟青的剑法,虽然细节大有出入,力量也不低原版,可是威力依旧强大,甚至这个剑阵中真的带有一道钟青的剑意。
天知道那魔修从哪里得来的剑尊剑意,还仿了七成剑尊剑法做出个半成品魔器,竹歌在心中迁怒的啐了钟青一口,单手持剑和钟青的剑意打了起来,冰蓝色的长剑在阳光下透出晶莹的暖橙色,凌厉的剑意翻滚着杀意一次次撞上竹歌的剑。
对上剑尊本人胜率可能只有十之四五,可区区一道剑意不说十成十,九成九是有了,可是怀里还抱着一只没有自保能力的小狐狸,这九成九就要变成八成八了,得先消耗剑意中蕴含的灵力,在之后竹歌可以直接吞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