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棍在xuerou的挤压下渗出汁水,刺激着阮洲敏感的神经。
他用力支撑上半身,等待江疏把他们从里面抽出来。
后xue一下见了风,反而更加发烫,像是被细针深深浅浅地戳着。
阮洲闷哼了一声,腰肢软下去,双腿发颤。
江疏只手把他扶起,又捏了一根生姜,等着阮洲缓过神。
身下人的停下了喘息,额间又蒙上一层汗,两颊布满不正常的红晕。
趁着后xue还没有闭合,江疏重新插进两根,中途阮洲绷紧双股往前躲,被一把摁住,直直插入深处。
“啊……”他忍不住出声,带着泣音。
后xue里烧着火,还被强制撑起,姜棍凸起处抵住他的敏感点,汁水滴答落在上面,太过于刺激,他开始挣扎。
江疏单脚跪地,一手紧紧环住阮洲的腰,抵着挤出一节的生姜尾部,又送了进去。
姜棍挤破肠rou,稳稳地送到最深处,直至阮洲开始难耐 地哼叫,xue口处都看不到生姜的影子了,江疏才停住手,从旁边拿起一个肛塞堵住。
他站起身,看着阮洲前前后后地摇动,似乎非常难受。
“这就受不了了?”
江疏取了一块shi巾擦干净手上的汁ye,回身坐在沙发上。
“一共要弄七次呢。”
他伸手把阮洲背上的托盘拿下来,生怕他把东西摔了。
至于这种训练平衡的项目,似乎现在并不适合他,也就不再勉强。
阮洲又生生捱过一遭,全身都显得虚弱异常,泪水哭糊了他的脸,睫毛粘巴在眼皮上。
生姜从他身体里拔出时,他实在扛不住了,后xue都被烫得血红,有些泛肿,互相触碰一下都疼。
他埋头,十指抓住自己的黑发,“先生……好痛……”
江疏停下拿起生姜的手,垂眼看向阮洲,面对他的求饶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把外表水分蒸发了的生姜放在托盘上蹭了蹭,加点汁水,抵住阮洲的后xue又插了进去。
阮洲发出一声悲鸣,这会他不小小地移动了,而是直接往前爬,但没爬到几步,就听到江疏的警告:“别让我加码。”
他身体一僵,紧闭眼,把将坠未坠的泪珠眨下去,流到下巴处。
挪动四肢,咬着牙重新回到江疏手下。
感受到第二根姜棍撑起他的后xue,他带着哭腔,口齿不清地说:“我错了,能不罚了吗?”
“不能。”江疏回得干脆。
阮洲闻言反被噎了一下,随后蔫蔫地垂下脑袋。
……
这个惩罚还是没有做完,阮洲的后xue到最后被辣到发麻,四肢都支撑不住身体了,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江疏瞧着人可怜,暂且放他一马,但是没做完的惩罚要用其他的来换。
中午吃完饭后,他原本还要去调教室的,但江疏突然有事,便放他自己待在江宅。
上午姜刑过后,江疏给他涂了些药,原本火辣红肿的后xue,现在竟然没有太多痛觉了,还带着些许凉意。他本来觉得窝着房里憋屈,就想去外面溜达溜达,但一起身,腰酸背痛的,索性躺在沙发里看起电视。
电视其实也无聊得很,他一不小心就睡了过去,等起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了,走到餐厅,闻到丝丝香味。
休息了一会,身体不那么酸痛了,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江疏还没有回来。
几个佣人从厨房端着菜出来,放在餐桌上。
“江疏呢?”
阮洲盯着冒着香气的烤鸭,咂咂嘴,问道。
佣人摆好他一人的餐具,回复道:“会长说今晚回不来了,让您去三楼拿好他给您准备的东西,司机等会送您去学校。”
阮洲哦了一声,摸摸鼻子。
晚餐因为江疏没在,就按着他的口味做了北京烤鸭。阮洲之前一周一直在学校吃西餐和韩餐,这会吃到家里的东西,一时没忍住,把东西吃了个Jing光。
他打着饱嗝上楼,打开调教室的门,见到摆在按摩椅上的东西。
被一个黑色盒子装着,装饰极简,是江疏的风格。
他想到是之后要惩罚的物品,开箱子的手都有些抖,把盖子掀开,见到里面摆放的东西,他提出来仔细看看,一分钟后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
一个贞洁锁,全身漆黑,左右观察,又是一个没有锁的东西。
他羞红了脸,拿着去了旁边的浴室。
把裤子扒了,拿着贞洁锁往自己分身上套,猛地触到一根细棍,他嚎出声,低头去看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尿道棒。
阮洲咬着牙,闭眼把住自己分身,把棒头对准自己的马眼,迟疑了一下,才慢慢插了进去。
途中被海绵体挤压, 有些受阻,把他疼得呲了呲牙。
想着少受些罪,便横了心直直插进去,连着外面的铁面都紧紧贴住自己的Yinjing,有些束缚感。
他皱皱眉头,摸到上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