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很少回家,兄妹各过各的,但偶尔还是会聚在一起。但几乎每次相处都是很难看的样子。
江绕这会真没来。三人坐在不大的饭桌上,其中两人有些拘谨。那坐在兄妹二人上边的老头子,动了碗筷,霎时气氛有些紧促。
“他这段时间,消停了许多,也怪听话的。下次下手,轻点。”
“你俩斗了这么长时间,也该让步了。”
仿佛也不是二叔的错,但之前陪在陆缭身边的女人确实是二叔介绍的。陆云心里想着,二叔这话也就说的很明白,总归还是要让着江绕。
面上不光彩,幸亏没多大宣传,自己的女人被江绕上了,
陆缭没把江绕打死也算不错了。想必陆缭动手时,是忍了满腔怒火。陆云瞧着二叔,也瞧着陆缭的表情。陆缭面色不好,显然是难堪了。
“二叔…”陆云叫着那老头。
“不过是卖弄rou体的玩意,岂有能上门面的道理。”二叔又是那么一句,让陆缭面色发白。
一个晚饭,吃得不甚爽快。
陆云紧紧跟着陆缭,高跟鞋的踩踏让静谧的园子有些聒噪。
“你也别跟着。”陆缭停下脚步,站在夜色里,回过头与陆云说话。
陆云一时默声,只把鞋给脱了拿在手上,啥也不干,净站他身后。陆缭夹着烟的指头微颤,滋味五味杂陈。
江绕哪管得了这些家族事情,只和胡大海过二人世界去了,压根没想过回家吃饭。随便说个理由搪塞过去,或者说些好听的,二叔便也不管他。
刚上了门去,江绕就去了自个卧室,拿了把剪子,去了那让胡大海不堪回首的现场,细细剪掉了那些带了血渍的布帛。Jing贵的丝绒沙发,就这么被弄坏了,胡大海心里说不出的心疼和难受。
“看,这小花多美?”江绕丢了剪子,一个箭步搂住胡大海的腰,细嫩薄红的唇就印在那些脏污的血点上,鼻子凑上前去深深地嗅着。“我可真是高兴坏了,揣了二十八年干净的处子身让我给破了。”
“我得给它裱起来,装个框,挂在我的卧室里,日日看着它,想想我是如何插破你的身子的——”
胡大海也不知做什么,就僵硬地让他搂抱,江绕看着他的眼神跟饿狼一般,又露骨又可怕。底下那鸡巴,又顶了起来,蹭到了他的大腿上。
胡大海简直像见了鬼一样,一把啪掉了江绕的手,揪着自个衣裳,像个贞洁烈女。江绕觉得有些可笑,但他也没说什么,就说了句:“不弄你,我那是生理反应——”
之后还真的去了卧室,换了身衣服,没去谎骗胡大海。胡大海在房子的院里,站了老久了,一切发生的太快,让他觉得自己是做了个梦。但那冰凉的水,将他拉回了现实。
胡大海蹲着身,去扒那泳池的水,显然是记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哎,把那床也换了吧,换个大点的。”江绕说的太大声,连失神都胡大海都给拉了回来。他从楼下望着江绕,面前的江绕背靠在栏杆上,只穿了一条花里胡哨的短裤,白皙的皮肤没有一处可挑剔的,那头发也没系,散在一边,风一吹就吹散了他细软的长发,楚楚动人的,清纯又绝美,像个仙子一样。
江绕正使唤着那些人,不曾想对上了胡大海的眼。胡大海顿时就转过头去,继续扒拉水。
那淳朴老实的人,竟耳朵微微红了起来,谁都没看得到。
谁能想得到,这个色欲熏心的江绕以前是个软乎乎的少年呢?
“好哥哥,好哥哥——”十几岁的江绕趴在胡大海身上哭,像是不怀好意的,又是真诚的样子,“我就是要跟他作对,凭啥他能做自己喜欢的,我就不能!?”
胡大海来酒吧也好几天了,那小年轻人也待在包厢好久了些,吃喝拉撒睡都在里头,他是受人托管的,只做些清扫和上酒的工作。
但是,那小年轻人与他自来熟,原本是谈不上话的,后来熟络了些,胡大海便也成为了江绕的倾听者。也不晓得那小年轻人说什么,小嘴吧啦吧啦,胡大海估摸着是骂人吧。
“我想学滑雪,老头说啥也不让我学,我哥啥都能做,我啥都要被人管,凭什么——”
胡大海拍着小年轻人的背,轻柔又舒缓的,江绕喝醉了许多,干看着胡大海壮硕的胸,竟不合时宜的落了口水,糊在了他的nai头上,酒吧的衣服本来就薄,这么一浸染,那nai头形状都凸显了出。
江绕看着,眼睛都直了。那唾ye在口里翻滚分泌,江绕一直吞一直吞。
胡大海觉得胸前shi润了些,兴许是江绕流了眼泪,霎时就心疼起来,又抱紧了江绕几分。那薄唇轻启,吐出了那嫩红嫩红的舌尖,伸出又来回瑟缩地顶了胡大海右胸的nai头,迷迷醉醉的,仿佛闻到了一股新鲜又清甜的nai味,江绕张了口,一口吧唧含住了胡大海的nai头。江绕此时被胡大海安慰的已经睡了过去,那小嘴却是动着的,一开一合与婴儿吃ru的动作如出一辙。
啊,往事总是不堪回首的。
胡大海后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