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星号上林靖的办公室里来找兰赛特汇报工作的人络绎不绝,但他们的元帅兼舰长这两天好像没了踪影,人也联络不上,无奈只好来找这位几乎万能的林上校。得到的答案也非常简单——“元帅最近太过Cao劳身体抱恙,大家知道他以前受过重伤身体大不如前。休息几日而已,我想即使是总统阁下也不忍责备我们勤勉的元帅吧?”林靖说出这话来的时候关切诚恳,大概没有谁会不相信。
然而无人注意到舰长室里的动静,也没人会想到那扇紧闭的机械门后是怎样一副疯狂的光景。
仿佛无止尽的性爱已经持续了不知多久。黑发的男人趴在床上,他肌rou紧健的双腿张开,垂软的性器歪斜地压在胯下,耻毛上沾着白色的Jing絮,好像力竭昏睡过去的样子。
“燧明……”白发的男人轻唤着他的名字,用手分开他两瓣饱满的tunrou露出其中微张着的xue口,那xue口因为被插得太久太多好像都合不上了。“不是说好了要全部给你的吗,”他扶着自己那根挺直的Yinjing在对方的股沟处慢慢摩擦,“说狠话的时候那么干脆,现在这副样子可赢不了我。”
留燧明努力撑起眼皮,他嘴唇动了动兰赛特好像立即感应到了他的心声,嘴对嘴喂了他一些ye体营养剂补充水分。留燧明好像连动动舌头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由着兰赛特的舌头在他嘴里作乱,汲取他唾ye中的信息素。
留燧明好像忘了怎么用鼻子呼吸,这个长吻几乎让他窒息。推开α,他急喘两口气乌黑的眼中才又凝聚起神采。
“谁、谁说我不行了……”留燧明突然抱住兰赛特的脖颈,一瞬间上下易位后积攒的力气好像也花光了,双手虚浮地撑在α的胸肌骑在他身上不动。因为兰赛特射进里面的Jingye好像流出来了,感觉太清晰令人羞赧。
α两手扶在爱侣的腰畔,让摇摇欲坠的坐稳,笑得暧昧:“你好像很喜欢在上面,这让你有掌控我的支配感?还是因为这样能方便进到你最深的地方?”留燧明矢口否认:“不、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吗?”兰赛特浅色的眼睛微弯,“那时候也是在天狼星号上……你对我做的事情让我还以为是濒死的绮梦。”他shi滑的舌头沿留燧明的指根到指腹舔舐:“如果不是小熙和小晗的出生,你会不会还装作根本没有来见过我,嗯?”兰赛特游刃有余把真相分毫不差地说出来,留燧明辩不过他,只能在行动上扳回一成:“那时候的感觉比现在好,至少你没法说这些下流话。”
兰赛特听罢把留燧明的腰猛地往下一按,留燧明直直坐在了他的Yinjing上,饱经性事已经十分柔软shi润的xue口被长驱直入整根吞下α狰狞的rou刃。“嗬呃!”留燧明被突然一插到底,喉咙里甚至发不出尖叫,泪水先一步下来了。
他栽倒在兰赛特身上,α毫不怜惜一边大力抓着他的tun瓣揉捏,一边挺腰Cao他。rou体的拍击与秘处摩擦相接发出的yIn靡声响,让留燧明的大脑变成一团浆糊。
除了兰赛特以外,没有谁让他再有过这样热烈燃烧般的性爱。好像不共戴天的仇敌,床榻是战场,性器就是他们死斗的武器。兰赛特也维持不了从容调笑的情绪,他觉得这样不好用力,捞着留燧明一翻要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两条腿架在肩上继续干。
边干边用手指按压留燧明壁垒分明的小腹,追问他自己插到哪里了。留燧明神情迷乱,摸着自己脐下痴痴地答道:“呜……在这里。”“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兰赛特朝他肿大的nai头上轻轻吹了口气,像被丝线搔过引得留燧明浑身发颤,“想要我帮你吸一吸?”
留燧明的胸膛上满是指痕,两边ru晕旁都分布着好几个牙印,但他依旧挺胸用鼓圆得像成熟浆果的ru头去蹭兰赛特的嘴唇。兰赛特要是只用舌尖挑逗,留燧明的表情会失落,于是α便张口将整个胀红的ru头连同ru晕甚至还有部分rurou一起含进嘴里,大力地用舌头拨弄甚至模仿下身性器抽插的动作去狠狠挤压ru头后又退开,想像是要把留燧明的胸脯变成第二个可以插入的性器。
兰赛特这么想也这么做了。留燧明顿觉下面一阵空虚,原来竟是α在紧要关头把Yinjing拔了出来。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做爱,所以兰赛特不急于耽溺那处温暖热情的内里。他膝行几步,把水淋淋的性器抵到留燧明的胸上。
留燧明的胸肌看着结实其实很软,稍用力往中间一挤就能形成一条浅壑。兰赛特放肆地把自己凶狞的rou刃夹在这浅浅的ru沟里摩擦。留燧明垂着眼睛迷瞪瞪地望着让自己要死要活的东西,兰赛特的性器虽然狰狞但并不丑陋,即使是在α人群中也算得上尺寸傲人,颜色浅淡前端有些微翘。每一次挺腰的时候都快要戳到留燧明的嘴唇了。
属于α独一无二的信息素,熟成皮革与昂贵香料的气味在引诱着留燧明。他遵从着自己内心的欲望,伸出舌头轻舔了一口,身体里的每粒细胞仿佛都在欢呼雀跃,告诉主人它们对这种信息素有反应。
兰赛特动作一滞,留燧明刚才居然……在舔他的Yinjing吗?要知道留燧明以前从来都没有帮他口交过。留燧明发觉正兰赛特不可置信地直直盯住自己,反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