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熙和小晗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我也没想过要穿,”留燧明上楼之后就一直待在房间里,说是把礼服换下来却久久不见出来。兰赛特有些担心地去看,只见他满脸窘迫的样子说脱不下来,“看来早就不合适了。”
这件礼服原是为“帝国之花”中的皇子所定制的款式,版型要求硬挺服帖以体现出皇室的高贵威严。皇室中人早已习惯了这不甚舒适的衣装,可兜兜转转最终它却穿在了一个孤儿出身的青年身上。
“我来帮你。”α走到他的跟前,仔细观察发现原来是胸口的拉链卡住了,前胸衣料被饱满的胸肌绷得紧紧的。“吸气。”兰赛特一手捏住对襟把链轨拉直,另一只手用力“歘”地一下总算是把拉链拉过最紧的地方了。
霎时间留燧明浅麦色的胸ru从礼服中挣脱出一半来。“其他的没有不合适,就是这里……”兰赛特贴近他,双手顺着腰部往上溜,“变大了啊。”
与当年的忧愁瘦削的留燧明相比,现在的他体格倒更像一名饱经训练的军人。男性会羡慕他强健的躯体,女性会觉得他宽阔的胸膛无比可靠。但鲜少有人知道,他用这看似力量满满的雄ru哺育过三个孩子。也鲜少有人知道,他的一对雄ru也可以非常柔软。
“别闹了……”留燧明偏头躲兰赛特的亲吻,他刚才在草坪上当着孩子们的面念出誓言的时候吻得还不够久么?“本来就是小晗病愈后想逗她开心的,玩闹而已。我不穿了。”被说漂亮什么的,让留燧明非常不适应。
“可我没有当作是玩闹。”兰赛特紧箍着留燧明的腰,深深望进他眼睛里。这么多年,兰赛特小心呵护着留燧明,生怕被过去的不快场面勾起任何痛苦回忆,就连重新举办一次婚礼也不敢提。
“我是真的把这一次,当作我们的新婚。”留燧明盖着的薄薄头纱根本无法阻挡α那样炽烈的视线。“放、放我下来。”他既不承认也不否定,只是扶着对方的肩膀嚅嗫道。
久别重逢堆积的思念在此刻化为如细雨般的吻落在了留燧明的唇上。先是隔着头纱的,唇与唇之间存在着细软的阻碍都如此让人难耐。留燧明掀起头纱,把兰赛特罩了进来。没有了阻挡,唇舌得以尽情接触。兰赛特一把将留燧明抱起来,让他坐在桌子边缘,从线条有力的颈部向下吻,经过锁骨之后最终到达了他心心念念的柔软之处。
“等等,”留燧明突然像受惊似地推拒他的嘴唇,“我还是把衣服换了吧,真的有些紧得不舒服。”兰赛特顺势咬了咬他的指尖:“现在我不正要帮你脱么?”说罢还没给留燧明说话的时间,他就把留燧明的上身衣料剥了。
“不是!”留燧明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他的胸脯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兰赛特看见后也是一愣,但随即狡黠地笑道:“噢……原来这就是你不想让我帮你的缘故?”
紧束的衣料让留燧明不得不在自己的ru头上贴上创口贴以防止敏感的ru头被摩擦,被兰赛特发现之后更是令他难为情到了极点,索性把脑袋撇过一边去不再搭理兰赛特。
“这样看起来真的很色情,你知不知道?”α用拇指指腹反复磨蹭着被掩盖住的ru头,没一会rou色的创口贴便被顶起一块来。他抬眸看一眼执拗地不肯看自己的β,张口以牙齿去撕创口贴的边缘。
不可避免的细微刺痛让留燧明蹙紧眉头:“你……呜!”粘性极强的防水创口贴被撕下来时还粘连着他的ru晕和ru头,整个nai头在拉扯到极致时都变成了尖翘翘的小锥状,创口贴撕下来后又回弹。另一边也如法炮制之后,两个nai头都被扯得充血肿胀起来,像两颗浑圆的小rou樱桃。
“痛么?下次不要再用这种防水创口贴了。”兰赛特边说着边含住一颗ru头,用温暖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缓解留燧明被过度揪扯到的痛苦。他很会舔,留燧明忍不住抱住他的头颅,把ru头往他嘴里送。
不知道是不是哺育过孩子的缘故,留燧明的nai头变得比寻常男性要大,颜色也是rou红的。长在他饱满的胸肌上于力量感中又增添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感。兰赛特爱极这种深藏秘密的感觉,每每留燧明穿着板正的西装出现在他眼前,他都会想到这两颗被主人刻意隐藏的nai头,是不是又被汗衫和创口贴束缚着都快陷进ru晕里,正苦苦等待自己的解救。
“你是……哼,没吃过nai吗?”α吸吮得啧啧作响,还要轻轻地啃啮,异常磨人。留燧明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他不清楚为什么兰赛特如此迷恋他的胸脯,就像没吃过nai的孩子似的。即使是在刚生了留辉和双胞胎之后,作为β男性的他也无法完全满足婴儿的需求,孩子们很早就开始喝nai粉,倒便宜过兰赛特不少次。分明他现在也没有nai水,兰赛特还弄得起劲。
α却以更为粗野的揉弄作为回应。浅麦色的rurou从他苍白的指间微鼓起来,像是掬住一捧柔软多情的蜜水。兰赛特提膝顶住留燧明的下面,发现他已经半勃了。“好像库存不少,难道我不在家的时候都不自慰?”他狎昵地叼住留燧明的下唇,迫使对方没法扭头躲避自己的视线。“谁会整天都想着那种事情啊……”留燧明含混不清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