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腰下榻悬空被撞得前后晃动。纪彤希痛苦地哀鸣低吼,每一次挣扎都让他整个双臂双肩更加酸疼,再加上之前后肩的旧伤尚未全好,雪上加霜,很快就失了反抗之力。
后肩的淤伤其实已经很淡了,淡到在这样的刺黄灯光下压根就看不出来,本也已经完全没有感觉,但现下却被压迫到炸疼。
私处的伤倒是早就好透了,没留下任何痕迹,正吃鸡巴吃得正欢。
两相对比,痛苦与快乐杂汇,纪彤希也说不出到底是疼多些还是爽多些,但毫无疑问,这很刺激。
纪彤希浑身细胞都兴奋起来,却是流出泪水,泪滴啪嗒啪嗒地往下砸,似乎在和两穴比赛。
地板上洇了两摊水,甚是奇观,肥壮黑人倒是对美人的小鸡巴情有独钟,趴到地上凑过去想舔鸡巴,却一下愣在那。
健硕黑人也才反应过来,看见肥壮黑人的反应,推了推他:“看见了吗?”
“看见什么?”高大黑人莫名其妙地问。
肥壮黑人伸手拨了拨眼前的阴唇,又按了按阴蒂,空虚娇嫩的花朵蓦然遭遇肥壮粗手的袭击,敏感地缩放了下,惹得美人痛苦的低鸣声忽而拔高几分,掺上了欢愉之意。
后穴忽而绞得极紧,夹得冲刺中的邋遢白人骤然粗喘。
“停,先停一下。”肥壮黑人直起身道。
邋遢白人胯下不停,一下接一下抽送:“干嘛?没看到我没完事?排队排队!”
“不是。”肥壮黑人激动得声音哆嗦:“这好像是个双性人啊!”
高瘦黑人不耐烦地皱眉:“操个人这么啰嗦,什么双性人外星人,能操不就行了?”
“没错,闭嘴吧,很破坏气氛。”邋遢白人说着重重扇了下美人白皙的臀肉,“别他妈这么紧,浪货!”
纪彤希一声呜咽,由于一直大张着嘴,口涎终是蓄不住地流出。
高瘦黑人一见,痞痞地嘲笑:“嘿,看啊,骚货浪得所有的洞都流水了。屁眼、眼睛、嘴巴,这算不算是七窍流血?哦不对,你还缺射精,还有鼻涕。”
邋遢白人皱眉啐了一口:“吵死了,闭嘴。”
“吵得你鸡巴要软了吧?”高瘦黑人嗤笑。
“操,之后再算账!”邋遢白人恼火地拔出大屌,呵道:“都松开,滚远点,不用你们。”
哪想两位黑人一松开对美人的钳制,美人就如豹子般窜出,踹开车厢门跳下货车,却因腿软而摔倒在泥土地上。
幸好泥土松软,没伤着美人,邋遢白人并不在乎纪彤希变得浑身湿泥脏兮兮,把人按在地上面对面地又操进了小穴。
这回误打误撞进了女穴,与后穴全然不同,别有洞天,阴道媚肉更为活色生香,热情似火。白人肉屌粗长,霸道地闯过宫颈,直直插进了宫膜软肉里,肉冠沟在宫口不住地磨蹭,蹭起层层叠叠的酸意,酸得纪彤希不住摇头,连嗓音都泛酸:“啊不,不要……”
纪彤希用力推拒挣扎,但到底力量悬殊,猛力的插干几乎要操穿一下下鼓包的肚皮。
偏偏邋遢白人操得并不规矩,角度不断转变,时而转着圈操,将纪彤希搅得翻天覆地,宫肉抽疼,快感炸裂,翻着白眼尖叫潮吹。
“啊啊啊!”纪彤希的女穴、后穴和小鸡巴一同高潮,精液打在邋遢白人腹部,肠液则浸入泥里。邋遢白人情动地想去含美人乳头,却含到了一口泥渣,一边呸呸呸地吐掉一边在美人子宫里突突突射精。
“唔啊,不行!”纪彤希哭着摇头,被男人肮脏的精液射满子宫,又热又浓烫得子宫抽搐连连。
高瘦黑人跳下车厢,回头招呼高大黑人:“该换人了,我两双龙?”
高大黑人看了看淤泥地里被玷污的娇花,摇摇头:“一个个来吧,他受不住。”
“雇主的意思就是要操坏操松他的小骚穴,再刮花他的脸,忘了?”
高大黑人有理有据:“但雇主出的钱不够多,所以我们也应该偷工减料。”
邋遢白人拔出肉屌让位,纪彤希挣扎着想爬起,立刻被高瘦黑人按住:“我觉得应该洗洗再继续操,穴都沾上泥了。”
邋遢白人笑道:“刚好给你的鸡巴做个泥沙按摩,还挺爽的。”
高瘦黑人耸耸肩,并未多纠结,就这姿势扶着他的粗长肉屌蹭了蹭穴口的湿泥,再将蘸了泥的肉屌缓慢插入。
“啊,不……”泥土被肉棒带入,一同挤进穴里,鲜明的颗粒感在夹缝中摩擦,纪彤希立刻绷紧了脚背。
高瘦黑人也没这么玩过,爽得狠,突然全根退出,又狠狠操入!
“啊啊!”纪彤希身子重重弹了一下,用力扑腾,却挡不住黑人开始一下下重操,黑人的大屌比刚才那白人更为粗长了,全根进入后几乎快把宫壁顶破,所幸宫壁也是弹性十足,海纳百川,竟然这也吃下了。
原本白嫩的美人因沾了半身淤泥而肮脏不堪,如蒙尘珍珠,但也无法掩去他的光华。黑人漆黑无比,与白皙美人形成强烈对比,黑肉屌穿梭其间,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