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文,伍茂看不明白,不知该怎么操作,这时电话又来了,伍茂顺手接听。
外国男人叽里呱啦的语言传来,伍茂冷冷地打断他:“说人话。”
詹姆士.科兹莫顿了一瞬,用那蹩脚的人话问:“你就是欺负纪的人渣?”
“纪?”伍茂看了背对他乖乖缩在床上的美人一眼,“你说纪彤希吗?老公欺负老婆,天经地义,你又是谁?别告诉我你是我岳父。”伍茂嗤笑道,爬上床去看纪彤希,就见纪彤希皱着眉紧闭着眼,神情痛苦。
伍茂心里一咯噔,忙探了探纪彤希额头,没发烧,只摸到一手汗,但无论如何必须要送去医院看看了。
伍茂歇了要狠操美人的心思,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小心将纪彤希抱起。纪彤希在他怀里微弱挣扎,虚弱却执拗的抵抗姿态映在伍茂眼里,染得伍茂阴鸷的眼眸更沉了几分,钝痛的心直往下沉,沉没在那雷电交加黑不见底的雾潭里。
“别怕,我带你去医院。”伍茂亲吻了一下美人汗湿的额头,“没事了,我不会再伤害你的。”
伍茂已经走到门前,纪彤希勉力抬手拽住伍茂衣领,满含仇怨的目光瞪视伍茂,用尽力气说道:“我不信你,你一直在伤害我,我不要跟你去医院,我要回我自己的宿舍,如果你不肯放过我,还不如杀了我。”纪彤希残破的嗓音每说一个字都很吃力,却足够清晰,一字一句都化为刀片在伍茂心头剐着,决绝的神情成了崩断理智的最后一根弦。
下一秒,纪彤希重重被摔在床上,疼得浑身都要散架。
来吧。纪彤希闭上眼睛,感受着衣服被撕裂,双腿被打开,怒火冲天的巨物狠狠贯穿花穴!
纪彤希张了张嘴,无声呐喊,面目扭曲,子宫被猛然间侵犯,重重往里头打桩,刺激得敏感脆弱的黏膜水淋淋地挣扎。
“哈!唔……”纪彤希痉挛着咬牙忍耐,喉咙因着疼痛无法抒发快意,只能委委屈屈地尽力憋住呻吟。
伍茂将压抑的阴暗情绪全爆发在发狂的巨根上,一下一下又快又狠,恨不得把身下人干烂,让他再也说不出那般刺人的话,再也不能吃别的鸡巴。
纪彤希又痛又爽,被逼得咬不住牙也咬不住唇,很快松开了嘴,没力气合上,只能大张着嘴喘息,间或泄出几声哀叫。子宫被粗暴地打开插干,肚皮再次被捅出鸡巴的形状,纪彤希绷紧腰臀受不住泄出精液,一晃一晃胡乱喷溅。没过多久,子宫连着阴道也用力紧缩,狠狠吸附不断进出的巨物,在巨物又一下撞入时花心喷出一大波水液,整个生殖道仿佛都在哭泣。
伍茂狠狠把人操上了高潮,被穴肉吸夹得极爽,龟头还被高热的子宫裹住吸吮,淫汁黏腻地被拍打在相接的缝隙处。
纪彤希随着高潮痉挛颤抖,口水蓄不住流出嘴角,睁着空洞的眼恍惚失神,伍茂见了这诱人模样,忍不住深深吻了下去。
唇舌缠绕间,伍茂加快速度耸动腰部,操得高潮中的美人不住抽搐,忍无可忍地喷出尿液,骚味满屋充斥鼻尖。
这高潮不但没下来,还被越操越激烈,层层叠加的高潮快感尖锐而霸道,仿佛打通了任督二脉,源源不断生出充沛淫汁冲往交合的下体,潮吹阵阵,抽搐连连,后穴的寂寞肠道竟也在无人问津的状态剧烈收缩着高潮,泄出一些淡黄色的浊液。
时间无限拉长,纪彤希已感受不到疼痛,只看得见白光阵阵,仿佛已过了数个世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的神经突突直跳,浑身上下每一分细胞都在雀跃。身体有什么坏掉了,一直泄着奇怪的汁液,马眼、阴道、肠道、甚至是口腔也在淌着涎水。
哦,还有被快感逼出的泪水。
肆虐的巨根撤出身体时纪彤希都不知道,只沉浸在无边情潮里抖动身体,高潮感还在周身蔓延,一时无法退潮,即便没被操干也还一波波拍打着水花。
伍茂还没射精,他只是去取个震动棒和跳蛋,打开到最大频将草莓跳蛋塞进雌穴。
“啊哈……”纪彤希的嗓音比之方才已好了许多,一是他太爽了顾不上假装、二是他身体有着强大的自愈修复力,虽还没完全恢复但也不像起初那么严重了。
带着情欲暗哑的呻吟,格外诱人,伍茂听着这声音,对纪彤希身体状态的最后一丝担心也不见了。
高潮未退的淫浪穴道被疯狂跳动的跳蛋敲打得不住哆嗦,纪彤希哀叫着用力抬了抬臀,大张着腿逼口朝上,雌穴倏然张开竟是如喷泉般喷出漂亮水柱!
纵是御女无数的人也没见过这等景象,壮丽的淫态刺激着眼球,就连边上默默窥视的波姬.加文也起了身体反应,下身湿得不行,光是这样看着都阴道抽搐分泌淫水。
伍茂红着眼就着这淫浪喷泉狠狠插入,同时将这最大号的震动棒蛮力插入肛门,打到最大档!
“啊啊啊啊啊——”纪彤希尖叫着重重弹起,又被伍茂死死压住,剧烈的震动在体内暴力轰炸,轰得嫩肉仿佛要被炸开似的,急剧的疼痛伴随更猛烈的酸酥爽感。相比之下,在阴道里开始抽送的巨根就显得微不足道,成了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