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之后会不会引来别的色狼。
头皮猛然一痛,刚才肏他的男人恶狠狠揪着他的头发往后拉:“你有心思管别人?”
纪彤希痛呼一声,再次被贯穿后穴,这个人肉屌不长,直径也很一般,捣在肉穴里就像舒缓的按摩,虽然男人肏得很狠很猛,但这种满大街随处可见的普通中下尺寸实在拍不出多大浪花。
于是纪彤希只是抿唇挨肏,没再像方才一样故意泄出状似压抑下仍忍不住出口的呻吟。
他现在心情不好,不是很想认真玩这个扮演游戏。
不过这副身体的淫荡超乎主人自己的想象,即便是不起眼的短根也吃得欢快,媚肉热情吸绞,微弱的电流快感滋养着骚浪的身体,仿佛在修复昨天过度被玩弄的精神创伤。
舒服得纪彤希竟忍不住昏沉了神智。
清脆的拍肉声和着淫荡水声,还有车厢内男人们刺耳糟杂的喊声,如同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缠绕黏裹,向身体注入令人麻痹神经的毒液。
纪彤希的身体越发绵软,几乎站不住,美眸半瞌有些失了神采,昏昏欲睡。
也许是刚才那个差点被强暴的女人刺激了他,让他回忆起埋在记忆深处自己曾经经历的惨状。
当年,他第一次被强暴破身时的痛苦,他当时有多屈辱,有多不甘愿,有多么希望自己死去,又有多痛恨自己淫贱得高潮迭起的身子。
也就是在那之后,贪喜肉欲放浪淫荡的新人格才会横空出世,成为纪彤希多重人格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多重人格在融为一体后,其实远没有纪彤希以为的那么稳固。
有时候,哪怕是一个细微的刺激,都会让融合起的人格被重新打散。
纪彤希昏迷了一瞬,突然猛然间惊醒!
“放开我!放开我!别碰我!”纪彤希狠狠推开身侧扶着他的男人,向后转身时穴里的短根滑出去带起微妙的摩擦感。
纪彤希双目赤红,凶煞在眼底泛开,抡起拳头狠狠打在身后方才奸淫自己的乞丐鼻梁上!
“嗷!”
如此变故,司机开车的手脚都抖了抖,丰朝商命令司机:“开稳点,往车流少的路开。”
纪彤希本就不是真的弱,他若有心揍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不容小觑。只是动作间子宫里的物什微微撞击宫壁,激蹿出微妙痒意,荡得纪彤希半边身子一酥,差点软了腿。
“妈的臭婊子!”被打的乞丐一巴掌扇过来,纪彤希躲闪不及,被打了个正着。
啪!
纪彤希被打得向斜后跌去,一个中年流氓接住他抱进怀里,才没让他摔着。
纪彤希被这巴掌扇得半边脑袋嗡嗡作响,白嫩面颊上通红一片,浮出明显的巴掌印。
丰朝商阴沉着脸过来,一拳揍上乞丐下巴,乞丐鼻梁本就被打断,血流如注,这下又是一声“嗷”,下颌被打歪,整个人直接晕死。
丰朝商冷冷地瞥视四周:“操他可以,打他不行。懂?”
纪彤希回过劲儿奋力挣扎,凶狠地发出小兽般低吼咆哮,丰朝商捏住他的下巴审视:“怎么?犯病了?”
丰朝商很清楚,有精神疾病的人,是会犯病的,因为他自己就是。
纪彤希失智般爆发而出的力量岂是一般人能压得住的?他猛地挣脱,狂吼着扑到丰朝商身上张嘴咬住他左边耳朵。
丰朝商抬手抱住他,仿佛没有痛觉般任由他撕咬,一手四根手指并拢狠狠插进纪彤希雌穴快速狠戾抽送!
“唔!”纪彤希瞪大眼,那大手插得太狠,又极其突然,每一次冲进深处指甲盖都狠狠划拉穴壁黏膜,刺激得穴肉刺疼刺痒,尖锐且带着痛意的快感层层泛开,直叫人经受不住落下生理性泪水。
“嗷呜!”纪彤希泛着泪花,更加凶狠地咬住丰朝商的耳朵,满嘴血腥气,泄愤地将耳廓软骨咬在齿间狠狠厮磨,丰朝商“嘶”地倒抽口气,手下剐搔穴肉刮得更狠。
两人对抗较着劲,丰朝农和另外两个舍友在边上角落目瞪口呆。
丰朝商的左耳一片血肉模糊,都快被咬烂了,纪彤希娇嫩的小穴也被插出血丝,混在被不断拍打出来的淫液间并不明显,但痛楚却是实打实的。
可偏偏这骚贱的身体如受虐狂般越疼还越爽,媚肉直颤,子宫剧烈收缩下将子宫内的物什往外挤排。
剧烈的高潮快感叠加推挤出大量淫液,宫缩一下接着一下,纪彤希无力地败下阵挂在丰朝商身上痉挛着喷出一股股热液和精水。但子宫里的“胎儿”实在是太大了,被冲到了宫颈就卡在那了,回不去也出不来。子宫还在抽搐,整个女性生殖系统还在疯狂蠕动,宫颈狠狠夹住这巴掌大的东西,不但没能将它推动分毫,反而夹得宫颈软肉酸疼。
丰朝商埋在美人穴里的手指还在抽送,却温柔了许多,由虐插转为色情的指奸,指腹微微抚摸方才被指甲盖凌虐得惨兮兮的穴肉,似抚慰一般。
嫩肉摩擦的黏腻快感伴着高潮持续了几分钟,纪彤希眼前白光阵阵,挂在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