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伤被下了药,欲火焚身,已经失了智。他被关在一个“小牢房”里,怎么撸鸡巴都没用,不仅解不了药性,火还越烧越旺。
就在这时,门打开,纪彤希被用力推了进来,踉跄着扑在了赵陆伤身上。
“赵哥?啊!”纪彤希还来不及惊喜,就被癫狂的男人狠狠扑倒在地。
嘶啦!嘶啦!
单薄的衣裳被撕得粉碎!
“赵……啊啊啊!!!”纪彤希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又被身上的男人用力打开,掰开腿不由分说贯穿!
纪彤希被带进这栋建筑后,就直接被带来这间房间。他的小xue经历了匆匆忙忙六根鸡巴的轮番侵犯,又被灌肠清洗,被挑出yIn欲却又远远不够满足,此时正是饥渴瘙痒的时候。
这根纪彤希等待多时的赵大鸡巴,终于在这个时候以这样的方式侵犯了纪彤希yIn荡的菊xue。
赵陆伤神志不清,连身下人姓甚名谁都不知,只知不堪折磨的欲望终于寻到了出口。身下的sao货xue又软又紧,丝滑黏腻,媚rou缠绕着赵陆伤快要爆炸的巨物,吸得赵陆伤浑身骤麻,越发失控地在那销魂美xue顶弄起来。
“啪啪啪啪啪……”
一进去就是疾风骤雨,纵使纪彤希再yIn荡都顶不住,尺寸过大的巨根不由分说一下就闯入极深的地方。那里极少有人到达,怯生生的肠壁被此不速之客糟蹋得慌乱狼藉,争先恐后地蠕动试图逃离,却反把巨根往里吸。
纪彤希尖叫着哭喊扑腾,恐怖的快感如chao水般将美人淹没。美人的脸正对着房间其中一个摄像头,那溺水般的表情是种凌虐之美,让任何人见了都会生出邪念。
“我什么时候可以享用。”疤爷盯着监控,面无表情地问。
“等赵陆伤完事了你就可以。”丰朝商倚着墙壁,懒洋洋说道。
疤爷啧道:“合着我还得吃别人剩下的?”
“那本来就是我吃剩了的。”丰朝商歪头想了想:“可能伍茂也吃过,可能还有更多人。”
“长了一张欠Cao的脸、欠Cao的身子,几个人骑过都不奇怪。”疤爷笑起来,“这么带劲的婊子,是属于大家的,谁私藏谁缺德。”疤爷说罢转头看了看丰朝商,立即皱眉:“你那鼻子不去处理下?我看着倒胃口。好好一张脸也不知道珍惜!”
丰朝商挑眉:“这你没资格说我吧,你那脸还不如我,看着更倒胃口。”
疤爷本该是极其英俊的猛汉,但脸上狰狞的刀疤几乎斜切了半张脸,从左耳耳际划到右边眉骨,左耳和右眼都废了。他右眼上还戴着个黑色眼罩,就跟电影里那凶恶的海盗似的。
“赵哥!赵陆伤!啊啊……不!!!”美人的尖叫从音响里传出,重新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纪彤希颤抖着射出混合了尿ye的Jing水,被猛cao的后xue也痉挛地绞紧,却阻挡不了巨根的猛烈进犯。强烈的高chao袭裹了所有的神经,炸裂的快感冲击着血管,使得美人周身都泛出chao红的色泽。美人并未全裸,身上还挂着破碎不堪的衣服碎片,一边的ru粒隐藏在破碎的布料下,另一边的红珠则跟随美人的身子舞动,无声地向野兽发出诱惑的邀请。赵陆伤即使全无神智,也抵挡不了红果的引诱,蓦地低下头一口叼住那枚小巧的朱果,狠狠一吸!
“啊啊啊——”纪彤希痛得拔高了尖叫,声音几乎掀翻屋顶,监控室的疤爷忙捂住了耳朵。
丰朝商莫名其妙地看着疤爷:“你捂什么?助听器收音效果有这么好?”
赵陆伤似乎被这刺耳的尖叫刺穿了灵魂,换回了些许神智,所有的动作瞬间停滞,松开冒血的ru粒抬头看向身下人的脸庞。
“彤希!”赵陆伤大惊,伸出去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滚烫的手掌心疼地抚上纪彤希chao红shi润的面颊。一滴新冒头的泪滴滚落下来,正好滚到了赵陆伤的指尖上,泪滴啪地破碎拍散。
纪彤希红唇哆嗦,微微睁眼看着清醒过来的赵陆伤,啜泣:“疼……我好疼……”
赵陆伤心如刀割,可他身上药性未解,还烈得很,他粗喘着,哽咽着:“对、对不起……对不起……”
赵陆伤宁死都不愿伤害纪彤希,他无比后悔,后悔自己不够谨慎,懊悔自己不够强大,才连累纪彤希。
如果他不去对付丰朝商,疤爷是不是就不会出手对付他?再往前了说,如果他一开始就别让纪彤希去军训,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这一切又必然会发生,即便今天没有此劫,纪彤希这样的双性美人在这个吃人的黑暗城市,也免不了招人惦记。
除非他足不出户,或是像之前一样,去到哪都有人保护。
几秒间赵陆伤想了很多,他想到即便他现在忍下药性,疤爷也照样不会放过纪彤希,那还不如让他Cao久一点,以延迟时间,好让纪彤希不会这么快被疤爷或其他人侵犯。
赵陆伤觉得,与其让别人侵犯纪彤希,还不如他来,他相信纪彤希也一定会有同感。
赵陆伤深吸几口气,短暂地缓了缓情绪和欲望,强烈的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