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为严密的防护下,薛延乘车抵达机场,登上飞机,踏上了去往长白宫的路途。
虽然薛延家里并不算富裕,生活也很是朴素,但他的母亲自小将他教育得很好,衣食无缺,所以薛延并没有什么贫富上的怨尤和攀比,对贫富的概念也不是很在意,因而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所乘坐的专车与专机是多么不同寻常,安之若素地享受了这些待遇。
到了空中之后,随着飞机渐渐平稳,大家也渐渐放松下来。
整个专机中除了薛延这个狈主之外,全是狼族,一个普通人也没有。不过此时侍奉在薛延身边的,只有他收入后宫的几位。
狼族的规矩森严,侍奉在薛延身侧的,是身着鹤裳的宋浩。杨伟身为喧犬,在此时是不着寸缕,只戴着项圈,口衔着项圈锁链,乖乖跪坐在旁的。
而卞天豪和傅长缨,都没有被临幸过,其中卞天豪虽然有职司,但此时不需用他,所以和傅长缨都穿着麻点纹的雀衣,卞天豪着深绿,傅长缨着深灰。
在他们四个之外,角落处还有穿着黑色长裰的狼族默默守卫。能够在狼主面前穿着吴服,是因为他们都是几位狼主推荐来得,随时等待薛延品鉴之后取用。
而在薛延看不见的地方,担任机组乘务等工作的狼族,就只能穿着黑色的军团特警战服,没有特殊的缘由,是不能靠近薛延的。
薛延对这些衣着和位置安排中的规矩,并没有注意到,他早上刚刚和杨伟宋浩胡闹了一番,是被宋浩抱着一路到了机场的,现在飞机飞稳之后,Jing神又振作起来,眼睛里闪动着“我想干点什么”的兴奋光芒。
宋浩这时候略一欠身道:“主上,空中行程虽久,却没有几样适合玩乐的事,不如品饮香茶怎么样?”
“品茶?我不喜欢喝茶啊……”薛延撅起嘴,有些抗拒,他这个年纪,喝白水都嫌没滋味,天天只爱饮料,怎么会喜欢喝茶呢。
宋浩微笑道:“这香茶的品法,想必主上一定是会喜欢的。”
他招招手:“卞天豪,近身侍奉。”
卞天豪跪坐侍奉在旁边,其实有点百无聊赖,都有些走神了,完全没想到宋浩会叫他,表情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赶紧膝行到了宋浩身边,整个人立刻紧张起来。
“你学过侍奉香茶的礼仪么?”宋浩问他。
卞天豪脸色一僵,渐渐涨红,紧抿着嘴唇摇了摇头。
“没事,我现在教你,敬奉香茶并不难,你不要紧张,按照我的指示来。”宋浩安抚他道。
宋浩让他跪坐在薛延面前,他则跪在卞天豪身后,双手放在卞天豪肩上,将雀衣从他两肩缓缓褪下。
和长裰相比,雀衣反倒更显宽松随意,下摆只到膝盖上缘,两袖略短,露出半截小臂,雀衣内不着它物,腰部以绳带系住。
在狼主的服饰中,雀衣乃是休闲安适时候穿着的,尤其是浴衣,都是雀衣形制。薛延上了飞机之后,就在宋浩的服侍下,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雀衣。
而后宫中品阶低微的狼族,在平日里则一直穿着雀衣,因为雀衣是最方便随时穿脱,侍奉狼主的。
敞开领口的雀衣,只能露出从锁骨到胸腹的一小片地方,却正好展示的是最为诱人美好的胸腹肌rou中线,半遮半掩,情色意味十足。
宋浩将雀衣往两边脱下,最先露出的就是卞天豪曲线修长的肩颈和平直的锁骨,而再往两边脱下,露出他结实的肩头三角肌时,雀衣竟就卡住了,半脱半挂地卡在卞天豪两臂,而脱了一半的雀衣也紧绷住卞天豪的胸肌,挤出明显的沟壑来。
这个情形让宋浩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双手轻轻搭在卞天豪的肩上,视线环视周围:“像这样穿雀衣,是极错误的,雀衣的松紧,应该以这样脱下的时候,刚好能够完全从两臂滑落,露出上身为好,扎得这么紧,脱到一半就卡住,等主上临幸的时候,岂不是会很扫兴吗?”
卞天豪的脸上越发涨红,他其实知道雀衣的正确穿法,只是因为要随侍狼主到机场,沿途有被普通人看到的时候,又觉得自己不会在飞机上被临幸,才特意扎的紧了些,没想到竟真的被宋浩点到,要敬奉狼主香茶,不由万分愧疚和后悔。
“你们都刚刚入宫,很多规矩还没有习惯和养成,我不会严厉苛责你们,不过以后如果还犯这样的错误,可就要受罚了。”宋浩将手从卞天豪臂下穿过,将腰带轻轻解开,失去紧缚,整个雀衣直接滑落,将卞天豪的身体完全展露在薛延面前,“你们看,若是扎得太紧,就只能直接解开腰带,这样脱下,就失去了款款展露的美感,太过急色粗燥。而且这样一来,下体的模样便直接展现在主上面前,而主上是否有进一步临幸的心思,却是不一定的,这就是对主上的冒犯了。”
宋浩说完,视线垂落,语气又是一顿,声音微沉道:“卞天豪,侍奉在侧的时候,雀衣里面应该穿着什么?”
卞天豪低下头去,耳朵涨红,嗫嚅着说:“应该穿绳举缚或细兜布。”
宋浩看向傅长缨:“长缨,你里面穿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