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再一次复来,段雪颜偏了偏头,看见手背上在输着ye。
旁边站着的医生见他醒了,站起身来,汇报给了主上。
主上,这两个字,段雪颜也想叫。他宁可叫那个男人主上,而不是父亲。
过了一会,命令传了回来,是把他送回刑堂。段雪颜坐了起来,自顾自的拔掉了输送的葡萄糖。扫了一眼床头,吃下两粒消炎药。对着医生说“我自己回去”。
几天,他又瘦了很多,衣服更大了,骨头咣当在衣服里,感觉随时都能被折断。
段雪颜缓缓的走着,防止摔倒了爬不起来。他边走着边看风景,那些好的,不好的回忆一点一点的复苏。
他父亲叫段予承,是战霆的当家人。他母亲叫封云雪,是战霆的主母。
他长的很像母亲,父亲很高兴,所以给他取名叫雪颜。
那些……都不重要了。
段雪颜又在刑堂里度过了四天,又是一个轮回,他以为自己会在某一刻变成winter,然而没有。直到第二天的晨钟响起,他还是好好的呆在这副千疮百孔的皮囊里。
段雪颜突然悲恸了起来,仰躺在地上泪流满面,眼泪流向发间。
他突然明白了,能变成苏凌誉的猫,也许真的是上天听到了他的请求,给他的恩赐。是他这一生里,为数不多的恩赐,可他终究还是失去了。
他终于觉得痛到难以承受了,伸手摸向了下体,他解开了裤子,把手伸了进去,疯狂的撸动,那脆弱的皮rou甚至被撸的发红。可是段雪颜不管不顾,直至两只手被扭到背后,直到他挺着坚硬的性器被送到父亲身前。
“真是难看”,段予承这么说着。
段雪颜低头看了看自己浑身上下几百条血道子,看了看跪到青紫一片,满是瘀血的膝盖,一直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难看。
色彩本应该是绚烂的。
哦,性器前端淌着ye体,弄脏了他昂贵的地毯,也许是这个最难看。
“简直无可救药”,段予承顿了一下,“给我滚去做萤烛,正好有个任务特别适合你”他抬起了段雪颜那张丝毫没有缺陷,完美到极致的脸,勾起了嘴角,“他会喜欢的”。
萤烛是战霆内所有间谍的代称,只要出任务,死生不论,目标大于一切。
段雪颜愣了一下,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预感是正确的,任务是暗杀。
超S级别,战霆内从始至终只有两个人完成过。
他被涂了上好的伤药,所有的伤口在一点一点的复原,疤痕一点点变淡。他耳朵上的素银耳圈被摘下来扔掉,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洞。他的脖子上被套上了一个项圈,纯黑的颜色,上面的铃铛整日的响。他的后xue被塞进了按摩棒,型号一天比一天大。然后在某一日,笼子打开了,他爬了出来。
段雪颜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后xue立马分泌出了ye体,按摩棒都快夹不住了。
他被套上了欲盖弥彰的衣服,被锁进了箱子里。段雪颜最后望了一眼窗户外的天空,然后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哪里。他受了性奴调教,必然是要被送到拍卖会上去。想必战霆会让目标买下他。他要做的只是在某一日找到机会杀掉目标。
台下的人个个戴着面具,一幅幅魑魅魍魉的皮囊,灯光昏暗,隐匿了他们,偏偏聚光灯打在段雪颜的身上,让他的睫毛都变了颜色,笼罩一层金光。他淡淡的低垂着眉眼,就能听到一阵阵抽气声。
之前在东凛的时候,这张脸甚至不会常常露出来,只因为太过于扎眼,造物主都得惊叹一声不可思议。他该凌厉的地方凌厉,该柔和的地方柔和,眉如山,眼如月,舒朗蕴风。
拍卖师举着锤子,笑着说“长相S级,身材S级,驯服度B级,敏感度A级,尤其喜欢被言语羞辱,适合虐打调教,前后干净,都是处,起拍价,1000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10万”。
1500万,2000万,3000万,3000万一次,4000万…
价格已经高到离谱了,从一开始的无数人加价,到后来的稀稀朗朗,再到现在的6000万,差不多只有两个人较劲了,就在刚刚,其中一个也放弃了,不再加价。
拍卖师便开始喊道“6000万一次,6000万两次,6………”,突然,一个从来没叫过价的男人举起了牌子,他穿着墨绿色的西装,面具也覆盖了整张脸,不像大多数人那样戴的半个面具:“7000万”。
“7200万”
“8000万”。
拍卖师都愣了一瞬间,台下的人也嘈杂了些许,8000万,直接从7200叫到了8000万,大气都没喘一下。
那位出价到7200万的,只是讶异的偏头看了一眼,便摊了摊手,似乎只是放弃了一样微不足道的东西。
所有人都以为尘埃落定时,突然又有人加价,“9000万”。
墨绿西装的男人眉头都没皱一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