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挺瘦,这是他的上流朋友无数次地帮他定制礼服时的结论,他看上去不像是成年,浑身上下一把骨架,创造他的神肯定对他敷衍了事,只给了他一张皮囊,忘了填补血rou。
他在初春的寒风里颤颤巍巍地背起萨尔兰,站在医院的路口,膝盖控制不住地颤抖,正对门的商场灯火通明,知名影星希洛尔的脸在荧幕上笑的妩媚众生,打的车还在半路,席然张着嘴看广告,一边哆哆嗦嗦地撑着雌虫的身体。
毕竟萨尔兰穿的是他的衣服,裤链花了半个小时才勉强扣好,雌虫就算遍体鳞伤也比他身材优越,宽肩窄腰,军雌的腰再窄,也胜过从来不爱运动的普通雄虫。
他实在不敢面对在闹市区崩掉裤链这种尴尬事。
萨尔兰抬眼,看着席然对着屏幕上的雄虫目不转睛,似乎不屑地耻笑一声:“你很喜欢这样的虫?”
“我看过他演的电视剧。”席然如实道,“他演的很好,很多人都觉得。”
“按我对他的了解,”萨尔兰说,语气里的不满与厌恶愈发明显,“他只演偶像剧。”
席然低头不好意思地笑笑,声音又软又柔,好像是在认错,让人舍不得去指责:“我只敢看偶像剧。”
他好像不再发抖,也对偶像剧这个话题有了稀缺的兴趣,甚至更加大胆的,和即将要被强迫嫁给自己的雌虫聊起了亚雌:“我觉得和他一起搭档的阿维亚可好看了。”
荧光灯照的他的脸五颜六色,小朋友不如官场上老狐狸们的万分之一,想什么几乎写在脸上,萨尔兰叹口气:“阿维亚的家族,放到希洛尔那里,只能让他做个雌奴。”
席然的情绪可见地低落下去,很显然他和吃饱了在论坛上乱点鸳鸯的虫一样,充满期待着这对荧幕佳侣能好事成真,强行嫁入豪门对于明星来说,会被论坛刷上几千楼嘲笑,他也不希望如此。
萨尔兰已经后悔把他记忆里的豪门辛秘透露给他涉世未深的天真雄主了,谁都不忍心打破小王子的水晶球,他的小朋友长相就白净漂亮,真情实感地难过起来,也是皱巴巴的可怜。
能言善辩,有杠就抬到让政府都束手无策的萨尔兰第一次熄火,向雄虫低头,妥协地编造出童话:“如果是真爱的话,雄虫意愿是最高指令。”
贵族有个屁的真爱。他在心里补上后一句。但是席然又rou眼可见地雀跃起来,他发着抖拖住萨尔兰的背,心情很好地左摇右晃,也许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那双瘦的好像火柴的腿看上去马上就要被折断,可怜兮兮地体现生命的不屈。
小朋友脑筋轴的不会转弯,其实他可以跪在地上,在萨尔兰应有的记忆里,街上这样惩罚雌虫的现象已成为常态,政府也毫无作为,席然乖乖地背着他,差点让他以为执政党吃错了药,脑子坏了。
他不主动提,席然也不会反应,他就像个大型娃娃,被摔进车里,再被用尽了力拖出来,摔进了公寓楼的浴缸里,席然帮他打开水龙头,自己去帮他煮点粥吃,就关上了浴室门。
席然想法是好的,可淋浴头放在浴缸里,恰好对准了他的Yin蒂,他在水流的冲击下瞪大了双眼,肿胀的Yin蒂像是被人狠狠鞭打一般,细密又激烈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他扭着腰疯狂地躲避水流,只可惜手脚无力,还差一点滑进浴缸里被呛到。
这下他不敢乱动,两个xue口的空虚随即而来,他被人Cao烂了,就连水流涌进xue口里,在流出来都足够让他发情,他吐着舌头,口水流了一下巴,下身好像也在流yInye,水流漫过了下身,变得像是灵活的舌头,一下一下舔弄他的Yin蒂,而尿ye在发情里不受控制地涌出,被堵在了尿道棒的前端。
“求求主人了,啊…CaoCao母狗!”
“贱狗的肚子好涨,呜呜,求主人让贱狗尿吧!”
“呜…呜,母狗的saoxue好痒啊,主人用力打打,呜…主人Cao进去,好痒啊。”
席然把粥放在小火慢煮,打开浴室门时就见到这样的风光,萨尔兰仰头靠在浴缸壁上,两眼泛白,面色chao红,一副濒死的模样,显然在情欲里意识不清,以为面前就站着主人。胸脯前两颗紫红的葡萄因为发情的缘故挺立,抽搐着挤出nai水。
他的肚子也涨起来,像是怀了小虫崽,其实是憋尿憋的太久。席然站在门口,觉得自己的太阳xue一阵一阵跳,他这辈子没什么本事,唯一出息的就是投了个雄虫胎,医院里脏活轮不上他,太难的课题他也抢不到,目前最让虫头疼的,居然是面前的萨尔兰。
他好像活了这么久,都在随波逐流,席然摇摇晃晃地把水关上,他的眼睛在白炽灯下眨啊眨,从上到下审视自己的未婚妻,金发碧眼,像极了他小时候看的画报,封面上印的亚雌。
他的粉红女郎在发情,好像随时随地,一点点刺激都够发浪,他发现自己手shi漉漉的,面对着大好春光,他还在害怕。
席然把手伸到水里面去,他今天做了两次,在此之前还是童子鸡,体力已经跟不上了。医生比平常虫更明白自己有几斤几两,市中心的夏天天气很闷,厕所为了省钱没装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