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姜郁浓的脸色倏然变差,沈星桐的心也绞痛了一下,立刻把人抱得牢牢的,不由分说地亲吻她,亲完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对不起宝宝,是我不好,让你想起不快乐的回忆了...你别不开心了...”
姜郁浓沉着脸,假装没事,“我没不开心啊。”
沈星桐干脆连饭也不做了,就光哄人了,“你那时候很喜欢我,是我不好,我有眼无珠,不知好歹,现在我很喜欢你,你别生气了。”
“谁说我那时候很喜欢你了!”姜郁浓心口不一,注定不让自己掉面子,“我那时候只是觉得你好玩,你只是我的一个小玩物罢了!”
“对,我只是你的小玩物,我甘愿被你玩弄......”
沈星桐抿了抿唇,像个乖顺的小媳妇,穿着围裙把姜郁浓抱在怀里亲,从克制到逐渐不克制,姜郁浓红着耳朵去给他解围裙,“你怎么系的,那么紧。”
“我自己来,你不用动手。”
沈星桐柔和地把人压在料理台上,哑着嗓子说话,来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完事后,也没了心思做菜,叫了外卖应付解决了。
姜郁浓玩弄着沈星桐裸露的胸膛,悄声说:“其实我那时候很喜欢你,可能你不喜欢我的方式吧......”
她就像个扑火的蝴蝶,明明是只蝴蝶,却在见到沈星桐后像个没头没脑的飞蛾,一心只想着往火坑里跳,但这份旧时光里的回忆,不是让她伤心的,而是值得让她珍藏一生的。
她和他的故事,开端不是很美好,但谁说没有好的开始,就一定以失败告终,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姜郁浓不禁想到那个时候的自己,傻得可怜又可爱。
那是一个夏季的午后,姜郁浓和关悦□□从学校外面回来,刚翻到一半,就累得不行,这种运动对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身娇体弱的大小姐们来说,实在太困难了。
她们坐在栏杆上,累得直喘气,于是,姜郁浓提议:要不先抽根烟再下去。
这时候附中还在上课,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她们在学校后门处,姜郁浓拿出一盒CAPRI,给了关悦一支。
“关悦悦,你男朋友对你怎么样?”
“啊,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郁浓的双马尾随风晃荡,柔媚的眼睛眯起,勾唇一笑,“就是突然想知道,甜甜的恋爱是什么样的。”
关悦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和姜郁浓不同,她交往过很多,却没有一个超过三个月,对她来说,那不叫谈恋爱,就是找个情|人搭伙,带出去也有面子。
她也知道姜郁浓为何突然问这个话题,心领神会地吐出一口烟,“其实也不用真找一个谈。”
“?”
“养个情|人不就好了。”关悦笑道,“用钱包|养一个你中意的,在外他是你男朋友,在内他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夫。”
姜郁浓的烟随着这句话啪嗒掉地,神情凝固在脸上。
“怎么了?被吓到了?”关悦哈哈大笑。
“怎么可能,不就是养一个小情|人。”
姜郁浓可惜地看着掉在地上的烟,这还没抽几下呢,目光突然被一样橘黄的东西吸引,一个篮球悠悠地滚过来,有个脚步声渐渐逼近,带着喘|息声。
姜郁浓虽然不害怕老师,却害怕老师告诉她爸妈,她爸妈最看不惯她这种二流子的表现,听到逐渐清晰的脚步声,和呼之欲出的人影,想赶紧下去。
脚下意识地想踩住栏杆下方的台子,但台子太低,脚完全够不到,还要再下去点,关悦在栏杆上想扶着她。
树丛后面走出一个男生,穿着平井附中的篮球服,脸上带着薄薄的粉红,白皙无暇,手擦拭过挂满汗水的下颚,直直地向这边走来。
姜郁浓看他一眼,心中漏跳了半拍,脚下没留神,直直地摔了下去!
她今天穿得不是附中的校服,而是一件el家的经典裙装,明明是优雅的格子针织裙,姜郁浓摔了个底朝天,趴在篮球旁边半天没起来。
太丢脸了,她现在回忆起来,也还是尴尬地想当场去世。
不过,要不是沈星桐有一副好皮囊,当时就不会让他轻易走,也不会有什么见鬼的心动。
*
在和沈星桐鬼混了几天后,姜郁浓才想到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再和沈星桐待下去,她妈要怀疑了。
姜郁浓出门前,沈星桐一脸不舍的样子,让她也有些不忍心,叹了一口气还是走了,像个无情的“渣男”。
在家里安分地待了几天,帮着她妈打扫家里,还有买年货和准备年夜饭,其实也挺开心的,除夕那天晚上,她请了好多人来家里吃饭,关悦、张惜、张助理、两个店员姑娘,当然还有路执,请路执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想还了他上次请客吃饭的情。
几个人围着圆桌吃饭、喝酒、看春晚,气氛温馨又融洽。
但路执的表情不算好,整场饭局都沉默寡言,吃完饭后,姜郁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