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难受。
却没注意到师尊的眼神愈发压抑。
师尊的手掌覆在他的手背上,叶敬酒尚未意识到什么,就感受到手被按着向下用力压。那一下像是要将肚皮上凸起来的鸡巴形状狠狠按回去似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觉得天旋地转,意识恍惚着就夹紧鸡巴泄了出来。
“嗯——哈……泄、泄了……”
“都有谁?”叶敬酒回神,听到师尊问他,“将他们的姓名……尽数告知给本座。”
叶敬酒唇角轻微扯了一下,“师尊……”
“本座在你身边,不必害怕。”
眼角的泪水完全停不下来,男人就一直用指腹擦他的泪水,明明声音清冷低沉,却能从中感受到无尽的耐心。
只对他。
眉心被人屈指弹了一下,叶敬酒下意识闭眼,却没感受到多大的痛意。
“叶敬酒,你现在连告状都不会吗?”
“本座就是你最大的依仗,尽管去说,余下的事情,本座来解决。”
……
这场性事直到最后,叶敬酒也没能说出其他人的姓名。他瘫软着身体承受着师尊一次又一次撞击,中间岑澜的灵魂反复波荡,叶敬酒时而清醒、时而沦为性欲的奴隶,却总能叫对两人的称呼。
分明是同一个人,却执拗地要分出彼此。
‘师尊’和‘岑澜’,在本质上有什么不同吗?
他抓紧身下的床单,少年在他体内进行最后的冲刺,子宫早早成了少年专属的鸡巴套子,宫颈口已经充血,在肉冠拉扯时吱哑出水儿,每一下都舒服得让人想要哭出来。
“哈……射、射进来……”
少年听从他的话,又或者完全出自性欲的本能,鸡巴猛肏骚肉最后几下,终于在叶敬酒的子宫内将浓稠的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进去。鸡巴射精时,岑澜动作依旧没停下来,他锋利的眉骨沉着,在湿软的女逼里缓慢抽动射精,抵在花穴边的囊袋一抽一抽,像是要将里面的存货全都射进叶敬酒的子宫里。
屋子一时间寂静了下来,原来隔音的术式被暂时撤了下来。
一些异样,也就在此时被他轻易地察觉出来。
一道熟悉的视线。
岑澜没有日后人族尊上那般宽容,任谁被打扰到性事都会格外暴躁。他一向不苟言笑,如今眉宇间却难得沉了些怒气,金丹后期的灵力尽数凝聚成一点,朝门外充斥杀意刺了过去。
门外响起一声闷哼,岑澜杀意丝毫没有消退,他声音冰冷刺骨,含着被刻意压制的怒火,“燕亭云,再有下次,我会杀你。”
“滚。”
门外死寂,紧接着是踉跄的脚步声。岑澜收回目光,将性器从叶敬酒湿软的肉穴里退了出来。
神交已经到了尾声,岑澜的灵魂在此终于平稳,灵魂缠绵得到的快感与倦意也一并冲击着他的身体。但少年人总有数不尽的精力,初次破荤,一次性爱当然无法满足被激起的性欲,他需要发泄更多的精力。
花穴的空虚被鸡巴肏弄满足,还在流水的后尻可没有。
不用岑澜动作,叶敬酒已经翻过身,将雪白浑圆的屁股撅了起来。他腰部下凹,蝴蝶骨精致脆弱,径自朝岑澜侧过半张脸,眉眼是尚未被满足的风情。
“这儿……”叶敬酒声音软的像个小猫,“这儿也想要……”
岑澜唇角抿起,他没有回答叶敬酒,却用身体亲自回应了他,将胯下火热滚烫的性器抵在湿润的穴眼上。他腰部向前一沉,鸡巴便全根肏了进去,顷刻间贯穿少年的身体。
耳边是叶敬酒满足的呻吟,他俯身,冰冷的唇瓣落在了精致的蝴蝶骨上。
无为其它。
只是想这么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