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缓缓滑过少年的会阴处,叶敬酒的亵裤被轻易脱下,他两指并拢,不停挤压少年湿润的粉穴。
汁水滑落,柳奎遥低笑道:“是要变态叔叔的鸡巴,肏进小酒的这里吗?”
叶敬酒扬起脖颈,快感让他舒服地眯起眼睛,他并不抵触男人对女穴的亵玩。只是哼唧着,默认了柳奎遥的说法。
打断这一切的还是沈芝。
“柳奎遥,这可不是神识烙印的正常步骤。”
脱去伪装的沈芝眼神极为冰冷,他甚至不像从前一样笑着阴阳怪气,对柳奎遥冷嘲热讽。
叶敬酒确实让沈芝改变许多,于此他警告柳奎遥,“灵魂类秘法虽不是岑澜精通,但修为到他这种地步,即使是借神识烙印反向追踪,也会很快定位到这里,灵魂威压先一步到达给予重创碾压。到时候你再想复活,可不就像这次这么简单了。”
“别这么着急啊。沈神医。小酒发情了,我总要把他伺候舒服。不是吗?”
柳奎遥并未停下动作,他一边将手指插入叶敬酒湿润的女穴,手指缓缓抽动,把小穴抽插得不停咕啾流水。另一边试图低头亲吻少年,被叶敬酒毫不犹豫扒到一旁。
“况且,难道你不觉得前戏也是必要的吗?”
“你如果真的觉得前戏必要,之前就不会把小酒折磨得那么严重。”
“那只是对岑澜报复。况且,当时我下手已经很轻了。”
毕竟只是子宫脱落,还没把肠子捣得稀碎。虽然如今的柳奎遥毫无疑问对当初的行为感到些许后悔,但他仍旧辩解道:“我还用了很多药膏将小酒的身体恢复如初。”
“他是双性炉鼎,身体可比你想象得娇弱得多。你把他会有的第一个孩子搞流产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虽然对此沈芝非常感谢,“更糟糕的是,你的药膏只是修复了个表面。到我接手时,创伤已经不可逆转。我花了整整十年,才堪堪让他的子宫恢复正常。”
勃起狰狞的鸡巴滑过少年满是骚水儿的骚逼,龟头抵在少年的阴蒂上不停研磨,柳奎遥瞥去,一眼看出沈芝心中欲念,哼笑道:“你想让小酒怀上你的孩子?”
“有了羁绊,关系很难断绝。哪怕有朝一日事情败露。”
沈芝道,“难道你就不想?”
“不想。孩子很麻烦,太吵了我会忍不住捏碎它的。”
腰身用力向前挺,粗壮狰狞的鸡巴狠狠肏入少年紧致的逼口,柳奎遥低头,舌尖舔舐过少年鼻尖的汗珠。
叶敬酒漂亮的杏眼此刻已是一片恍惚迷离,细白的长腿缠住他的腰身,随着柳奎遥的挺动不停迎合。
“嗯……嗯……”
“小酒的骚逼真舒服。”
柳奎遥咬住少年雪白的耳根,在洁白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咬痕,同叶敬酒窃窃私语,“要把叔叔的大鸡巴夹坏了。”
“况且,”
柳奎遥隆起背部,男人蜜糖色的肌肤挂满汗珠,力与美的结合在这具健壮的身体上发挥到了极致。他侧眸,碧绿的眼眸满是讥笑,“通过所谓的羁绊绑住小酒,也太无趣了吧。你们留下的小鬼,我一个个杀了,不就行了?”
这样的回答沈芝并不意外。
毕竟摘星阁阁主的脑子有问题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事情了。
“他会恨你的。”
“比起幻境里的那种无视,还是恨更让我安心。”
身下的少年被他用力撞击着,情欲将少年漂亮的脸染上熏红,他小声呻吟着,双腿将柳奎遥缠得更紧,试图将柳奎遥的性器容纳得更深。
这样在他身下被情欲操纵着展露出娇柔憨态的小酒,已经足够让柳奎遥的灵魂颤抖愉悦了。
“如果可以让他对我的恨,和对他最爱的人一样深。那不就同样意味着对他来说,我已经在他灵魂中占据了不可磨灭的一部分……吗?”
柳奎遥有自知之明,他清楚除非一切回到初始,否则自己永远不可能再获得叶敬酒的爱。
既然如此,他还不如让叶敬酒恨他、再恨他一点,恨到睡梦中都想杀了他,恨到除了杀他再无其他的人生目标——
这样,也是另一种……深厚的爱啊。
·
柳奎遥曾经侵入过叶敬酒的识海。
正是那次,岑澜通过灵魂威压几乎碾碎柳奎遥的全部灵魂。好在他反应及时,堪堪将自己的灵魂碎片收回,才挽回一条性命。
但那是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
如今,有沈芝在一旁观察局势,他施以摘星阁收藏的秘法,在叶敬酒识海内的边缘烙印,继而通过二次烙印取回叶敬酒残留在岑澜那里的魂魄,便可无需面对岑澜将美人完完整整带回来。
只是他需要做得隐蔽一些,不能让岑澜发现做这件事的是他柳奎遥。不然即使后续带回小酒,对方也能顺藤摸瓜直接找到他们。
柳奎遥就这样顶着在少年湿热的甬道内抽插的姿势,与少年额头紧紧相贴,碧绿的眼眸迅速闪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