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磨人的情欲,一旦无法得到满足,教人抓心挠肺。
好在叶敬酒的识海内印有岑澜的神识烙印,咒术刚刚发作,岑澜就感应到少年的异样。
在岑澜面前,叶敬酒附着了十几层的咒语被一击破碎。他面若冰霜,灵气轰开房门,就瞧见蜷缩在角落的少年浑身赤裸,眼神迷离空洞,用纤长的手指快速jianyIn着女xue。
女xueshi哒哒地往下流水,混合着星点血丝,娇嫩的xuerou被急躁的手指粗鲁破开划上,红肿不堪。
兴许是闻到了男人的气息,少年动作停滞一瞬,充满情欲的眼眸抬眸望去,朝冰冷俊美的男人爬了过去。
还未爬几步,他就被男人拦腰抱起,紧紧抱在怀里。
入魔的情欲让叶敬酒忘记了疼痛,只知道朝男人讨要欢爱。
于是蹭着男人的胸膛,啜泣地朝师尊撒娇,“师尊……想、想要……”
师尊抱着他颠了颠,垂眸看向他,还未言语,一旁的大师兄靠近,力度很轻地揉了揉他发红的膝盖,又用灵力使原本红肿吃痛的花xue恢复如初。
大弟子很贴心,但岑澜不需要这份贴心,更忌惮对方将这份贴心用在他年轻的道侣身上。
可事已至此,他最终只是冷冷瞥了青年一眼,没有干涉对方的举动。
这yIn纹发作的时间不定,没有任何规律。
唯一的能确定的就是当叶敬酒咒术发作时,岑澜和燕淩卿必须去满足他的欲望。
事态紧急,岑澜只是抱着少年来到了床榻上。
气氛没有昨日的暧昧危急,故而一时显得尴尬局促。
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坦然自若地在自己的竞争对手面前脱下衣裳,而后进行着最为私密的性事。
可叶敬酒等不了。
男人冰冷的手掌掐着他的腰时,他便进入了更加焦躁的状态,急不可耐地吞咽唾沫,用双腿去缠绵男人的手臂。
当燕淩卿轻揉他的膝盖,用灵力为他治愈受伤的yInxue时,那股性欲更是熊熊燃烧,教叶敬酒欲火焚身。
他被放在了床榻上,这使得他能够更好地活动、求爱。
“快来、哈、师尊……师、师兄……”
少年丝毫不知羞耻地朝面前的两个男人张开双腿,手指边揉边揪自己的sao逼,藏匿在sao逼里的Yin蒂被揉的肿胀充血,油光发亮,sao逼口颤颤巍巍地向下流着yIn水,最终隐匿在尻xue中,蓄满了晶莹的yInye。
他膝盖弯着,双腿张开到最大,好使自己的两个yInxue全然暴露在男人面前。继而一手撸动着自己的rou棒,另一边用两指撑开自己的sao逼口,将不停翕合的满是水光的红肿逼rou搅动地咕啾作响。
小腹的yIn纹可爱又色情,当少年颤抖着绷紧身体,rou棒的Jingye随着呜咽声喷射在桃心yIn纹上面时,简直色情得一塌糊涂。
“想要……要鸡巴……cao、这里……”
泪珠shi润了眼眶,少年抬起脚羞怯地揉动男人一丝不苟的衣袍之下的情欲,满是露骨的邀请,“师尊……师尊……”
“想要……要你cao我……”
……
屋外的天空尚未漆黑,鸟群鸣叫,风意轻柔,就连天边的晚霞也美不胜收。
如此良景,正是客人拜访的好时机。
云秀儿双手叉腰,抬腿踹了一脚静修峰的屏障,反被灵力冲击得一屁股坐到陆鸣身上。
“烦死了!到底因为什么啊,我们连和大师兄木师兄聊天的资格都没有了嘛!”
云秀儿坐在陆鸣身上,全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陆鸣无语望天,“师姐,我们要不先回去吧。”
云秀儿眉毛一拧,用‘不成器’的眼神瞪了瞪陆鸣,呵斥道:“那怎么行!我们不是都说好了要到木师兄那上门取经的吗?”
这几日静修峰的天边隐隐有元婴突破的迹象,想来是木师兄将要突破,让云秀儿这一群师弟师妹们甚是羡慕。
一群师弟师妹鼓足了勇气,拜托云秀儿前去取取经。
陆鸣对这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感到心累,但因为是云师姐,他还是跟了过来,毫不意外地在这里碰了钉子。
哪知云师姐还是没有退缩的念头。
“那师姐你打算怎么做?”陆鸣问。
云秀儿挺了挺胸脯,张口道:“我——”
“嗯?”
“我……咳,陆鸣,你就没什么好办法吗?师祖他老人家管得也太严了。”
他就知道。
这事最后还是得落到他身上。
陆鸣对取什么经没什么兴趣,他也清楚云师姐就是顶着这个名号过来,实际上完全是对方八卦心犯了,对木师兄的事情心痒难耐。
于是叹了口气,朝云秀儿伸出了手。
云秀儿一脸莫名地看了他一眼,试探着把手放在他的手掌上,“你干嘛啊?”
“咳。”
陆鸣咳嗽一声,脸有些发烫,“没让你放这个,我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