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这已经是柳奎遥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号称天下第一修士的岑尊主自然不是吃素的,寻常能够在顷刻间了结小酒性命的咒语,都会在施法的下一刻被岑澜强行中断,乃至反噬施法者本身。
而慢性毒蛊却又易被解决,沈芝虽对卢忱不屑,但作为正道第一医修的卢忱,其医术水平可谓是一骑绝尘,并非沈芝所说的那般儿戏。
想来想去,只有这种作用于情欲的咒术难以被人察觉。
且一旦形成yIn纹,除了施术者便再也没有解除的可能。
无论是天下第一修士,亦或者正道第一医修。
当然,在作出这种决定的时候,柳奎遥必定是有些不愉快的。
他那可爱又可怜的小酒本就饱受情欲折磨,而在yIn纹的催使下,就连他也难以预料究竟会造成什么结果。
好在岑尊主的占有欲有目共睹,小可爱的‘人身安全’,他还是能信得过的。
——
“敬酒……”
额间薄汗滴落,燕淩卿蹙眉,见少年原本被撞得粉白的屁股上蓦然多了一个诡异色情的爱心符纹,随着他鸡巴再一次的顶入散发着桃粉色的光芒。
他低喘着,狠狠撞了一下少年的屁股,将鸡巴嵌在yInxue的最深处。而后紧掐雪白细腰的修长手指抚摸屁股上的桃心,指腹用力碾了一下。
……不对劲。
燕淩卿骤然意识到什么,情欲自他眼眸快速消退,性器将要抽出肥嫩多汁的花xue时,少年立刻不满地哼唧了一声,紧紧夹住他的鸡巴。
“……”燕淩卿呼吸沉了下去,哑声道:“敬酒,先松开。”
“不、不,师兄……我、还要……”
少年紧咬着身下的床单,口齿不清地要求青年继续用鸡巴鞭挞他的yInxue,全然没有察觉到一丝异样。
燕淩卿不动,他边自己扭着屁股撞在青年的胯骨上,满是yIn水的女xue快速吞吐着青年粗壮狰狞的鸡巴,将撑得粉白的逼口抽插得满是白浆。
“鸡巴、撑得里面、哈、好满……好爽、师兄……”
他咬紧唇瓣,喉咙止不住地呜咽,圆润乌黑的杏眼眼圈发红,满脸都是被情欲折磨的sao样。
明明yInxue已经被大鸡巴给撑满,可叶敬酒却丝毫不知满足,一边晃动着他的屁股奋力吮吸青年的鸡巴,一边揉捏自己浑圆雪白的nai子,套弄他撑的铃口不停溢Jing的rou棒。
少年雪白的皮肤上,小腹和tun部散发着桃粉色光芒的yIn纹着实耀眼。它似乎将少年定性为一个只知情欲的yIn物,除此之外再无其它的用处。
“呜……师兄、你多撞撞、好不好?好、好难受……”
少年含着哭腔祈求燕淩卿,“好难受,还、还想要更多、更多……”
“更多什么?”
青年嗓音低沉,蓦然掐紧他的腰往后一撞,只那一瞬,粗壮的gui头瞬间顶穿少年的宫颈,教他睁大那双圆润的杏眼。
“啊……”
插、插进来了……
他的子宫,被大师兄的鸡巴用力贯穿了……
好、好……
“好爽……”
少年Jing致的脸上满是痴态,眼睛半眯着,微张的嘴角流下涎ye。
他用粉嫩的舌头舔着唇瓣,失神的眼眸全然已经被一种不正常的情欲所侵占了。
“更多……更多鸡巴,师兄……”
紧贴着小腹的rou棒射出Jingye,浓白的Jingye流淌在小腹的yIn纹上,透露着一股诡异的yIn秽,“想要、更多……呜……”
“谁的都好、谁的……师兄,好、好难受……”
他在哭,在祈求燕淩卿给他更多的鸡巴,更多男人的Jingye。
花xue好难受,好涨,好痒……
明明鸡巴把sao逼已经cao得逼rou充血,满是白浆,yIn水一股一股地往外喷……
明明子宫被gui头用力顶弄成奇异的形状,gui头伞边勾住子宫一个劲地往外扯……
明明他已经被cao得浑身颤抖,爽得忍不住浪叫,被大师兄彻底cao服……
但还是……
还是不够。
叶敬酒想要更多、更多。
为此,他甘愿做任何事情,直至吃到更多男人的鸡巴和Jingye。
·
有记忆时,叶敬酒手上已经握住一根鸡巴,津津有味地吃着它。
他垂眸,眼里满是情意,浓密的眼睫颤动不止。
粉嫩的舌尖舔弄青筋虬结的柱身,不时勾着gui头沟壑挑弄,继而将鸡巴全部含住,用力地吮吸gui头。
一向威严冷厉的男人呼吸声越是沉重,他便越有成就感,虔诚地捧着这根粗壮狰狞的鸡巴卖力吸弄,发出“渍渍”的声响。
他尽力包裹着牙齿,把男人伺候得情欲高涨,刚要在乘胜追击,身后却又被另一道力量狠狠撞击,炽热的巨物瞬间贯穿yInxue,令叶敬酒止不住发出满足的呜咽。
“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