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怎么受得了男人们的行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动作很快就把这几个大洋马给踢出局。
至于剩下的人,果然不管怎么看都还是自己的战友更顺眼,最关键的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抗征服那些与自己一样威武的猛兽的欲望。插与被插,互相舔弄屁眼和鸡巴,把不知道是谁流出来的精水吃进肚子,然后如同喝掉了浓缩式春药一般再把身旁的肌肉男拖过来,死死地按在地上强暴他们的雄穴,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在自己的大屌上哭喊求饶。
唯独有一个人不同,不能说卫景武“出淤泥而不染”,但依旧保持着端正坐姿的男人冷冷地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这副模样让雷振轩突然觉得自己变成了那个小丑,在他的面前尽显丑态。
“喂,滚过来。”是的时至今日,除了工作时的“少尉”,雷振轩从来没有喊过卫景武的名字,只会用“喂”、“你”、“变态”、“贱货”之类的词语来代替。
卫景武皱着眉头,但常年的顺从根本没有让他有反抗的想法,他走到雷振轩身旁,看着这个男人浑身大汗,健美的肌肉上也沾满了不知是谁留下的精液。就在这时,暴躁的雷振轩把卫景武一把踹倒,就像第一次的强奸那样三两下扯掉了他身上的衣物,然后仿佛炫耀一般给周围的人说:“瞧见没,这就是爷养的一条狗,对着老子乱发情,结果被爷开了苞过后就再也不愿意做人了。”说着,雷振轩没有看到卫景武满脸的震惊和绝望,抱起这个男人便将他扔到旁边的大床垫上——虽然离手的一瞬间,卫景武无助地想要抓住他手臂。紧接着,他对这十多个满脸淫笑的肌肉男们大声道,“别说老子吝啬,喏,这个变态随便你们怎么玩、怎么操都行,只要别搞坏了,免得老子回国后不好向上面交差。”
一群男人哪里还会多想,浑身冒着精液味和酒气,纵身一跃便跳到床垫上,将卫景武按在了身下。雷振轩回头望去,至少有三五根舌头在卫景武的健硕肌肉上舔弄,常年持枪而布满了老茧的一双双大手把他的胸肌、臀肉和阴茎变成了玩物。
终于,雷振轩满意了,卫景武的眼睛不再空洞无神,那极度哀求的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没有反抗、更没有不满,只是恳求着——卑微地乞求。铁血的军人更是流出了一滴滴眼泪,没有嚎啕大哭,但那几滴少得可怜的水珠好像硫酸一般,腐蚀着两人变异了的薄弱纽带。
只不过,雷振轩没有反应,他喜欢卫景武这种模样,无助得只能仰仗自己。虽然,从另一方面来说,心里的空洞变得更大了。
“够了!”一直旁观的少年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在有人妄图进入卫景武身体的时候将这个男人拖了出来,被打断好事的战士们恶狠狠地看着他,但又因为少年正是雇佣兵团团长的独生子而不敢有什么实际的动作,少年抱着卫景武走到雷振轩身边冷冷地瞟了这人一眼,“还真是厉害,伟大的少校先生。”
至于事件的后续,在双方势力的镇压之下被武断地隐去了,雇佣兵团不愿意让这种事情存在打断了他们与正规部队的良好合作,军方自然也不希望“上级强迫下级卖淫”这样的大丑闻出现。而雷振轩呢,除了找那个意大利籍的混血少年狠狠地打斗了一番,直到回国后被关了禁闭也没有说出一个字。
接下来的事情进展得极快,尝到了与境外势力合作的甜头,国内的军部加大了在世界上几个混乱地区的军事行动的力度,作为利剑的卫景武和雷振轩自然而然变成了带队的首选。直到四个月后,雷家少爷与某个政治家族联姻的消息传出,卫景武呆愣地在宿舍里坐了整整一宿,手里拿的是几年前特种兵大比获胜后雷振轩笑得开怀的样子,依稀记得,就是那一次、也是唯一一次,雷振轩醉了酒,亲昵地抱着自己,一遍一遍地叫着“阿武”,在别人看来十分平常,却成为卫景武的心里仅存的柔软所在。
“哔哔!!!”尖锐的起床哨在营地里响起,看着似血一般鲜红的朝阳,卫景武的身体已经不会颤抖了,他掏出打火机,点燃手中的至宝,直到火苗烧灼到他的手指时才慢慢放开。就像这黑色的灰烬一般,春日里的微风就已经能将它们吹散。
再见,雷振轩,我……
卫景武没有说完,心里不会想、也不敢有那种念头,雷振轩不可能听到,西装笔挺站在富丽堂皇的订婚宴上,他更不会记得那个简陋的宿舍,还有那条卑微的狗,那个唯一的人。
——如果雷振轩依旧是几年前的小鬼的话。
理解了父辈的艰难,了解到家族的困苦,就算明白了自己的情绪,也只能狠心压了下去。他在躲避卫景武,不敢看、不敢想他那绝望的模样。嚣张跋扈的军三代学会了虚与委蛇,变得愈发深沉而可怕,即便当卫景武身中埋伏、在绚烂的爆炸中尸骨无存的消息传来,也不过让这个新婚燕尔的少爷将手中的茶杯捏出了一条裂缝罢了。
有的人说,做人、尤其是军人,不要学雷振轩,他心狠手辣、阴狠狡诈,任何人靠近他都不会有好下场。看看卫景武吧,无数次支持他、无数次救了他的命,他却连一个简陋的葬礼都不来参加。几年后的雷振轩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