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条蠢狗又是在这儿演哪一出啊?”卫烁牵着军犬,刚走到家门口就被门廊处的场景给逗笑了,只见孙炜程和梁野这两个肌rou猛男规规矩矩地跪趴在大门口,项圈、Yinjing环、狗尾肛塞之类的小东西一个不落地装饰着这两具完美的rou体。
只不过,这样诱惑力十足的场景并没有引起卫烁心里太多的波澜。如果换成其他人——无论是向来“床下Jing英男、床上浪荡狗”的葛链铮,还是至今依旧保持着一些处男的羞臊感的石峰,这样主动迎接主人回家的行为都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放在这两条大狗的身上就不可能。说起来,两个家伙被无数次地当成地位最低贱的奴下奴玩虐,仿佛是天底下最yIn荡的性奴人形犬,但要论及平时“嚣张”的表现,他们可是经常连主人的面子都不给呢。
“汪汪!”听见卫烁的话,此起彼伏的狗叫声顿时响了起来,看着这两个帅哥讨好的表情、以及他们身后那快要扭动出一朵花的大屁股,卫烁心里明白,这不是发情就是做错事了。
当然,两者都有也说不定。
“别犯贱,说说吧,今天又做错了什么事情?”卫烁让雷昊四肢着地,然后坐在他Jing壮的腰肢上,两条腿直接踩在了梁野和孙炜程的头顶,让他们再度恢复“头底逼高”的yIn贱姿势。
果然,感觉到主人的大脚,那浓郁的汗香味夹杂着熟悉的雄性气息遍布在周围的空气之中,只花费了几秒钟的时间,两个大男人就被这种深入骨髓的气味给勾引出了欲望和奴性,但又不敢在主人的目光下太过放肆,只能用扭动的肥屁股和脑袋展现自己的顺从,被天神鬼斧神工般雕琢的俊脸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感受到主人脚底粗糙的老茧,被虐的快感充满了身体的各个部位。
“呜呜……汪唔……”为了讨好主人,除了身体上的实际动作,还应该加上一些意义不明的哼叫——这是来自两头甘愿为奴的野兽所做的总结。这种呻yin声,不是娘炮们被大屌捅屁眼所发出的、性别不明的尖声哭喊,而是带着浓浓的阳刚之气,那种低沉性感的嗓音被刻意压制着,从喉咙里冒出,仿佛数片羽绒一般,正巧搔到了主人心底的痒处。
果然,卫烁对两条狗的浪叫十分满意,那几乎可以“让人耳朵怀孕”的声音在此刻丢掉了日常生活中的霸道和成熟,只留下赤裸裸的服从与渴望,宛若被神祗束缚起来的普罗米修斯。只是,与那位偷火的悲剧英雄不同,梁野和孙炜程——这两位人中豪杰,并没有忍耐无穷无尽的痛苦,反倒是被永不会消失的欲火搞得yIn贱到了极点,声音中透露出无穷无尽的饥渴,似乎恨不得永远让主人的大脚踩踏、活在主人硕大的阳具抽插之中。
“有反应了?”卫烁感觉到身下军犬的变化,敏锐的听觉发现这家伙的呼吸也变得沉重,他拍了拍雷昊的肩胛肌rou,换来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听到了吧,像他们这样的奴隶才算是优秀,哪怕是举手投足、小到一点轻微的呼吸,都是为了取悦主人而存在。”
“汪唔!军奴明白!”雷昊赶紧回答道,那声音里带着些冷酷。但雷昊明白,就是自己身为兵王的军人身份、就是自己在一次次战火中磨砺出的铁血,才真正让主人着迷,强悍至极的男人被压在身下肆意玩弄,直到他欲仙欲死、甚至Jing神崩溃,这会激发起主人无穷无尽的施虐欲。
“不错嘛,看来你做奴隶的天分还真是不错。”卫烁夸奖道,然后用两只脚翘起,勾住了贴在地面的两条狗的下巴,“蠢狗,今天犯了什么错,给主人说说吧?”
“是,主人。贱狗不应该擅自插手主人对军奴的调教。”服从意识更强的梁野率先开口,一句话结束,还亲吻着卫烁的脚背。
“老子知道错了。”一旁的孙炜程紧接着说到,但言语里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反倒再一次露出了让卫烁喜爱到极点的张狂表情,“不过小烁,你不也想这样吗?别告诉我像昊哥那种极品你能忍得住。”
“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个哑巴!”卫烁有些恼怒地吼道,在孙炜程的脸上落下几个耳光。
“嘁,老子说错了?瞧瞧昊哥那一身腱子rou,那nai子、还有大屁股,你才要小心,别给他开苞的时候被夹得直接秒射了。”孙炜程虽然跪在卫烁的面前,但言行举止却越来越嚣张。毕竟与梁野不同,他并不没有极度偏执的空虚和不安全感,反倒是作为第一个见到卫烁的“学长”而有了点“前辈”和“义兄”的气势,“不过也对,像老子这样的大松逼估计是满足不了主人了……啊啊啊!”
果然,再怎么纵容孙炜程,身为主人的卫烁也不可能任由这条公狗继续嚣张下去,大脚直接把对方的狗鸡巴给踩到了地上,这种逆着勃起的方向的动作让孙炜程顿时觉得自己的生殖器快要坏掉了,但又出于对主人的绝对服从而顶了顶胯下,把Yinjing的根部送到卫烁的脚下。
“松逼?的确是个大松货,你自己说说,鸡巴、拳头、大臭脚,你这烂货的逼眼子还有什么东西是装不进去的?”卫烁说完,拉住孙炜程胸前的ru环用力一扯,换来这个大男人一阵痛呼,“不过你放心,松的洞Cao起来更畅快。要是哪天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