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各落下一吻,“去旁边休息吧,该换你老公上场了。”
“汪!”看了方才的淫荡表演,一听主人的命令,孙炜程便兴致勃勃地爬了过来。
“大……大炜……”雷昊正了正身形,把不断起伏的上身跪直,喘着气和对方打招呼。
“操!叫谁呢?雷小弟!”不得不说,孙炜程是那种典型的顺杆爬的家伙,刚被主人赐予了“前辈”的身份就立即拿出来作威作福了。
“啪!”卫烁一巴掌拍在孙炜程的后脑勺,然后笑道:“小狼狗,又开始得意忘形了?”
孙炜程满脸都是鄙夷,甚至用这种眼神瞪着自家主人,嗤笑着说:“主人自己说老子是他的前辈,又是他自己说自己是受前辈们教育的小笨狗,喊一声小弟又有什么?”孙炜程看着雷昊,敏锐地发现在对方微微愤怒的外表下掩藏着愈发蓬勃的欲望,便继续得寸进尺道,“嘿嘿,昊哥,咱们都这副样子了,不要逼脸地脱光衣服跪在这儿当狗,还发骚给主人看,叫兄弟一声大哥有什么关系?”
“嘁——”雷昊摇了摇头,明显看见旁边的卫烁满脸期待,恐怕自己不做出回应是肯定无法结束这两个狼狈为奸的家伙的联手逼迫,只见他前身伏地,扭着大屁股向前爬行了两步,来到了孙炜程面前,这头身形明显要大上几号的巨型野兽却无比温顺地对身材不如自己的兄弟说道,“小昊见过狗哥哥,恳请大炜前辈指导贱奴如何成为合格的淫犬。汪汪!”
“小弟乖!汪汪汪!”
两条狗竟然就这样彼此狂吠了起来,肌肉发达的爷们化身为争宠的大狗,恨不得在叫声上压过对方一头。卫烁拍着掌大声笑道:“不错不错,两条蠢狗终于有点犬类的模样了。不过军奴,你和他可不同,虽说是个‘后辈’,但是你再怎么说也是为了守卫军人荣耀而存在的军犬,怎么能和程哥这种狗东西相提并论?不觉得丢份吗?”
“主人,你偏袒军犬!”孙炜程立即大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但胯下的狗屌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没错,早已被定义为“奴下奴”和“公用肉便器”的孙炜程已经把自己的幻想完全视线、把骨头里的奴性全部开发了出来。现在的他最喜欢的便是被无底线的羞辱,被贬低得连条狗都不如。也正是这样的原因,本来同为“狗下狗”的梁野和他身份一样,还经常在逼穴流水的时候互相用穿戴式的假鸡巴操对方——主人是不允许它们获得任何来自鸡巴的快感的。可是现在,连孙炜程自己都甘愿做比梁野更低一等的贱货,甚至在梁野被主人牵着到门口大树边小便时,孙炜程都会主动替结束排泄的野狗清理狗鸡巴。
“啪!”卫烁对着孙炜程的脸扇了个耳光,然后骂道:“狗东西,早就被家里所有的狗都轮奸过了,甚至还滚到洗手间里做了一晚上的尿桶,连呼吸都带着狗尿的骚臭味。就这样,你还觉得自己高贵?”卫烁走到孙炜程身后,调教合格的大狼狗立刻分开双腿、抬高屁股,将逼眼子露出来等待主人的检查。卫烁又继续说,“看看你这浪货样子,老子真的担心有一天打比赛的时候,你会不会自个儿趴在中圈把烂逼露出来给大家欣赏,说不定还巴不得那些陌生人把你当个精壶和尿桶。”
“是……啊啊!汪唔!”卫烁一说完,就把穿着靴子的大脚踩在孙炜程的屁股上,没有减轻的力度立刻让这对圆润的诱人肥臀打上了红印。紧接着,卫烁把靴子前端抵住孙炜程的屁眼子,被玩弄得外翻的肛门受到大力碾压,连带着他整个身体内部都有被踩踏的感受。孙炜程大声淫叫,“烂逼爽死了!汪汪!主人用您的大脚踩烂老子的狗逼眼子!汪唔!肌肉男孙炜程是全世界最浪荡的狗杂种,任由爷们操逼撒尿的烂货精壶!汪汪汪!”
雷昊亲眼见证了刚才还一脸痞子气的高大猛男是怎样发骚的,又想起这家伙也是自己的“前辈导师”之一,不由得开始幻想是否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这样的贱奴。被主人这么一骂一踩就恨不得挺高大屁股让柱状体将自己操成一滩烂肉。
“贱货,还说让你来教一教晚辈,结果自己发骚了!”卫烁拿来了鞋子,鞋印显而易见,印迹的中间就是那个因为被玩弄了太多次而略微发黑的肉洞。
“主人……老子能教他……汪汪!”刚才葛链铮的做法给了孙炜程启示,他当然不会愿意浪费掉这么千载难逢身处“高位”的机会。真过了这个时候,恐怕自己又将要回到那个对于家人来说人尽可夫的浪荡模样——虽说那个样子也是自己最想要的。
“是吗?怎么教?”卫烁好奇地问。
“那还不简单,就像阿铮那个样子,直接来实操!”说着,孙炜程立刻转身,用同样的姿势脸和肩膀贴地、公狗腰下塌、大屁股翘高并且分开大腿展露狗逼,让雷昊能非常直观地看到自己的浪穴。不愧早已被操熟玩烂的屁眼子,再加上刚才还被葛链铮塞进去了一个贞操锁,虽然东西不大,但对于“不挑食”的孙炜程来说也算是一丁点儿慰藉。可是,也正是由于长时间的填入却不动的状态,再加上刚才那一出淫戏的刺激,孙炜程的肠道早就淫水泛滥。
为了勾引雷昊,孙炜程故意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