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炜程揽过自家小弟,三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相比之下,孙卫东的身体稍显单薄,正趴在哥哥的胸口,舔弄深色的奶头。而孙炜程则大大方方地将奶子送到弟弟的手中,甚至还不时开口教导他应该如何玩弄男人的乳头。他的肉穴已经合不上了,仍然一点点地滴着液体,也不知是没有流干净的骚尿还是淫靡的肠液,卫烁的手指在他的逼口打着转,被过度拉伸的括约肌被按摩着放松,偶尔触碰到敏感的地方,孙炜程还会发出一声浪叫。
三人中最正常的恐怕就是卫烁了,他把孙炜程抱在怀中,虽然浑身是汗但依旧穿戴整齐,黑色背心、硬质的长裤、厚重的军靴,如果忽略他爱抚狗逼的动作,肯定会被人当作是常年征战的军人。更重要的,卫烁健美的肌肉将弹性极强的背心撑了起来,性感的肉体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荷尔蒙。
“小烁,你今天好帅。”孙炜程由衷地感叹道,然后伸手摸到了卫烁的腰带,“你到家了怎么还带着这么多东西?”卫烁听罢,将腰带和绑腿上的手枪、钢钉、铁丝和匕首逐一取下,孙炜程这才发现,他的腰带扣竟然暗藏了一把小刀,锐利的刀刃泛着寒光。
“你吓死我了。”卫烁抱住孙炜程,声音里尽是委屈,他指着孙炜程脖子上的铁链说,“你的锁链里面有芯片,除了我之外任何人不能取下。如果你的生命体征下降、或者陷入昏迷状态,信号就会发送到我这边,我还以为你……”卫烁说道这里竟然有些哽咽了。兴许是常年的战争经历,让他即便已经远离了战场回到了堪称“全世界最安全国家的祖国”也依旧保持着高度警惕,当坐在图书馆里的他收到警告信息时,一瞬间几乎丢掉了冷静和理智,最后直接一刀刺中大腿,用疼痛找回了战斗的本能,然后便翻出尘封两年的装备,跳上军用直升机就赶到了信号发出地。
“对不起。”这是愧疚的孙卫东。
“还痛吗?”孙炜程看着卫烁右腿上那个有些发暗的部位,低声询问道。
“不了。”卫烁说完,握住孙炜程的手抵在自己的心脏上,“可这里还痛。”
“痛痛飞~”孙炜程哄着自家小孩,在他的胸口乱七八糟地揉了两下,“主人,这下还痛不?唔!”
“闭嘴!”卫烁一脸郁闷地接受孙炜程无视年龄的“安抚”,再一次和他舌吻了一番,“程哥,我真的想把你锁起来。身份证、护照、银行卡什么的都给你没收了,在家里就戴上镣铐,用一根铁链穿着不准离开我一米之外。要出门的话就用绳子在衣服里面捆上,定好回家时间,晚了一秒就把你吊起来打。甚至还可以给你戴上耳塞、眼罩和面具,失去视觉和嗅觉,和外界唯一的联系就是通过耳塞听到了我的声音,这样,你就跑不了了吧。”
偏执,几乎疯狂的偏执。孙炜程这才发现,一直以来都是卫烁在照顾其他人的感受,可是对于卫烁本人,大家却知之甚少,甚至在潜意识中以为这就是个什么都能容纳的乐天派。孙炜程看着卫烁这种既脆弱又疯狂的样子,心里很不是滋味,沉默了一下,仿佛下定决心般说道:“证件和私有财产什么的明天就给你,然后就给老子穿环,奶头、鸡巴、甚至屁眼上都行,再把老子脖子上的锁链焊丝,全身都纹上下贱的字眼,还可以烙印上你的名字。如果你想的话,老子也可以断绝一切和别人的往来,就在这栋房子待着,除了练肌肉、做家务之外,唯一的工作就是伺候好你的生活和欲望,把除了你之外的一切东西都排挤出老子的生活,做一个永久的奴隶。总之一句话,我孙炜程是你卫烁的私有物品,现在是、未来也是,永远、永远都不会消失掉。”
听了孙炜程的话,孙卫东都已经沉默了,这样发狂似的爱情,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够解决的。再一想起自己为了那种乱七八糟的欲望就做了傍晚的那些事情,实在是幼稚又不负责任。孙卫东无法在两人的交谈中插嘴,但却蜷缩着身体,内心无比惭愧。
趴在孙炜程肩膀上的卫烁没有动弹,知道一滴又一滴的液体落在孙炜程的身上才被发现他已经恸哭了起来。可是,他这样安安静静地流泪的样子却更让人心疼。卫烁感受到孙炜程和他十指紧扣,似乎本来就是连接在一起的,他抽泣着说:“你还真是……笨蛋一个。”
孙炜程嚣张地笑了,道:“老子不是早就和你说过了吗?巨屌配烂逼、变态配婊子、爷们配野兽、笨蛋配白痴。”说着,孙炜程亲昵地让两人的鼻尖抵在一起,用难得在卫烁面前出现的强势眼神看着对方,“还有,小鬼配老子。呵,绝配!”
“是啊,绝配。”
这就是我的男人、奴隶、狼狗,我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