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可不能反悔,就算弄坏你也必须把拳头吞进去。”卫烁低头看着忠诚的奴隶,语气中带着些严肃。
“是!小狼狗准备好了!恳请主人给老子拳交!”随后,孙炜程便要转身抬起自己的屁股,却没想到被卫烁止住了。
“既然小东也在这儿,就让他见证一下亲哥哥第一次拳交的样子。”卫烁说着,让孙炜程侧面对着孙卫东跪好,以前那条乱发情的笨狗不在了,取而代之的是让人赏心悦目的性感人形犬,他像犬科一样双手撑地,腰部稍微向下塌,让三角肌和臀肌显得格外健硕,扬起的脖子让作为雄性象征的喉结展示了出来,双眼看着主人,没有情欲、没有兴奋,只是单纯的奴隶对主人的依恋、和身为一个没有个人权利的工具所具备的忠诚。
“程哥,吻它。”孙炜程脱掉作战服,露出了穿着工字背心的精壮身体,然后,他故意弯曲手臂,用力把肌肉收紧,然后将它放在孙炜程的面前。
“是,小烁。”孙炜程和卫烁都改变了称呼,相对于“主人”和“奴隶”这种带有强烈阶级地位感的称谓,带着理智的情欲之下,两人都更喜欢亲昵的爱称。不管玩法多么刺激,不管孙炜程的雄穴被干得多烂,他都是卫烁的“程哥”,要让“小烁”操玩一辈子的爱人。
“知道这只手上带着多少条人命吗?”突然间,卫烁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唉?”孙炜程的身体有些僵硬,和平年代,又有谁会把这种话挂在嘴边。
“391个。”卫烁脸色阴沉地说,“这是我握刀拿枪的主力手,死在右手之上的人数,391人。程哥,你知道吗,你男人我啊,是在尸山血海里面苟延残喘的恶魔!”
卫烁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太阳穴上的青筋迸发出来,他蹲下身,和孙炜程面对面,在对方复杂的眼神里咬牙切齿地说着。在这一刻,孙炜程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卫烁偶尔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血腥味极重的煞气、为什么会在受到极大刺激后变得有些疯狂,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的他会全副武装直接用直升机空降到市中心的高层公寓里。
孙炜程看着卫烁有点受伤的表情,心里很不是滋味,担忧、心疼之类的感情喷涌而出,但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恐惧,因为那种时时刻刻、从生活里的一点一滴中流露出的宠爱和温暖不会作假,孙炜程主动亲吻了卫烁,用性感低沉的嗓音道:“那么,恶魔大人,带着老子下地狱去吧。唔唔!”
卫烁惊喜的目光随着孙炜程的话音落下而出现,方才的阴云一扫而空,虽然孙炜程从来不喜欢主动表达感情,但这种偶尔一次的表白就能深入人的灵魂。
是啊,就是这个人,这个平凡却又完美的男人。估计就凭着这么一句话,都可以多活一百年了。
卫烁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紧张的气氛已经被打破,孙炜程从卫烁的肩膀开始亲吻,一直到他的拳头上才终于停了下来,他用自己的脸颊蹭了层卫烁的右手,神情里带着渴望地说:“我不管你用这只手干掉了多少敌人,我只知道一点——你是我孙炜程的爷们,让我甘愿伺候你一辈子的男人。至于这只手嘛,它就是马上会操烂老子大逼的工具。”
“程哥……”向来没下线的卫烁居然被孙炜程一时释放出的霸道又淫荡的模样给搞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又看到孙炜程把嘴巴张大到极限,似乎在试图用口腔把拳头吃掉。
当然,孙炜程这样的做法失败了:“操,还真是个大玩意儿,小烁你可得轻点,你这拳头比石头还要硬,哥的逼眼子可是肉做的,别真的操成碎肉了。”
“呵呵,刚才是谁信誓旦旦地要老子拳交的?”卫烁说完,用右手手掌拍了拍孙炜程的脸。
“嘁,谁怕你?老子是担心某个小鬼,要是真把狗逼操烂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岂不是没得玩?”孙炜程挑衅地勾起眉头看着卫烁,见对方刚想反驳,便又道,“别给老子说阿铮他们也可以操。小烁你说实话吧,是不是只有老子这个可紧可松的肉逼干起来最爽?特别是把臭袜子套在鸡巴上操的时候,只有老子最能满足你这变态的欲望!”
卫烁不得不承认,孙炜程的话完全正确。身为一个负责人的“主人”,卫烁从来都把自己放在一个需要去将就别人的角色上,所以他不会想着要把石峰调教成肉便器、也不会将葛链铮当成人体家具,几人之中,唯有孙炜程和梁野的欲望最和自己契合,可是,梁野因为童年经历的关系,他更多的是渴望一种生理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掌控。虽说看着一个肌肉猛男全身心臣服自己的感觉非常愉悦,但卫烁仍然不时地想将禁锢在灵魂里的野兽放出来发泄一番,狂风骤雨般的疯狂操逼、毫无底线的言语羞辱、无穷无尽的骚浪欲望……这些条件加起来,能够和卫烁一样享受其中、满足卫烁粗暴的手段、能真正如野兽般交配的人,只有孙炜程。
“啪!”卫烁拍打着孙炜程的屁股,尿液和淫水把这个饱满的圆球弄得闪闪发光,随后,卫烁贴在孙炜程的耳边说道:“你又算什么?被老子这个变态捅屁眼,还兴奋成这个样子。”
“你是乱发情的野兽,老子是靠着狗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