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猝不及防之下,梁野被踹翻在地,刚一爬起来就看到卫烁和葛链铮站在那儿,正饶有兴趣地看着地上地两人。
至于这种“更进一步的幻想”究竟是把自己带入了卫烁还是孙炜程的角色,这恐怕只有孙卫东自己知道了。
孙炜程听后照做,但嘴巴依然不饶人:“别盯着老子的屁眼子看,操!”
“是啊,剃个毛而已都能发骚,这逼也是够贱的了。”葛链铮笑着回应道,一只手指不经过润滑就插进了孙炜程的屁眼中,刚进去一个指节就能感觉到湿热的肠肉发疯似地缠了上来,“狗老公,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不就一根手指嘛,能赶得上主人地鸡巴?”葛链铮故意对着孙炜程用这样的称呼,果然弄得他开始浪荡地扭动起屁股来。
“铮哥你看,我就说这两条狗肯定在这儿发骚呢。卫烁说完,踢了踢梁野的鸡巴,被主人暴力对待的狗屌在一瞬间勃起,骚水从马眼处吐出,沾满了卫烁的大脚。
“操!给老子轻点,要是留了口子老子就把你那根棒子割了!”孙炜程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带着强烈的不满和一丝羞愤。
“汪汪汪!主人的大鸡巴是最猛的,全天下没有东西比得过。但是老子只是一头性奴,没资格求主人用鸡巴给屁眼子止痒。啊啊,好舒服,狗老婆的手指玩得老公爽死了!”孙炜程听了葛链铮的话,骚劲十足地摇晃着大屁股迎合葛链铮地手指,把自己地贱样表演给主人看。虽然希望渺茫,但仍然渴望主人能把那根肉棒恩赐给他发情的小狼狗。
这就是长期被主人使用的性奴,爷们的小屁眼都被操成了大骚逼。要是再继续被主人每天强奸,老子的肌肉屁眼肯定也会成为这样,不、应该要比大炜的贱穴更黑、更松、更浪,只要一看到主人的鸡巴、一闻到主人的味道,大逼就会开始发骚流水,勾引着主人使用老子这头肌肉奴隶。
操!滚!”石峰红着脸骂道,身为曾经的大屌筋肉猛一,再怎么没羞没臊也无法坦然面对众人的调戏,不过,作为铁杆兄弟,所有人都不把石峰的埋怨当一回事,继续将损友的价值发挥得淋漓尽致,讨论的话题更是变得越来越没有下限。
在同一时间,城市的另一头,卫烁几人已经早早地回到了家,送给石峰的礼物已经在客厅的角落处堆成了一座小山,几个大男生难得跑到商业区闲逛了一下午的时间,这才终于将心仪的东西买到。只不过,此时几人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一旁的梁野见到孙炜程的模样,立刻明白这个知根知底的逼货又在耍什么小心思。于是,梁野二话不说便在卫烁的面前趴下,脸贴在地面、双腿跪直、屁股抬高,然后双手伸到后面,一左一右地抓住臀肌,掰开自己地屁股,将这个比孙炜程更紧致、颜色更浅、但是同样浪荡地小屁眼展现在卫烁地面前,还不停地上下扭
梁野这样想着,给孙炜程剃毛的动作变得有些慢了,不专心的他自然没有发现背后走进来的两人。
“你他妈生什么气?还不是你这烂逼太敏感了,老子一碰你就开始发抖!”梁野一巴掌打在孙炜程的屁股上,同样有些恼怒,“把你的大屁股翘高,两腿分开,然后用手从腿间把卵子抓住,不然剃不干净,小心被主人惩罚。”
只是,在这样热闹的场面中,有三个人显得略微格格不入。石峰自是不用说,被大家一番戏谑已经涨红着脸快要炸毛了;雷昊则是被这么三言两语勾起了内心的欲火,虽然和卫烁只有那一次亲近的接触,但所带来的快感几乎已经超出了过去经历的综合;至于孙卫东,对于卫烁这个名字的感情十分复杂,每次一提到这个人,他就会立刻想起自己朝思暮想的堂哥在卫烁身下发浪的模样,视觉上的冲击和更进一步的幻想仿佛两把菜刀,将本就有些迷糊的理智剁成了一滩肉酱。
“呵呵,就你有大屁眼子,老子没有?看看你这逼洞,都没人碰它居然就自己咧着一条缝,都快被操成合不上的烂逼了,骄傲个屁!”梁野非常鄙视地说道。身为一个男人,本来应该看着欠操地小洞就能勃起,但自从被卫烁一次又一次操过之后,现在的梁野已经完完全全失去了来自阴茎的性冲动,看着孙炜程这个已经被主人操熟的大逼眼子,梁野便已经开始兴奋了,但这种激动的感觉只来自于身体上那个同样的部位——肌肉男的屁眼。
此时,孙炜程正跪趴在地上,梁野则跪在他的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剃须刀和一罐泡沫,正在他的两腿间仔细涂抹着。按照卫烁的命令,这两条原本是死对头的肌肉狗必须将自己性器官打理干净,免得乱七八糟的阴毛和肛毛看着碍眼。其他部位都还好说,但当梁野手中的剃须刀移动到孙炜程的卵蛋上时,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开始抗议起来,柔软又敏感的地方被工具一碰就不由自主地缩紧和颤抖,让梁野地工作变得寸步难行。
按照卫烁的喜好,宽大的卫生间里除了淋浴室、洗手池和储物柜等必须品外,没有安装任何杂物,这让里面的可活动空间变得更多,哪怕是两个身高超过一米九的肌肉男都能行动自如。明亮的白色灯光照耀在镜子和瓷砖上,让整个房间的每个角落都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