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高塔公主
丁囿在地上狼狈地咳嗽着,他现在的模样可称不上是好看,眼泪与鼻涕在脸上混成一团,如同一个可怜虫,不过脸上倒是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
而每到这种时候,韩夙就会用一种很可惜的目光看着丁囿,告诉他真想把他带回自己的房子里去,到时候无论自己要做什么,他都不能反抗。韩夙说这话的时候手还会在丁囿的脖颈处摩挲,好像在丈量什么似的,这让丁囿次次都抖得更加厉害,小xue讨好似的吮吸着男人的Yinjing,韩夙就会笑笑,不再吓唬他。
或许是因为张茗彦的默许,也让韩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虽然他没有在显眼处留下痕迹,可丁囿睡衣下的身体早已布满淤青,而这不是让丁囿最害怕的,他最怕的是,现在的他即使是被韩夙轻轻碰一碰那些淤青,自己下贱的yInxue里就会冒出水来,韩夙付诸的痛楚早已与快感联系在了一起,让丁囿的身体好像坏掉一般只会做出错误的反应。
可最近,他连意识到问题的想法也变得越来越少了,丁囿被困在毒品与暴力性虐的夹角下,竟渐渐生出或许自己被这般对待才是正常的念头,虽然韩夙带给他的多数是疼痛,但也有成倍的快感,男人的拳头是温热的,即使落下来的时候让他恐惧,但也的确温暖了他的身体。
甚至在韩夙离去后,他会觉得更加空虚,寂静的空间和毒瘾发作时的不适只会让丁囿觉得时间更加难熬。
偶尔的时候,他竟然还会去想,韩夙下次什么时候会来?
尽管残存的理智告诉丁囿,这种想法是不对的,但大部分时候,这点理智都仿佛被隔绝在了真空地带,完全无法影响丁囿的脑袋。
他还是会思念韩夙,思念韩夙的体温,思念韩夙射满他体内的Jingye,思念男人拳头和巴掌落下来时的痛楚,思念男人带给他的一切。
所以这次在感觉到韩夙发泄过后打算离开自己的身体,丁囿像往常一样,再一次用双手抓住了韩夙的袖子,他仰视着韩夙,眼里还带着刚才残留的生理泪水,用祈求的目光希望男人能留下来。
韩夙眼眸微暗,心道丁囿不愧是生来该挨cao的,真懂得该如何挽留男人,可他现在滞留在丁家的时间已经越来越长,张茗彦每次见到他时的表情也越来越Yin沉,为防止忍无可忍的张茗彦彻底将他拒之门外,韩夙也只能狠下心,让自己从丁囿的身体里退出来。
等男人走后,这空荡的房间又只剩下了丁囿一人,他并没有起身,而是仰面躺在地上,宛如一只被遗弃的布娃娃,只期望好心人出现将他带走,给他一个新家。
而当发觉自己的面前真的出现一个人以后,丁囿非但没有惊讶和害怕,反而有些惊喜地看向他,不过……这个人,为什么有些眼熟?
庾书睿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他看着脚边赤身裸体的丁囿,半晌才轻抬舌尖:“……丁总?”
这个熟悉的称呼让丁囿呆滞了一瞬,好半晌他才意识到这个称呼背后代表的什么,他那被放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一点,他看着庾书睿的脸许久,这才认出他是谁来,丁囿仿佛被吓了一跳,猛地爬起来往后退去,并且想找什么东西挡住自己,可他手忙脚乱的,整个人都有些慌不择路的窘迫。
在他撞到床柱之前,庾书睿就已经先一步拿起床上的薄被盖在了丁囿的身上,将他包裹了起来,只有一个脑袋露了出来。有了遮挡,丁囿总算安心了些,他的手紧紧抓住被子,一双眼睛不安地瞧着庾书睿,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看到什么了?
他努力想做出以前领导的样子,可声音却还在颤,因为刚刚才结束性事,他的脸颊上还有明显的泪痕,自下往上看的眼神带着隐藏不了的胆怯,怎么看都没有任何威严,和以前的样子大相径庭。
庾书睿皱起眉头,他蹲下身子与丁囿平视,有些严肃地说:“你一直没去公司,也联系不到人,我很担心你,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庾书睿难得有些茫然,他想问的太多了,他想问丁囿为什么不去上班,也想问丁囿为什么不接他的电话,可最想问的,却是丁囿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家里……宛如性奴一般去“接待”韩夙?
虽然韩夙刚才的动作充满暴力,可丁囿分明是自愿的。
而丁囿呢,早在庾书睿说出“担心”二字的时候,他就有些愣住,毕竟现在没有人会在乎他的死活,连张茗彦都不再担心他。就像是为了贪恋于韩夙的温度而宁愿挨打,现在的丁囿为了庾书睿一句“担心”,就不受控制地想在他身上倾注希望。
“我……我吸了毒,最近在戒毒。”丁囿老老实实地说。没有办法,张茗彦不喜欢他撒谎,韩夙也是,张茗彦对他说谎的惩戒就是无休止的冷战,而韩夙则是会对他付诸暴力,无论哪一种,丁囿都有些怕了。
“……哪有这么戒毒的?”庾书睿只觉得很可笑,他看了一会儿丁囿,突然开口:“我带你离开这里。”
丁囿有些迟钝地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他说的意思,许久,他的眼里才一点一点浮现出光亮来,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