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被周南抓住以后,白枳僵着身子,紧张的几乎不敢呼吸。
嘴中的巨物一点一点的苏醒,浓厚的男性下体的膻腥味通过舌苔弥漫到四肢百骸将嗅觉转变成了味觉。白枳的小舌头慌乱的不知何去何从,只能任由不断胀大的巨物侵占着自己的生存空间,脸颊被撑得向外凸起,腮帮像正在吃东西的小松鼠一样变得鼓鼓囊囊。白枳也觉得自己不像个人,像个动物一样,单纯的循着本能,什么都不顾不得了就只想尝尝周南的鸡巴是不是甜的?
嘴里的鸡巴越来越大,前面的马眼大张着,一股一股的透明粘ye分泌出来,黏在白枳的嗓子上,难受极了,但白枳根本就不敢动。
他本来想,周南睡得那么熟,自己偷偷地尝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现在被人抓了个正着,他完全想不出来周南会怎样对待自己,被子里闷得很,大颗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滴到鼻子上,白枳备受煎熬。
迷迷糊糊的周南可完全想不了那么多,下面被弄醒了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周南很难受,上不上下不下的吊在中间。摁着那颗脑袋,周南有些粗暴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腹。
“呕呕呕”嗓子眼被gui头猝不及防的顶上,白枳反射性的想干呕,嘴却被堵得死死地根本没有一点余地,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角滑落,白枳觉得自己真的是在找死,明明明天还有比赛。。。。自己却在为男人口交。。。这么长的鸡巴。。。自己的嗓子明天能出声就算自己幸运了。
脑子混沌的周南可想不到那么多,很是尽兴的捅了一番:下面的口舌很是笨拙,但鸡巴戳到那娇嫩的喉头时,喉头下意识的收缩拉紧,小舌抽动着拂过敏感的gui头,这让他很是受用。
不想要嗓子废掉的白枳也反应了过来,费力的抬起手抚慰起露在外面的半截rou棒和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竭尽所能的伺候着,期望能够让周南早点射出来,嗓子少受些折磨。
“呼呼”周南低声喘着粗气,眉目舒展,明显是对白枳的服侍很满意。
因为不是很清醒,没有可以的控制,也算是白枳幸运,在经历了一段白枳觉得很漫长,但对周南来说算是快的时间,周南那勃发的rou棒抽动了一下,在白枳的口中喷射了出来。
大量的Jingye迅猛的朝着娇嫩的喉头射了过去,白枳难受的皱起五官,摇着头无助的哼哼,但也只能滚动着喉结,将那些Jingye吞咽了下去。
迷迷糊糊的,白枳艰难的进行着吞咽,想:周南的味道虽然不甜,但是也不招人讨厌嘛
发泄过后瘫软下来的rou棒,从白枳的嘴中滑落出来。
“咳咳”捂着嘴小声的咳了起来,摄像头虽然被盖住了但是还能收到声音,就算难受,白枳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
他应该没发现吧,心存侥幸的想着,白枳在被窝里掀开一条口,把头探了出去想走,一双大手却把他的头摁了回去。
都这样了周南还不醒,那周南就是个植物人了。
看了看旁边白枳空掉的床,周南也就知晓了自己身下人的身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室友突然半夜赤身裸体的爬自己床吃自己鸡巴,但是现在周南兴致起来了,就这么口交一次是肯定不行的。
捂着白枳的唇把他的后脑勺摁在自己的胸膛,周南搂着白枳换成了侧躺的姿势,rou棒在他多rou的tun部磨蹭着。
“唔”被窝里的白枳瞪大了眼睛,感受到在自己tun缝之间磨蹭的火热越变越大,像火一样烫的他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乖一点”周南用着气音和白枳说话
白枳点头,表示自己会配合他的,周南这才松开了捂着白枳的手。
白枳的tunrou很厚,把他中间的小xue挡的严严实实的,周南磨蹭了半天也找不到进口,索性伸出手将tun瓣掰开,摸索着寻找着那个发泄口。
“唔”周南的手指很长,指腹上有一层茧子,磨蹭到xue口附近的感觉很奇特,白枳忍不住闷哼,想到自己现在的境遇他连忙把咬着胳膊把自己的嘴堵了起来。
没有润滑,周南先是试探性的将手指放了进去,不行,又干又涩。周南摇了摇头,转而撸动起白枳前面的小几把。那里明显兴奋了很久,没几下就乖乖地吐出了不少白ye。
真sao,周南在心里默默地想
把白ye涂抹到白枳后面,掰着白枳的tun瓣,周南挺身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那个紧致温暖的地方。
身处一片黑暗之中,视觉的缺失让白枳身子更加敏感,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东西在自己体内寸寸推进,而自己的肠rou更是不知羞耻的紧紧缠绕着,不肯简单的放行。
好烫,白枳颤抖着唇,眼睛都红了。
肠道被一点一点的开掘,等rou棒被整根送进去的时候,周南和白枳都忍不住轻声的喟叹。
“太爽了”
适应了一下那紧致火热的窠巢,周南掐着白枳的腰抽插了起来。
一边有摄像头,一边是熟睡的霍景良,就算是周南也不敢太过放肆。身下的rou棒小幅度的进出着,细致的磨蹭着肠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