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屋内一片春色,坤泽隐忍的呻yin时高时低。淮安王靠在床上,敞着衣襟一手提着毛笔,轻扫坤泽tun缝。南宫玥双臂被红绸轻轻绑了,另一头掉在梁上,整个人跪在床上,ru尖上则坠着花样的ru夹,两腿分开些许,下方的床面已经粘shi了不少。
笔尖去逗弄下身的敏感处,他便发出一声呻yin,扭动着躲开,却是敌不过身体的天生yIn性,又垂下些体ye来,ru夹缠了缠发出些清脆响声。
淮安王似乎是玩儿够了,放下了笔,却又拖过条红绸将南宫玥双腿绑了分开吊起,便是让坤泽呈现小儿把尿的姿势,对着乾元门户大开,带响的xue扣也一并露了出来。这时,他便取了根银链,将那xue扣与胸前两处相连。再用毛笔逗弄,坤泽受不了下身的瘙痒便不觉扭动,便又拉动了这三处便是环佩叮当,不绝于耳。
“啊……啊……”
“素闻你见多识广,颇有学识,可做下的事儿却不是坤泽该有的从德。”他说着,下身已经是高高硬挺,却仍不急着插入。“想必你是学过何为出色的坤泽的,学了却又不照着做,不如就给本王背上一段以正 行用。”
此时,坤泽面色含春,浑身泛红,先是呻yin几声,接着低声念道:“入相坤泽……天性婉顺,气声濡行,丝发黑啊……啊。”
淮安王从旁有取了根雕龙府风的玉势力,轻轻送入那shi润xue中。
“啊……弱肌细骨,不长不短,不大不小,凿孔居高,Yin上无毛,多Jingye者……啊……啊……”
乾元拉动那玉势,便是这xue许久以来第一次吃到男人的东西,不觉身心荡漾愈发yIn荡起来。只见他腰部轻摇,带动周身铃响交错。
“交接之时……啊Jingye流漾,身体动摇不能自定……汗流四逋,随人举止……啊……啊……”
“便是说要选择和迎娶坤泽,首先应该看他的天性是不是温婉顺从,要选择Yin道处于适当的高度,外Yin没有过密的毛,Yinye丰富。”淮安王道,将那玉势狠命捅进了几下。“乾坤交合,Yinye流溢,身体摇荡而不能自制,甚是yIn荡。”
”啊……啊啊……啊……”此刻,坤泽的身体已是紧绷起来,脚尖扣紧,如荡秋千般的摇了起来,额间汗水流下,泛红的xue紧紧吮吸着那异物,洒了些水在床上。他竟是无法克制的高chao了,胸口起伏喘息,头向后仰,xue又夹了那东西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松开将玉势吐出,只留下开合小孔。
淮安王见了,便起身单膝跪在床上,手拖了南宫玥的tun,不等他从这余韵中出来就享用了起来。刚释放过的xue异常敏感,再吃到这乾元滚烫的活物,哪里有不沦陷的道理,只几下就又受不了了,高声yIn叫了起来。淮安王也是来了兴致,将人抱在怀中猛干,没多时就把那xue射得抽搐不止。
许是因着捆绑的姿势,南宫玥四肢和下体都有些麻木,只是花蕊里还酸胀得很,让东西捅着又是微痛又是舒爽。淮安王再用力,倒是把吊着人的红绸给挣断了,便是把绑着的人扔回到床上换了上下的姿势Cao了起来,同时又将那嘴唇亲得泛红。
“啊……啊……”
两人约摸弄了几盏茶的功夫,绑人的绸缎便都松开了,在坤泽身上留下些惹人怜爱的勒痕,腿上身上也都是交合过的痕迹,那吃满了的牡丹xue两侧沾满了白色的体ye。
淮安王见了,扶起着身子软弱无骨的人,取了塞物来亲自给他戴上。这次的塞物倒换成了稻草制的,塞入xue内的时候刮得柔软内壁生痛,尾端又挂了铃狠有些重量,若是不用上点力气便吸不住。淮安王不曾给他戴上贞Cao锁,若是不想那塞物掉出来出丑,便是要自己主动用下体咬紧。
“以后下衣什么的就免了,外加每日都要来本王处请安。”
“是……”
他瞧见这人低眉顺眼的样子,用手抬起了他的下巴,只见那眼中似乎缺少了些光彩。回想起初见之时,何其灵动温婉的大家公子,如今这般倒不觉令人生厌。许是他心里还有别的什么男人吧?本以为他这样的坤泽会有所不同,到头来倒是和旁的一个德行。
负心乾元多,却挑剔坤泽的道理。
思王自知理亏,让宫里人伺候林云的时候格外用心一些,又送了不少礼物过去,本以为过了些日子他便能消气,自己再找个台阶下变能哄过去了。可事后想到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跟个小坤泽道歉,简直是颜面扫地,不由得越想越气,最后逼的没办法心里又怕他想不开寻死觅活的,只得拉下脸来去赔不是。
可那服侍的宫人只说林云身体不适,不管怎么说都不肯出来见他。起初,思王还会说些好话后来有些恼火便隔着窗子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你现在吃我的穿我的?我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而已,谁知道你就斗起气来了!那好,以后就都不给你饭吃了!”
“哼,把我饿死了自有父兄找你算账。”林云闷闷的顶了一句。
“你?哼,本王我也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般见识,死了还得收尸,怪麻烦的!”思王说过之后又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