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下被储歌踹开,猝不及防看见屋内yIn靡景象的阮卿来赶忙捂住了双眼背过身去。
一起到来的还有宋西卓,无人注意阮卿来的动作,两人看见余百里搂着齐锦苏在床上的时候内心也是一抖,随后涌上的是难以掩盖的愤怒。
“余百里!你……”
纤细的少年被藏在男人怀中,背对着众人看不见表情。他的双手蜷在余百里胸前,两腿分开,白皙的浑圆routun一起一落的吞吃着男人紫红的阳具。余百里双手箍着齐煜的腰,见突然一下来了这么多人也没有被发现了的慌乱,细长的双眼落在炸毛了的储歌身上,再转到捏着拳头死死盯着自己的宋西卓,最后轻轻瞥过背着身子浑身都在颤抖的阮卿来。
余百里手臂微微移下,用垂下来的袖子挡住交合部分,嘴唇贴在齐煜的脸颊边磨蹭了一会,遂而抬眸,微哑开口道:“教给你们的规矩呢。”
储歌竖起眉头,指着男人怒道:“余百里!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人摸了摸少年的黑发,看着紧闭双眼的齐煜轻声道:“与心爱之人做快乐之事……”
他复而抬头,眸内聚着寒光,扫过三人,“出去!”
余百里动怒的样子还没人见过,宋西卓在原地凝了一瞬,只觉得这气场颇为熟悉,他硬着头皮抬头,对上余百里的双眸,“既是心爱之人又怎能做强迫之事,请百里先生放过锦苏,他……昨夜累了一宿……”
“是你?”
宋西卓话音未落,余百里陡然出声,眼神如同刺骨的寒刀,剐在宋西卓身上。
并不知晓余百里就是因为看到齐锦苏身上的痕迹而控制不住自己,两人对视了一眼,仿佛达成了共识。储歌往前一步,挑衅道:“还有我。我与西卓同时心悦与他,昨夜自是快活了一宿。余百里,你这横插一脚的行为可不好。”
为了先将人救出,储歌稍微撒了点小谎,被众人无视的阮卿来惊疑的抬头望了两人一眼,内心的忧虑与不解愈来愈深。
“荒谬。”余百里搂着齐煜的手一顿,声音又冷了不少,“锦苏几个月前就与我交好,可从未提及过你们。你们所指的强迫之事,”他短促的发出一声冷笑,“怕是指的你们自己吧。”
“……”
阮卿来浑身发冷,不由自主后退一步,看着面前两人僵硬的后背,心中仿佛涌起惊涛骇浪。
储歌与宋西卓一下被戳中真相,无力反驳。
想到少年身上yIn乱的痕迹都是面前二人所留,余百里眯起眼,回想在平日学堂上,这两人对齐锦苏的亲密举动,怕真是对人存了感情,他得趁了这次,断了这两人的臆想。
齐煜在这时嘤咛一声,眼珠在眼皮底下动了动,却还是没有醒来。余百里轻柔的摸了摸他的脸,余光扫视着二人关心的神情。想到上一次齐锦苏莫名逃课了一下午,现在想来也必定是被储歌强着带走的,余百里悔恨自己没有早些发现异常,看着储歌的眼神愈发冰冷。
他漫不经心的梳理着齐煜的长发,慢慢道出了三个字:“储庭光。”
对上储歌不可置信的脸庞,余百里一字一句落下,语气中透出几丝嘲讽,“你还真是被宠坏了。”
储歌楞道:“你怎么……”会知晓他的字……
储歌由一开始的慌神,再到看向余百里的眼神满含惊疑。一般只有皇室成员才知晓这些,余百里到底是何人,他怎会……
余百里轻靠床头,眼睛投向窗外,嗤笑了一声,“我倒是都快忘了。”
“……你到底是谁!”
储歌扶着桌子边缘,眼睛发红,怪不得他平日里总隐隐的对余百里怀有一种畏惧感。此时他心中有了一个猜测,却不敢断定。
熟悉的声调,熟悉的训斥……他在幼年常常贪玩,爬树、下河,那时候经常有个人抱他下树,拉他上岸。不是那些宫女、太监,也不是伴着他的贴身侍卫。
“小十。”余百里轻轻吐出两个字,仿佛只是忆到了从前。
储歌猛的抬头,声音颤抖,“你是……你是三哥?”
老皇帝的第三个儿子,名为储渊,赐字南夷。
已经很多年没人提过三皇子了,当时年仅14的储渊因为母妃的惨死而离开了皇宫,心有愧疚的皇帝纵使再怎么疼爱、忍让,却也无法接受储渊要跑庙里剃度当和尚。当时这件事传的沸沸扬扬,后来硬是被压了下来,敢多嘴一句的直接砍头,以至于三皇子后来到底去哪了也无人知晓,只知道他离开了皇宫,往后再也没人见过他。而他如今因何当上了教书先生,自然也是无从得知。
对于这件事,宋西卓并没有身为皇子的储歌知道的多,也只是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些,毕竟那时他才五岁。
储歌此时震惊极了,他眉头紧锁,看着余百里,等着男人再次开口。然而余百里却没有回应,而是难得的嘴角上扯,看着众人的表情竟有些邪肆。
“跪下。”
“……”
余百里淡淡瞥了众人一眼,不自觉释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