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来的故事中,储歌跟宋西卓是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
宋西卓话少,为人处世较为沉稳,换另一种说法也就是闷sao,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在这方面也比较迟钝。
当他发现储歌找到了个好玩的玩具后,也只是抱着新奇的态度与之一起jianyIn女主。那时候宋西卓对阮卿来没有任何感觉,至于他最后对女主的表白……齐煜认为这就是Cao着Cao着Cao出了感情。
而储歌这个人,说复杂也不复杂,说不复杂还是有点复杂。他身为皇子,却过的十分随心所欲,宫中的条条规规从来都是怎么反着怎么来。除去他亲爹之外,储歌似乎没有惧怕的人了。
这样的人不甘寂寞,阮卿来恰好是在他书院时期最适合的玩具。表面上瞧着是个张扬跋扈的少年,毕竟是个皇子,里头弯弯肠子也不少。
一开始储歌并不在乎玩具的感情,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也是到后来,储歌在和女主相处的过程中慢慢发生了改变。他懂得心疼女主,保护女主,虽依旧是个口是心非的人,但也慢慢成熟起来了。
像十皇子那样的人,在宫里见多了勾心斗角,见着一个单纯好欺负的,自然会起逗弄的心思。
齐煜是经过观察才决定走这一步的,还好他成功装逼一百年,没有露馅。
于是自武场那一日后,储歌跟宋西卓都没怎么来找过他,可能内心都纠结着。
这天,齐煜披上狐裘大衣,带上毛茸茸的帽子,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方才坐上轿子。
阮卿来前几日说有事找他,齐煜想着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见过女主的弟弟阮清让,这次可以顺带一见,于是就趁着今日没事做,去往了阮府。
外面时不时寒风呼啸,吹起轿帘,想来离大雪纷飞的日子也不远了。
阮府门前,守门的老伯见一蓝呢小轿正从远方缓缓靠近,心想家里两位盼着的人可算来了,面上不由得喜形于色,看着那一颠一颠的轿头简直想搭一把手让它快快到来。
少年由人搀扶着下轿,一张小脸蛋Jing致可爱,鼻头因为天冷的关系有些红了,老伯看了不禁想到自家也长相顶好的少爷,于是对着齐小少爷也越看越欢喜。
年老的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他朝着齐煜作了一辑,道:“锦苏小少爷可算来了,我家小姐与少爷都在等着您呢。”
齐煜微微一笑,稍作点头回应,乐道:“那我可得快些进去寻他们了。”
他抬步跨进大门,心中依旧想着阮卿来的事。
他发现女主最近不大对劲,在书院过于拘谨,这可不像她平日里的作风……难不成是暗地里受到了储歌的威胁?
齐煜誓要护女主到底,为了防出事儿,还是有必要跟她谈谈心。
他穿过小桥,抬眼瞧见这大冷天的,那上方的梨亭竟坐着一个人。
那人也披着厚厚的狐裘,身后守着两人。齐煜绕过去看,见那名少年喝着桌上袅袅的热茶,低垂着头,齐煜也看不大清他的相貌,只瞥着那瘦削又尖细的下巴。
那少年喝了口茶,本是安静宁和的画面,却突然传来急急的喘息。那人捂着心口用力的咳了起来,身后两人连忙上前帮他拍背顺气。
一人见着他如此虚弱的样子,担忧的哀求道:“少爷,我们回房等吧。齐小公子还不知何时到来,你又何必待在外面受冷风吹。”
阮清让蹩眉捂着嘴,过了一会儿才放下手,苍白的脸上因剧烈的咳嗽而有了淡淡的红晕。
只听他平淡道:“谁说我是在这等锦苏的。出来吹吹风,也有理由?”
侍从:“……”
这位心口不一的小少爷,每天都待在房里,偏偏今日听到齐小公子来后突然就出房门了。说是巧合谁信啊!
齐煜待在不远处是一句对话也没有听到,他只看到那名披着狐裘的少年忽的咳了起来,脚步一乱,下意识的就想凑上去帮他拍背。
他身后的侍从手脚很快,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名少年终于抬起了头,齐煜越走越近也终是看清了少年的面貌。
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看到了一幅画。
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亭中少年微仰着头,双嘴紧抿,白皙如玉石般的皮肤令人不敢亵渎。他面目Jing致,修长的手指在茶杯上互相摩挲,细长的眉眼在望向某个方向时,突然亮了起来,连带着上挑的眼尾也变的有些勾人。
齐煜小跑着上了亭子,其间阮清让的视线一直未从他身上转移过。
齐煜累的喘了片刻,这具身子太缺乏锻炼了,上个楼也得歇一会。对面的眼神过于热烈,齐煜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嘴角勾起开心的唤道:“清让啊,我来了。”
阮清让不应声,一双眸子愈发熠熠生辉,不由让人惋惜,这要是个身体健康的,走出门该是有多耀眼。
这两姐弟五官差不多,但男子与女子还是有区别的;故阮清让因面庞秀致的缘故使得整个人看起来很柔和,只是整体瞧着却有些Yin沉,这会儿再一看,齐煜发现那股子Yin沉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