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轻揉搓着。
韩临轻叫了一声,脸回了过来,见上官阙修长洁白的手指轻拢住他自己发红的阳物,忙把手背挡在眼前,哑声道:“你不用管它。”
上官阙笑着:“那多不好意思。你帮我疏解这么久,我也只是偶尔为你这么一次。”
说着,甚至低下头去,朝头端哈了一口热气。
韩临一骨碌爬起来又要往后窜,被上官阙当机立断地捉住腰,手上用劲不小,韩临都给捏疼了。
上官阙口气倒是和善:“当心头。”
韩临真是没有办法了,横起手臂挡在自己面前,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方才那么一吓,韩临的阴茎登时便软了下去,又因为韩临抗拒,上官阙又搓捏了几下,没见它苏醒的样子,便也不玩它了。
如此抽插了一阵,韩临估摸着时间,想着该快结束了,却突的被捉住了大腿,腰一腾空,膝盖便被压在了自己胸口。
韩临还是第一次在醒着的时候被这么对待,慌得想撑身起来,却因先前这个把全部的自己交给对方的姿势,难做出什么实质性的反抗,一只手还缠着厚厚的绷带,也没有足够的力气,最终还是摔回枕头里。
这个姿势一抬眼,目光直撞向二人的交合处,那处冲击巨大,韩临吓得眼睛都忘了挪开。
话更是不过脑地直接说了出来:“这究竟是怎么进去的……”
“一开始很勉强,流了那么多的血。”上官阙垂眼,左眼皮的细痣也低低地垂落下来:“最早我也不懂,让你受那些苦。”
韩临还没来得及安慰,便听师兄又笑着说:“不过好在你适应得快。有时候我看下来,也很惊讶,你竟然全都吃下去了。”
微凉的指稍甚至触向被撑得平滑的湿热穴口。
身体里庞大异物正在进出,轻触的指稍麻麻痒痒的,韩临话带哭腔:“别碰那里,求求你了。”
上官阙自觉也快到了精关倾泻的关头,这才解围——
他拍拍韩临的腰:“手拿下来,让我亲亲你。”
韩临很听话的照做,紧跟着,师兄的唇便轻覆了上来,舌头闯进他的口腔,在方寸之地舔缠着自己的舌,香片的干净气味登时溢满口腔,好像喝了一口酽茶。
韩临一向觉得亲吻是跟女孩子的那种,比如跟花剪夏,因两情相通而水到渠成。这种嘴碰嘴,从前他和挽明月也做过,对他而言,就像是平常击掌、握手,手臂相触。
再亲密的事,没有喜欢掺在里头,都和做平常事别无两样。
被师兄亲密无间地进入着,如今的唇齿厮磨,韩临不由得头皮发麻,紧闭着双眼竭力在想别的。
似乎是察觉出了韩临心不在焉,上官阙睁开眼,依旧缠着舌头,饶有兴趣的看了一会儿韩临皱眉努力分神的神色,烛光照在他脸上,就着汗,显得格外英俊。看够了,上官阙才松开了舌头,拔出阴茎抵射在韩临的大腿内侧。
韩临从上官阙屋中再走出来都是很晚了,熟悉之后,这一两个月的三四次,师兄都没再射进去过,他方便很多。只是今日兴许是太久没见,做得太激烈,韩临隐隐约约的,还是觉得里头被撞得汁水淋漓的,往下流注着什么东西,腿根湿湿的。
他走出庭院,想着去吩咐人烧些水,好好洗一洗,反正也是一身的汗。
却未想到,刚对烧水的人交代下去,一转头,便见舒红袖扶着墙,站在墙根看着他。
舒红袖好穿白衣,夜里视线中突然出现这样一抹幽白,外加韩临心中有鬼,吓得跳了起来。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叫的声音大,这屋子不隔音,她从别人耳中听出些什么等等等等。
红袖一瘸一拐的,见他回过脸来,叫了他一声:“韩临。”
韩临这名字,暗雨楼的好些人都不敢叫,尽管韩临让他们照常叫,绝大多数人还是尊称他一声韩副楼主。她却呼来唤去,向来直呼。不过她语气一向是轻轻的,直呼名姓对方也不觉得冒犯。
他们两个的关系不好讲,红袖在杭州到京城的路上就举着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很期待地问:“我可以叫你爹爹吗?”
韩临吓了一跳,忙说:“我就比你大十一二岁,这个便宜我可不敢占。”
她却很沮丧,不和他讲话了。
后来她又重复地问过好几遍,捉着他的衣角讲我就是想认你做干爹爹,没有什么占不占便宜的。
二十二岁的成年男人收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做干女儿,很难不遭人猜想些不好的东西。
韩临次次都坚决地拒绝了,见她一副备受打击的样子,想了想,道:“那要不,我认你做妹妹?我以前曾经有过一个妹妹,虽然我现在找不到她了。”
红袖摇了摇头,眼角缓缓流下泪:“爹爹和哥哥不一样的。”
这厢黑夜里这样微弱的一声,韩临应了,又见她扶着墙,走得艰难。于是忙走过去,问她:“脚怎么了?”
红袖便将实情一一讲出:“我睡不着,想去找你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