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一响,将他思绪拉回来。鸨母带着笑走进来,到他身边立定,一拍手,门外一个一个走进姑娘。皆是低低的身量,脸蛋都很稚嫩,几乎都没长开,衣服穿在身上宽宽大大的,遮着平瘦的胸臀。
再次回到韩临身体中,上官阙握住韩临的胯骨,将他往自己这边狠狠带了一下。于是杵进身体里的东西捅得更深了,韩临皱眉闷哼了一声。
,但头已经顶到床头,便不得不任师兄靠近。
那忍耐的神态,韩临真是见不得,每次见,心里的毒草就又抽条生叶。
这句话痒得厉害,韩临浑身都很奇怪,两腿不自觉夹住身前人的腰。上官阙也停住了动作,抿着唇,眼中满是复杂的神情。
上官阙见了,用鼻息笑了一下,纳进
“朝底下来来,免得再嗑着头。”上官阙解释。
五月份上官阙夜里叫韩临来过很多次,这张脸就在韩临面前晃,露出很多寻常见不到的神情,韩临看得心悸。韩临知道自己不对劲,每次心悸,便强令自己回忆起年初那两巴掌和刺骨的冰水,告诉自己不能对师兄有多余的想法。
韩临这样一歪头,耳上的两枚银环便落到了上官阙视线当中。银亮的圈环很英气,平常戴在耳上,便愈发衬得韩临俊朗。如今这银亮只愈发衬得韩临耳上滴血似的红,捏上去热腾腾的。
韩临不仅认得这种神情,也感受到埋在身体里的清晰的胀大,犹豫着,终于还是开口:“我是不是……又让你不舒服了。”
“岁数也太小了。”韩临把脸歪过去,不去看稚嫩的妓女,道:“你们这么大的一间青楼,连年纪大点的姑娘都没有吗?”
韩临咬着嘴唇,歪在枕侧的头轻点了一下。
这挺少见的,往往这分量尚可的东西只是软软的垂在韩临小腹前,无论怎样折腾,都不触动一下。
“这大多数男人啊,都好嫩的,十三都嫌大了呢。我们这儿,姑娘接客都早。年纪小心思少,不偷人,所以我们这儿出名的干净。哪像其他的,不知道睡了要染多少病。您要说想要年纪大的,十七八的,我们也有。就是一年接一两百个客的,有些脏病,看也看不出嘛,我敬重您,不坑您。您点名要干净的,这前头的,全是刚梳拢没一个月的,都干净。”
韩临被请到屋里坐下,她说我去找姑娘,一去去了很久,得有半个时辰。韩临心里本来就不安,想起师兄曾和他讲过的话,待的时间愈久,屋中的脂粉香就越觉得浓,越想离开。
可那张脸不止出现在床上,那张脸几乎存在于韩临生活的每一处。有些白天,韩临看见师兄,很容易晃神,想起夜里,想起他在自己上方,想起他在……干自己。
上官阙不放心的在韩临发间搜找,半晌,在他耳边吐出含笑的话:“没流血。”
又抽插了片稍,韩临的阴茎也挺立了起来。
“嗯,好。”上官阙自他的两腿间退出来,淅淅沥沥带出些稠粘的液体,他们做这事时,上官阙总是衣着整齐,没整理太久,便坐到床边穿鞋,聊天似的提起:“灯亮着确实挺烦的。只是京城乱,你也知道,暗雨楼处在浪尖风口并非一两天了,我这边荒凉,若有了什么事,难有照应。人醒着,就多亮灯,想来一是醒胆,二是恐吓窥伺着的人。”
韩临的喉音嘶哑:“太亮了。”
“那……”韩临听着,想了想,在上官阙起身前道:“那要不别灭了。”
姑娘一面走,鸨母一面介绍她们的名字,皆是柳青桃红之类。等全站进来,韩临拧着眉宇,指着她们中看起来最大的一个:“她多大?”
真是有意思,分明做了半年了,他还要红耳朵。
韩临分明第一次去,鸨母却认得他,说早闻大名,很热情地招待他,问他的要求。韩临没来过,心里惊奇青楼怎么挑姑娘跟点菜似的。他不知道都有哪些调料,只很模糊地说,要干净些的。
韩临倒不介意,但上官阙要是通过他染上了病,他很过意不去。他师兄作风很好,那种闷头苦,韩临不想让他吃。
“十三。”鸨母笑答。
这种事也对别人问不出口,韩临心慌脑乱,兜兜转转,曾去过青楼。
在外头得不到通解,平日又要天天见上官阙,都住这么远了,还是躲不开,韩临头都快炸了。
韩临已经很少疼了,取而代之,他总觉得身体不一样了,男人和男人做,怎么也会流水?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心里难受,身体却好像很有兴致。
或许韩临本来还有点疑虑,可如今看面前这几个才十二三岁的姑娘,他是半点杂念都没有了,忙说这太小了我真不行,逃也似的跑了。
这一年韩临很少和别的人接触,对京城并不熟,只依稀记得上官阙提过这一家,说这家的姑娘最干净。
上官阙挑眉:“怎么?”
韩临终究耐不住,把头歪向枕侧:“能把灯熄了吗?”
上官阙吸了一口气,手掌还在揉着韩临头上方才磕到的部位,摇头强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