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在办公室真是坐立难安,脸色沉如锅底,攥着钢笔的手露出青筋,签字的力度也渗透纸背,轻微洁癖加强迫症的段晓晨哪怕大腿内侧已经被他自己搓的通红,他还是觉得没擦干净,一想到刚才的事情就泛起一阵不适,仿佛有电流从后腰处蹿到了天灵盖,整个人都被电的外焦里嫩,头顶上一朵乌云萦绕不散。
他气不顺,又不敢怪罪罪魁祸首齐南,只能在别处发泄,苦了这一上午来汇报工作的主管们,被他从头批到尾,把所有人统统赶出去,段晓晨气的把钢笔扔在办公桌上,发出“啪”的一声,质地良好的钢笔弹跳了几下,咕噜噜滚到地板上。
段晓晨解开领带透气,沉默着看了一会窗外的景色,索性便拿过衣架上的西装外套起身出门回家,再不洗澡他可能真会疯掉。
这个想法一直持续到他从齐南家浴室出来,闻着自己身上干净清爽的沐浴露味道,段晓晨大大的松了口气,放松的靠在沙发上,感觉自己获得了新生。
他还穿着齐南的浴袍,搬过来的时候他一共没带几件衣服,也懒得回家取,只等着有空去趟商场,齐南比他高半个头,浴袍穿在他身上也是宽松肥大不合身,随着他分腿的动作露出两腿间的部位,他自己好奇的用手拨了拨,触感冰凉的贞Cao带此时束缚着他的命根,在他没勃起之前就像是一个无害的小玩具,然而一旦产生了性冲动这东西就像是魔鬼一样。
他不太喜欢主人送他的礼物,然后身份地位的差距让他没有拒绝的可能,其实仔细想来,今天的意外也怪不得齐南,那人已经提醒过他了,难道他以后一段时间内就都要像女人一样上厕所了吗!段晓晨欲哭无泪。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门口传来“叮铃铃”的门铃声,估计是来送地毯的,他系好衣服带子走过去开门,门外来了一个装修队,他礼貌的请人进来,师傅们手脚麻利把地毯铺在了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除了游戏室没动之外其他屋子都铺了厚厚一层,师傅把剩下的一块留下,干完活就麻利的收拾东西走了。
游戏室不能被外人看见,段晓晨任劳任怨的把地毯拖进去自己铺好,地毯的面积不算太大,只够中间空位的一小块,估计也是齐南不想他过的太舒服,他还牢记着自己的身份和本分,既然今天回家这么早,他干脆的搞起卫生,从卧室到客房再到游戏室,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他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等多做完之后腰都要折了,感觉身上一股难闻灰尘味。
段晓晨在浴缸里放好热水,脱掉衣服躺进去放松心神,一不留神就睡着了,于是等齐南回家就在浴室抓到了一个差点溺水的小奴隶,段晓晨的皮肤自己泡的发白,齐南拍着人脸蛋给人叫醒,幸好浴缸有恒温装置,否则非得冻感冒不可。
“喂,醒醒,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