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穿好裤子整理好衬衫,原本宽松的西裤此时被身后肿胀撑的紧绷,下身的异物感太强烈,他总觉得感觉怪怪的,每走一步都硌得慌,他拉住齐南的手臂试图商量“能回家之后再戴吗?有些不舒服。”
齐南似笑非笑的问他“哪不舒服?”
“……”
这大白天的段晓晨还不能面不改色的和齐南说sao话,而且依着齐南的性格这事几乎没得商量,他干脆的放弃,难受点就难受点吧,正好适应一下,他安慰自己,必须时刻保持身为奴隶的身份。
“没什么,主人再见,我去上班了。”
“狗东西。”齐南糊撸了一把段晓晨脑后的头发,把软趴趴的头发揉的蓬松,推着人后背出门“知道了,我也得去上班,你要是回来的早就自己开门,下午会有人过来送地毯,你兴许赶得上。”
“知道了。”
段晓晨打开车门上车,回过头冲着齐南挥了挥手,齐南笑着目送车子平稳的开出去,自己才转身上车,社畜的日子不好过啊,齐二公子叹气。
从前一人吃饱不饿的齐公子,如今要负担两个人的吃喝,还要给小奴隶置办家用,不抓紧赚钱养家都养不起这么金贵的小奴隶了。
段晓晨此时坐在驾驶位等红灯,肿胀的屁股压缩在车坐上,巴掌印记被展开铺平散发着微微刺痛,牵扯到昨晚藤条打出来的伤痕,疼的段晓晨不断吸气。齐南的手劲大到哪怕是跟人开玩笑那人也能丝毫感觉不到,他几巴掌下去段晓晨屁股就能被打的通红,看来他说的苦日子还在后头是真的没说错。
开车的时候注意力转移到身后段晓晨还没觉得身前的贞Cao带有什么威力,直到他因为tunrou的刺激身前Yinjing自然勃起,他才吃到了苦头,贞Cao带严格的束缚了他任何勃起的可能,他这边Yinjing刚刚挺立就被嘞的软下去,疼的额头冷汗都要下来了。
上班的时候便更遭罪,他下身带着东西做贼心虚,总觉得路过的员工能发现他的秘密,走路姿势及其不自然,秘书还关切的问他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这种感觉在去卫生间的时候更甚,段晓晨刚开始忘了齐南的提醒,如往常一样站着入厕,结果尿ye突然顺着他大腿留下来撒在裤子上,他急忙收住,当时就被打击的不清,匆忙将裤子脱掉,拿来纸巾擦干净大腿,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只能蹲着像女性一样上厕所,虽然段晓晨是个双性却一直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他身上的男性特征也比较明显,像如此的动作还是破天荒头一回,简直娘到极点,段晓晨要疯掉,最可怕的是隐藏在Yin囊身后不起眼的花xue竟然还兴奋的流水。
段晓晨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抑制住快感,上完厕所之后用清水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好脏,只能先找出备用西服换上,无比后悔办公室的休息间没有装淋浴,这简直是他上的最痛苦的一次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