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晓晨此时不敢动,只能微扬起眼珠好奇的看着齐南,他以为第一节课会是很重要的东西,没想到只是简单的听话二字,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疑惑的叫了声“主人?”
齐南看了眼他标准的跪姿,开口说道“听话,这堂课你会学很久。简单来说就是主人说什么奴隶就做什么,不对主人的命令有质疑和迟疑,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很难。我收私奴本就是用来让自己舒心的,如果奴隶不能满足我的性欲,施虐欲,伺候我的生活起居,那你觉得奴隶本身的存在还有意义吗?奴隶就是为了取悦主人而生的,这我会慢慢教你,我现在最后问你一遍,你觉得你有身为奴隶的觉悟了吗?”
段晓晨大声说“我有,主人,只是我有些地方做的不好,但是我会学,我是自愿臣服主人的。”
齐南有问他“那你觉得你听话吗?”
段晓晨仔细想了想,才发现这两个字是那么难,因为它涉及的方面太广了,他现阶段还没办法做到对主人的每一个命令都不迟疑,他下意识的想保护自己,他没办法全然的为取悦主人而生,他的身体喜欢调教,喜欢轻微的疼痛,现在勃起的Yinjing就能很好的证明他是一个天生的M。可是对于过量的疼痛,他同样是感受不到快感的,那也失去了惩罚的意思,所以只能凭着对主人的敬畏之心不敢反抗,而这很难。
但他愿意相信齐南,依靠他未来的主人,他不会忘了自己是历经了多少才走到这一步的,在烈焰调教室门口打不开那扇门的绝望他不想再经历,齐南脚边的位置是他自己争取来的,哪怕疼痛也甘之如饴,因为那是他存在的意义,他相信主人会带他体验极致的快感。
他说“主人,我还不够听话,担我会努力。”
齐南看着段晓晨点点头,总算有了点奴隶的样子,他打开手机,命令道“那就从跪立开始,三十分钟,到时间我会叫你。”
段晓晨现在的膝盖已经微微发酸,肩背保持一个姿势已经有点麻木,调教室的地板又冰凉没有地毯,可他回答“我知道了,主人。”
他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但是主人下达的第一条命令他不想违背,他正前方的地方有一个钟,他跪直身体的时候正好能看到,他就一直盯着看,说人说那句话的时候是七点半,半个小时只要到八点就可以。
指针走了五分钟,他的膝盖也变得冰凉,额头却冒出了汗,指针走到十分钟,他的腰很酸很酸,额头的汗留到眼角特别痒,他好想伸手擦一擦,可他不能动。
指针走到十五分钟的时候,他的膝盖像是有针在扎,疼的他手背上都是青筋,从没有觉得时间会这么漫长,他不知道怎么坚持到三十分钟。
指针走到二十,他告诉自己只有十分钟了,他马上就要坚持到头,可他浑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发麻发痒,膝盖疼的让他感觉地板都被自己跪出了一个坑,说不上哪里疼的感觉让他憋屈的流出了眼泪。
指针走到二十五,他哭的泣不成声,再也不想跪一秒钟,想哭着求主人,嘴巴张张合合没有说出口。
终于指针走到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