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齐南监督着小奴隶刷了碗,洗漱过后把他领到了调教室。
哪怕之前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准备,可是即将迎来第一场调教的段晓晨依然紧张的手足无措,他不知道主人会选择用什么方法调教他,大脑一片空白。
再进游戏室之前齐南命令他脱光衣物,并告诫他在游戏室除了跪和爬没有第三种行走方式,如果未经允许直立行走或者站立,抽打脚心三十次,罚站三十分钟,再犯翻倍,以次数累加。
齐南还告诉他“我说的每一条规矩,如果确认了惩罚方式,那你必须记住,调教完成后自己写在家法里,如果犯错的情况下,自己背诵规矩,并取来戒尺请主人责罚,这些我只说一遍,记住了吗?”
段晓晨点了点头,此时才觉出有些害怕,毕竟昨天的惩罚太过冰冷且不讲情面,他生理上毫无快感,只有痛苦。
可是他心理上却又有些隐隐的激动,他虽然嘴上不承认,可是喜欢被人管束的滋味,喜欢惩罚,规定和不得不臣服的感觉,他喜欢轻微的疼痛,这会给他带来快感,而主人的责罚显而易见的和轻微不发生关系,所以每当棍棒加身的时候他就又矛盾的变成了一个畏惧疼痛的普通人。
说到底他并没有认清一个为人奴隶的义务,而这将是齐南教给他的第一节课。
段晓晨乖乖的脱掉衣物,浑身赤裸,跟在齐南身后爬进了调教室,他的姿势既不优雅也不美观,腰不够弯,屁股不够翘,含胸驼背,低着个头,但是齐南现阶段并不打算纠正他。
齐南领着他走到沙发处,自己则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背上,让小奴隶跪在他正前方。
段晓晨跪的也不够标准,俗话说没吃过猪rou,还见过猪跑,他可能连猪都没有见过,此时膝盖跪在地上,两只小爪子还搭在地板上,正抬头看着他。
齐南忍不住问他“你是小母狗吗?”
段晓晨有些不明所以,睁着大大的眼睛迷茫的看着他,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齐南提醒他“以后主人问话,必须第一时间回答,是或不是,或者不知道都要回答,前后必须加上主人。”
段晓晨还不至于无药可救,乖乖的回答“主人,我知道了。”
齐南接着说道“你现在的姿势不像个小母狗吗?你觉得奴隶应该是怎么跪的?”
段晓晨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上刷的红了,他刚才只是觉得地板硬,下意识的用手撑着,没想到是这种姿势,他急忙跪起来,双手放在身体两侧。
齐南坐在沙发上一点点纠正他“手,两手背后交握。肩背挺直,挺胸抬头,双腿分开与肩同宽。”看着段晓晨一点点调整成他满意的姿势,齐南才接着说“奴隶跪立的时候必须时时刻刻保持住姿势,一分一毫都不能乱,而这种姿势无疑会加重膝盖的负担,往往不到二十分钟奴隶就会疼的满头大汗,而这正是主人希望看到的,你明白了吗?”
段晓晨一动都不敢动,此时大声回答“明白了,主人。”
齐南说道“今天是我教你的第一节课,意义非凡,我会把我认为奴隶最重要的东西教给你,所以这堂课我只给它取了一个名字叫做: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