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残酷折磨下,唐颢身上的伤就没有好过,往往是旧伤未愈再填新伤,而曹拢也终于再也没有对他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悯。
曹拢只要一想到唐颢上下两辈子都是个吃里扒外的贱人就气红了眼睛,不管对他有多好,就是将天上的月亮捧在他手心他估计也只会在意是不是曹盛给他摘的。
再回想起前世那些追随他的朝臣、将士均因唐颢的告密而家破人亡,客死异乡,既如此这一世他再也不会心慈手软,唐颢也只配做个低贱的罪奴好好赎罪。
这般想着曹拢真的将唐颢每日应受的苛责侮辱尽数交待给下人去执行,之后便彻底不闻不问,随着底下的人糟蹋了。
原本唐颢的日子就不好过,猪圈里养的几头猪几乎日日夜夜都要轮番的叼着他的ru头吸nai,纵使他是一头母牛也没有那么多的ru汁,可种猪可不会管这些,嘬不出nai来也要死死的咬着ru头,唐颢现在的nai头都快像个小西瓜一般大了,平时跪爬着行走是都会坠到地上。
一众仆从眼见着王爷都厌弃了这yIn奴,就更是变本加厉起来,产不出nai来就要受罚,仆从们每天晨起便用两根筷子狠狠的夹住yIn奴的ru头,nai汁一下子就喷涌而出,全部流淌在了地上,等到种猪来吸nai时nai汁早已所剩无几了。
完不成任务的唐颢每日都处在水生火热之中,nai子和saoxue都要被打烂了,每日哭求哀嚎着求着下仆可以手下留情,却没有人愿意理会他。
可随着折磨的不断加剧,唐颢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最近总是很突然的就有呕吐的症状,再看向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会是……
第二天小厮如同往常一样来到猪圈,还没等他施虐就见唐颢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在地上,说要见王爷,还说他肚子里已经有了王爷的骨血。
小厮听了这话自然不敢耽误,赶紧去了前院曹拢的院子告知王爷这一消息。
“你说什么?他跟你说他怀孕了?”
“是…是的王爷,奴才也不信,但他口口声声坚持说要见您一面,说肚子里确实是您的孩子。”
“你去回了他不必见了,如今他的身份是yIn奴生出来的孩子自然就是奴籍,本王也不缺一个贱人生的孽种…”
曹拢听到唐颢怀孕的消息时,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上辈子他盼着这个孩子很久很久,如今却在不该来的时候来了,真是造化弄人。
“这几个月责打惩戒什么的就都停了,让太医每隔一个月去把一次脉,猪圈就还住着吧,重活干不了给猪喂nai就不必停了,另外吃食什么的上点心就是了,以后这等事不必告知于我,退下吧。”
小厮将这番话一字不落的转述给了唐颢,主人说了念在你有身孕的份上,惩罚责打就全免了,待生产完再一一计算,另外每日给种猪喂nai本就是你应赎的罪孽,就算大着肚子也得完成。”
“不…不可能的…这是他的亲骨rou…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畜生发起疯来若是冲撞了孩子又当如何?”
“王爷说了,你不过是王府里地位最低下的yIn奴罢了,腹中怀的自然也是罪子,生出来就是要上奴籍、烙奴印的,若是没保住那就是他命贱。”
“别还把自己当成是王妃娘娘,你如今就是连这猪圈里的猪都不如的yIn畜罢了,别再心存妄想了,王爷如今连听见你的名字都觉得脏了耳朵,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明明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的,唐颢却觉得整个人都如坠冰窟,他竟连亲生的孩子都不愿意要,就因为是沾了自己这yIn奴的骨血,所以就注定了他这辈子也就是个贱奴的命了……
如果不是自己不守贞洁,如果他从一开始就安安分分的嫁给曹拢,如果他不去见曹盛的最后一面,他的孩子本该一出生就是天之骄子的,他应该是王府最尊贵的世子,是京城最恣意的少年,而不是要一出生就被人随意糟蹋欺负……
唐颢倚在木桩上缓缓的闭上双眼,大滴大滴的泪花如同珠子一般落下,他才是最该死的罪人,可如今一切却要报应在自己的孩子身上。
日子一天天的熬着,白天唐颢依旧要屈辱的捧着大nai子任凭种猪叼住已经肥硕滚长的nai头吮吸,曹拢仍然不许他着衣御寒,他便也只能继续赤裸着身体,被来来去去的下人奴仆们看光了身子、指指点点。
幸好府医看他可怜每周都会来请一次脉,告诉他孩子倒是一直发育的很好,应该是个健康的,可越临近生产唐颢越是担心,孩子出生会是个男孩还是如他一般是个双儿呢?
依照曹拢的意思肯定是要入了奴籍的,他又是这么个低贱的罪人身份,若这孩子是个双儿只怕日子要更加难过了,他长大若是被人欺负了、糟蹋了,他又该如何护住自己的孩子呢?
届时,他会不会埋怨自己,埋怨他明明早就预料到了后果却还是执意要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来受苦……
夜里凛冽的寒风刺的身体上每一根骨头都发凉,但唐颢也只能抚摸着孕肚,在无尽的悔恨与担忧中一遍遍的和腹中的胎儿说话来度过这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