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已经不足以形容猎人了,他很是惶恐。
他从未告诉过黒琅自己的名字,那人又是从何而知呢?霎时,他不自觉地止住了哭声,呆愣地看向面前的人。
花黎疑惑又兴奋,他感觉到黒琅故意隐藏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他声音带着沙哑,却藏不住激动地问。
察觉自己暴露的黒琅猛地松开猎人,面上一红,见花黎没再哭泣,便急急忙忙起身离开。刚走两步,又似是害怕那人再次整理行李离开,便直接堵在门口,直着脖子向门外看,避开身后火热的视线。
花黎呼吸急促,赶忙追着黒琅盘问,也不顾及自己还衣衫不整,只知道围着黒琅转悠,眼巴巴地等待答案。
黒琅瞧着眼前人光着屁股,露出圆润紧实的tun部,不停地在身边打转,诱惑自己。他呼吸一滞,身体又逐渐燥热,欲火四起。
而不知黒琅在极力忍耐的人,在得不到答案后,更是直接大胆地凑在了那人面前,两额相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黒琅忙垂下眼眸,掩住了不自然的神色,又不忍直接推开花黎。
他见黒琅并不排斥,心下一喜,更加变本加厉起来。
他用自己鼻尖轻轻摩擦黒琅的鼻尖,微微仰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四片唇瓣也浅浅贴合,又稍稍分开,只留下暧昧不清的距离。
黒琅已然被撩拨地握紧了双拳,紧闭上双眼,干脆不去理睬花黎。只是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面上,带着香甜的热气,不断地窜入自己的身体,扰乱他的心智。
他的模样自然被猎人尽收眼底。现下答案已经完全不重要了,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放不开他亲爱的小心肝了。
小心肝自以为闭上了眼就藏住了所有神情,但早已被红红的双眼,透血一般的耳垂暴露无遗。
花黎兀自地亲了亲黒琅微微颤抖的唇瓣,忍不住柔声夸道:“老婆好可爱啊。”
下一秒,他就被黒琅打横抱起,摔在床上。面前的人面颊上的暗红色不消反涨,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吻上自己,蛮横地撬开唇瓣,对着柔软而脆弱的舌尖重重一吸。
听到花黎吃痛的惊呼声后,才稍稍解了气,转而缠绵地加深这个吻。
吻毕,他凝视着两眼迷蒙,嘴角泛着shi意,却莫名带着傻气的人道:“不是这个。”
“什么...不是这个?”花黎迷茫地眨眨眼,随即脑海冒出一个念头,他咽了咽嘴里泛着甜意的唾ye,试探地问道:“老...老公?”
黒琅闻言,竟半天没了动作,又倏地扭过脸看向别处,眼神飘忽。半晌才转头,俯身轻吻猎人的鼻尖,微不可知地“嗯”一声,应了花黎那声称呼。
募地,花黎的性器涨得老高,蓬勃地贴在黒琅膝间,前段冒出汩汩黏ye。夹紧两腿间弯曲的大腿,不自觉地摩擦着黒琅微凉的肌肤,以寻求更多的快感。
他兴奋得无以复加,心脏几乎快从肌肤下跳跃而出,叫嚣地要诉说对黒琅的情意。但表面上,花黎却胆怯地一语不发,生怕再次看到那冷漠的厌恶的眼神。
他一直都未曾袒露爱意,冲动又胆小地强行将小心肝留在身边,如今更是不敢出声坏了如此难得的气氛。
黒琅自然发觉了花黎异常肿胀的性器,满意地微微勾起嘴角,只露出如昙花一现短暂的笑容,舒展了紧蹙的眉间。
他单手支起身体,另一手坏心地只伸出一指,轻轻戳动囊袋。原本就挺立不已的rou柱,只得到作弄一样的触碰后,竟也难耐地颤抖着,吐出更多的ye体。
“不...不要戳啊...嗯...”奇特的异样感令花黎不适,他伸手挡在自己两腿间,却仍然抵不住黒琅变本加厉的玩弄,力道也愈来愈大,最后更是直接扒开了他并不算阻碍的手,将整个rou球握在手心,随意揉捏。
rou球的温度微凉,柔软过分的手感,黒琅竟有些爱不释手地反复把玩。手腕微转,内里鼓鼓的两颗小硬核便四处乱窜,而前方并未得到抚慰的rou柱涨地更大,高挺着颤抖。
奇异的感觉不断从胯下传出,逼得花黎头晕眼花,难耐地扭动腰身求饶呻yin道:“嗯...别啊...蛋蛋要被玩坏了...啊...”
黒琅停了动作,视线转上,对上花黎雾蒙蒙的双眼,缓缓道:“喊我。”
花黎一愣,越发觉得小心肝实在是坏心眼,随即转念一想,这种事情他不也干过吗?
察觉到花黎的走神,黒琅不满地将手里的rou球重重一捏,强硬地挤在抽搐的几欲合起的大腿间,重复道:“喊我,就放过你。”
突然地刺激逼出了花黎的眼泪,他看向黒琅的脸,依然心动不已。抓住他身前之人的手腕,花黎难耐地唤道:“老...老公...老公别玩了...啊...好难受...”
黒琅果然送了手,却反手抓住花黎的手腕,迫使他伸出手指抚向自己的跨间。引导着那只手抚慰自己的性器,他跪立起身体,使花黎的双腿盘上腰身,腰下悬空,半个身体跨坐在自己身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