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懒得再补药了,干脆摸上国师腰间的腰带,解开衣带,粗鲁地扒去国师身上的衣服。
“荒唐!”苏国师动了动被绑在一起的手,神色肉眼可见地慌乱了起来。
他扶住额头,一阵眩晕中,他看见坐在床上的陛下笑了。
陛下补的迷药都补在了苏国师的唇角和雪白脖颈的肌肤上,倒也不气急败坏,反而冷笑了一声:“朕当然知道——不就是迷奸一下国师大人么?”
而且最要命的是,结契之后,一旦契主那一方心念动了,国师便会产生情欲,如欲火焚身,一刻不与契主交合欢好便无法纾解。
陛下笑着道:“适可而止?苏国师不会真的以为,朕这么大费周章,把国师都捆起来了,就为了验证国师是不是男子吧?”
一语未必,他便止住了声音。
苏国师再怎么傻,看到这儿也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陛下平日里的衣物也用熏香,然而苏国师身上的熏香似乎格外好闻些,清淡悠远,像小院角落里冷冷清清的数枝白梅,覆着一层薄薄霜雪。
到了今日,苏国师权威日盛,即使他总是一副对此不在意的样子,也没有人敢说他的闲话了。
看着国师还未从眩晕中回过神来的失神双眼和紧蹙的眉,陛下心里突然浮现两个字:真香。
他胸口起伏,看得出来仍有在压抑自己的情绪,但这个从来都不动声色冷静淡然的国师到底是破了功。
再回过头来面对陛下时,神色都仿佛温柔了些,不过他向来面上波澜不惊,连这点变化,若不是陛下紧盯着他恐怕都看不出来:“那臣就先……”
“国师慌什么,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身上有的我又不是没有,除非……国师大人确实如传言所说,是女扮男装欺君罔上?”
“……陛下?”
这效果描述总感觉跟采花大盗迷晕人然后采花的迷药似的,不过陛下将要做的事跟玷污人清白的采花大盗也差不了多少。
陛下不过是想把这个一直管教自己的国师从高位上拉下来,听完了裴妖妃的描述,却总觉得自己要做的事像是要把国师那种不懂情欲的老古板给弄成性奴一样。
在苏国师说话的时候,陛下也没停着,正趁着苏国师之危将他身下之物握住好好安抚。
陛下早已把苏国师的衣物扯得凌乱不堪,手从苏国师白玉一样的喉结往下摸,摸过胸口、小腹,停在脐下三寸的暧昧之处,不怀好意地揉了揉。
他接过茶水,缓缓饮尽了,放到桌上。
陛下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就这么伏在苏国师颈间嗅闻。
他那张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缝,惊怒交加地扭头不让陛下把药喂进口中:“陛下!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几乎怀疑是幻觉。
国师修行需要清净脱俗,这么多年下来苏国师倒也真的持身端正,不沾红尘,穿得严严实实的,一点不漏。因为他生得太过好看,早些年陛下年纪还小的时候,还有人开玩笑,说苏国师莫不是个女子,才要这么三贞九烈,连手臂也不叫人看见一丝一毫。
他的手探入更隐秘的地方,没几下就将清心寡欲的苏国师的那根性器弄了起来,把那层薄薄的亵裤撑起一个明显的形状。
按裴妖妃的说法,国师中了药后药性起的会特别快,保准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人还能特别清醒。
陛下对此嗤之以鼻:他皇后妃子加起来都三个了,至于馋国师这个老男人?
“陛下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与陛下虽无师徒之名,但陛下之前也叫我一声老师……难道陛下荒淫至此,竟然要枉顾人伦……呃!”
按裴妖妃的说法,国师一脉都清心寡欲,超然世外,但也并非没有克制的方法。
苏国师眩晕的症状也似乎好了些,皱着眉正看着陛下,淡粉的薄唇微启。
强烈
当然,说这些话的人很快就再也没出现了,其他人也不约而同,默契地忘了这个不靠谱的传言。
知道陛下是想趁着这个机会羞辱他,苏国师压抑着情绪道:“……请陛下适可而止,不要做出无法挽回的错事,”
“哦,原来国师果真是个男子,不是女扮男装欺君犯上的胆大妄为之辈。”
苏国师被他的越界之举弄得耳尖通红,呼吸微乱。
苏逸尘终于忍不住喊道。
——他指的是国师身上的熏香。
也许正是由于国师一脉修行的功法都需要不沾红尘,谁也不知道,这男女欢好之事竟然能使其修行毁于一旦,当然,若是在与之交合时通过特殊的方式结契,倒也可以维持住修行,只是这样一来,就必须经常交合来维系。
陛下没想到苏逸尘对这个迷药还有抵抗力,赶紧找出那个药瓶要给苏逸尘再补一颗。
此刻,国师被推倒在床上,陛下跨坐在他身上,鲜红的绸带将国师冰雪一样的白皙双手在头顶捆在一起。
“……陛下!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