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将口中的精液吐在上面,起身去倒了杯茶水漱口,回来时才发现,钟皇后红着脸,就这么靠在床上一直盯着他。
也许是因为刚发泄过,钟然眼尾一抹桃花一样的红色,猫儿眼潋滟多情,看起来又乖又软,简直要人的命。
这时候,陛下早就记不清自己今天来见皇后时有多心不甘情不愿了,一屁股坐床边看向他问道:“怎么一直看着朕?”
“等你。”
“等我干什么?”
“……睡觉。”
虽然声音很小,但此时正是深夜,周围寂静一片,连屋外的虫鸣都小了声,陛下听得倒是一清二楚。
“等我睡觉?”陛下笑了,“哪种睡?”
他话音刚落,便看到钟然的眼神变暗了些,像是刚吃完了一顿美餐却还没吃饱的猫咪,看到有人拿着小鱼干在他面前晃荡着勾引。
“陛下还是少说这种话的好,”钟然忍不住舔了舔唇,刚才还又乖又软的皇后眯起眼,打量陛下时像极了在看自己跑到面前来的小鱼干,“毕竟陛下身上还伤着呢。”
陛下被美色冲昏了头,说道:“如果你注意一点,倒也不是不可以……”
钟然突然起身,将陛下扑倒在了床上。
陛下注视着头顶的皇后,即使是这种魔鬼的角度,皇后这张美人脸也没有丝毫走形,凌乱的乌发错落着垂下,时不时拂过陛下胸口,引起一片瘙痒,像足了吸人精气的藤蔓。
“皇后可真像个吸人阳气妖精……”陛下忍不住道。
皇后忍了许久,之前陛下含住自己身下分身时更是有好几次濒临暴走边缘,如今陛下不知死活地将自己送到面前,想来也没有必要再忍耐下去了。
反正今夜皇后不吃这一口,明日还不是要便宜了后宫里另外那两个。
“是吗?”皇后轻轻笑了笑,“臣妾倒是觉得,陛下才是那个吸人阳精的妖精呢……毕竟,臣妾的阳精,都是要喂给陛下的……”
他俯身,堵住了陛下的嘴,也将陛下下一瞬的闷哼吞入了腹中。
帷帐外的灯火静静地照在厚厚的帐帘上,那里面倒像足了妖精打架,动作力度大得连帷帐都被扯得晃荡,偶尔还有破碎的呻吟声和喘息声传出来。
“等……够了……唔……”
“啧……陛下这就受不了了吗……臣妾可还是……有好多阳精要献给陛下呢……”
“……哈啊……混账东西……”
几乎是将近黎明,这满室的春情才告一段落,陛下与皇后手脚交缠,不分彼此,甚至连皇后那根射了好几次的东西都还堵在陛下身后的穴中,将灌进去的阳精堵在里面。
两人身上又是汗又是精液淫水,淫靡不堪,可见之前擦身子擦了个寂寞。
陛下不小心就有放纵了一夜,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看钟皇后还打算起身去叫水洗漱,不由得有气无力道:“算了,就这样吧,都这会儿了……”
平日里最喜洁的钟大少爷顿了顿,不知为何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现在陛下身上的气味就像是被标记过了一样,即使是钟然这样喜洁的人此时也并不觉得脏,虽然有些出过汗的粘腻,但是因为刚刚才消耗了一番精力,倒也并不是多难以忍受。
夜风露冷,哪有春宵帐中温暖。
“也好。”
于是睡下,日高懒起。
陛下在皇后宫中过了一夜,对皇后的态度便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只可惜国师之前给他排的轮流去各位妃嫔宫中的轮值表时却没想到会有这一出,于是陛下和皇后好了两天,就又得去其他人宫里临幸了。
好死不死的,刚好要去的还是裴妖妃宫中。
裴妖妃此人,本是御医院中年少有为的人才之一,年纪轻轻便熟读医书,应用得当,人又生得斯文俊秀,若翩翩公子,端方温良。
据说当时太医令大人都动过把女儿嫁给他的想法,只是被他以只想潜心研究学问不想成家的理由拒绝了。
——以上,是陛下下诏纳他入宫时太医令气急败坏的劝谏之词。
这样一位医者仁心的年轻御医,不过是陛下出宫狩猎时随行待命,救了陛下一命,居然就被色迷心窍的陛下给拖上床霸王硬上弓办了,而且还要把人弄进后宫中去!
陛下听完太医令这番话后脸色扭曲,倒不是被太医令的顶撞气的,而是怀疑自己和太医令之间一定有一个人瞎了。
就裴洛那个心黑手毒的美人蛇、霸王花,陛下只恨不得一道诏令下去把他发配边疆,让他自由地去研究什么医术好吗?
难道不是裴洛那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趁着陛下之危自己爬上了陛下的龙床,还狗胆包天的逼着陛下给他写了封册封他为妃子的旨意?
太医令白色的胡须都被陛下的自辩气得发抖:“陛下休要贬低裴御医!他素来没有龙阳之好,为何要……要爬龙床?又怎会对后妃之位势在必得,不惜为此欺君犯上!”
“陛下当初不顾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