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尘往前走了一步,在床榻面前半跪了下来。
由于床榻比较高,这个姿势刚好让他的脸对上了傅译掰开双腿后露出的那个bixue。
这个昨晚才被开苞的地方经过一夜的蹂躏,到现在还有些红肿,用来堵住里面的Jingye的那根玉质假阳具有一节尾端还在外面,随着傅译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傅译居高临下地觑着这位国师大人,想要看他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他那副清逸出尘的模样。
那张脸上仍然还是如谪仙般无欲无求的神情,苏逸尘半垂着眼睫,神情认真得像是在看一本经书,而不是陛下被皇后cao了一夜还用玉质假阳具堵住Jingye的女bi。
他伸出手,握住那根假阳具留在外面的尾端,往外一拉。
陛下掰开自己女bi的手颤了一下,条件反射一样地往后退了退。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懊恼,忍不住瞥了一眼苏逸尘——还好,他看起来没有注意到。
苏逸尘正在看着那个被取出假阳具以后的bixue:因为被塞了一夜,所以在刚取出来的时候入口都还有些合不拢,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软rou和水光。
过了几息,被撑开的甬道慢慢地恢复了,入口处开始收缩,那个小洞越来越小。
然后,苏逸尘用手指在入口处按了按,插了进去。
“唔!”
傅译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的弹开,分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夹拢。
他以为国师大人只是看一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把手指伸进去,不由得惊疑的睁大了眼睛。
苏逸尘的手指不过才伸进去一个指节,他能感觉到陛下的女bi里面夹得有多紧,像是不愿意让他的手指进入一般,变成了一张shi热小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放松,陛下……”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我只是看一看里面。”
昨天晚上,钟然往傅译的肚子里面射了满满的Jingye,多到傅译平坦的小腹都被那些滚烫的ye体撑得微微隆起来。
但是刚才堵住bixue入口的东西被拿出去以后,竟然没有白浊的ye体流出来。
傅译心想也许是因为钟然射的太深了的缘故,可以说钟皇后是抵着女xue深处的花心射出来的,滚烫的Jingye激射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那种叫人快要疯掉的感觉陛下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他很快被国师大人拉回了注意力。
苏逸尘的手指是温凉的,像上好的玉,他惯穿广袖长袍,此时那雪白的袖子便在陛下的腿根蹭来蹭去,也不知道沾了多少yIn水在上面。
不得不说,傅译有种实现了自己心里恶意的愉快感。
即使只是弄脏了国师大人的袖子,也像是弄脏了国师大人本人一样叫他心里畅快。
再看着号称高洁如雪的国师大人跪在自己面前,手指插在自己昨晚被cao了一夜的女bi里,温凉的手指触感比那个塞了一夜的玉质假阳具还要好一点。
陛下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不知道苏逸尘碰到了哪里,傅译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声音发出来的一瞬间,他和苏逸尘都愣了。
傅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下,那根rou刃颤颤巍巍,缓慢却又无法忽略地站了起来。
他被苏逸尘用手指弄硬了。
傅译说不清自己昨天晚上被钟然cao的时候有没有硬,毕竟他当时注意力太分散了。
而现在,也许是心理上太爽了,又或者是苏逸尘碰到了女xue甬道里的某个地方,总而言之,傅译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硬,但是事实如此,陛下那根鸡巴就这么冲着国师大人清冷俊逸的脸,他连否认都做不到。
?“国师大人,”短暂的静默后,傅译瞥向苏逸尘,不怀好意地说道,“按规矩,朕可以叫你侍寝吗?”
为了给国师大人心里添堵,陛下还特意在“规矩”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苏逸尘浓密的羽睫颤了颤,语气却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可以。”
“嗤,”傅译笑了出来。
“可是一看见你这张脸,朕心里就不痛快。”
如果苏逸尘表现得更迟疑,更不情愿,也许傅译就这么把他给睡了;可他表现出这副没什么要紧的样子,傅译倒反而失去了那种冲动。
不过也不算亏,至少把国师大人给羞辱了一顿。
陛下的心情都好像好了许多。
“检查完了,就出去吧——替朕把皇后叫进来侍寝。”
“……好。”
国师大人将手指抽出来,取出身上的帕子将手指上的水光擦干净,他维持着那个半跪在床榻边的姿势,伸手去拿放在床尾的亵裤,像是要给陛下穿上,陛下却冷冷的道:“出去。”
顿了一下以后,国师大人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苏逸尘,”傅译在他背后淡淡地喊了一声,
“国师大人,在望仙台替朕和皇后祈福一年吧,我明年之前都不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