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姨太和二姨太虽然没有当场打起来,但是也差不多了。
可怜的傅译被他们当成战场,两根尺寸可怕的rou刃同时插在身体里,几乎要将体内的嫩rou捣烂。
那一天到了最后,傅译完全不记得他们说了什么,连自己高chao了几次都没印象了,仅剩的记忆就是被他们cao得连呻yin都叫不出来,被过度的快感给弄昏了过去。
他给二姨太和四姨太狠狠地记了一笔。
因为这一桩事,傅译被他们气得给忘了最重要的事,以至于他又被拉进了梦里的时候才想起来。
如果说前几次,他还会有些搞不清状况,心里没底的话,那他现在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不愧是原书里最变态的五姨太,死了都能变成鬼来折磨自己这么久。
傅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既是不能,也有不太想的原因。
他知道这是个梦,但是他跑又跑不掉,干脆躺平算了。
一想到五姨太,傅译就满腹怒气,恨不得醒过来后就去找个抓鬼的把五姨太骨灰都给扬了,这样才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五姨太孙继远没说话,也没有显露身形,但傅译的被子却自己掀开了,像是空气中有只看不见的手。
没做任何前戏,一根粗长滚烫的性器已经顶在了腿根。
傅译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着怀中毛茸茸的头顶,钟然眨了眨眼,猫儿眼里的困意瞬间飞走了。
睡到半夜,身边喜欢的人突然欲求不满的拱了过来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但凡是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还无动于衷吧?
虽然睡前傅译一脸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钟然的求欢,并且声称他最近想过点清心寡欲的生活,不过现在可是他自己主动的!
钟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五姨太孙继远的那根性器直接捅了进来。
傅译被顶得往前耸,然后那根孽根便紧随其后地跟了上来,又把他往前顶了一点。
没有做任何前戏的后xue紧窒shi热,紧紧地绞着那根粗壮的性器,对异物表现出了十足的排斥。
孙继远嗤笑了一声,“你这里这么快就恢复了?真是yIn荡下贱的体质,怎么cao都cao不坏啊。”
“只看这里,谁能猜得出你是个被人cao烂了的货色呢……嗯?”
他毫不留情地狠狠一撞,傅译再也忍不住,“呃!”地失口惊叫了出来。
那根狰狞的性器进入了一大半,后xue内壁的肠rou被重重地碾过,酸胀难忍。
“贱货,”孙继远附在他耳边嘲道,“你鸡巴硬了。”
“傅译,傅译……”
钟然轻轻叫了两声,见傅译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实在不太好受。
傅译趴在他身上一直拱来拱去,把他的睡衣都拱乱了。炽热的呼吸喷在赤裸的前胸,激得他心里涌起一阵无名欲火。
而现在,他更是能感受到,傅译身下的性器也硬了,硬热的棍状物体跟自己勃起的地方紧紧挨着,彰显着强烈的存在感。
他喉结动了动,小心地觑着傅译的反应,一只手悄悄地沿着傅译后背的曲线往下,把裤子脱了下来,挂在膝盖上。
“傅译……今晚可是你先勾引我的。”他嘀咕着,用手指做了下简单的前戏,cao进了睡梦中的傅译的花xue。
“哈啊!……别!……唔……出、出去……呃啊……”
傅译的身体猛地一弹,像是脱水的鱼,突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就在刚才,他突然有种前面的花xue也被侵犯了的恐怖幻觉。
就好像是有另外一根滚烫粗壮的性器插了进来,将孙继远还没有侵犯的地方钉穿了。
那份感觉过于真实而清晰,连小腹被塞得鼓胀的感觉都和平时被cao进来一样,偏偏傅译这会儿虽然睁着眼睛,却一个人的影子都瞧不见——五姨太根本就像个隐性人一样,他不知道孙继远是不是连插在他身体里的那个东西都是透明的。
孙继远插在傅译的后xue里,粗暴地寸寸挺进,将紧窄的后xue撑到极限。
傅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却还是觉得小腹里被塞得太慢了,前xue和后xue里的异物都过于巨大,体内的软rou被坚硬的性器挤压得又酸又胀。
“哈啊……呃……出去……”
傅译隐忍着,尽量不发出声音。
他记得他今晚是和钟然一起睡的,如果发出的声音太大,不知道会不会把钟然吵醒。
在意识都快被cao到崩溃时,他忍不住伸手乱抓,好像抓到了孙继远的手。带着愤怒,傅译几乎是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气,指甲深深地陷进了孙继远的皮肤里,如果能够看得见的话,也许能看见他把孙继远的胳膊都掐出血了也不一定。
孙继远却好像对胳膊上的痛完全不以为然,甚至他插在傅译后xue里的那根东西仿佛还更大了一点。
这个五姨太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在性事上尤其残暴,更是不吝于在Jing神和rou体上来个双重的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