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的力气都没有了。
“往那边爬。”
傅译照着醉鬼钟大少爷的命令,就这么跌跌撞撞地爬到了门口,钟大少爷醉醺醺地放开了压着傅译的手就要去开门,傅译连忙拉住——
“你干嘛?”
醉得厉害的钟大少爷看他一眼,“带你出去啊。”
傅译一身被他吓出来的冷汗,连反应都快了许多,“现在?”
醉鬼大少爷冷笑,“呵,小母狗不是不想跟我待在一起,想往外面跑吗?我在走廊上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往外面跑!”
“……你他妈疯了?”
傅译压着怒气问。
“对啊,我就是疯了!”
醉鬼大少爷理直气壮,一双琥珀的猫儿眼带着潋滟水光,明明是在发脾气,看起来却像是要哭了一样,“谁叫你那么多男人!谁叫你动不动就要离开我!”
醉鬼的情绪变得太快,傅译完全反应不过来,只好抬着酸麻的手臂安慰这只刚刚把自己肏得差点昏过去的醉鬼。
……说起来,他好像确实没给钟然大少爷安全感。
“你不会再想跑了对不对?除了我不会再有其他人了对不对?”醉鬼娇娇软软地蹭了蹭傅译,像只乖巧温顺的漂亮大猫。
傅译是真的分不清这位大少爷到底是清醒的还是醉醺醺的,浑身僵硬不敢动弹,任由漂亮大猫蹭来蹭去。
他不敢随便答应——二姨太孙远新还苦守寒窑呢。
“嗯……你怎么不回答我?”漂亮大猫危险地问。
然后,漂亮大猫就把傅译给按在门上给上了。
傅译无意识地张着嘴,每次钟然顶弄时都会发出干呕的声音,就像是那根插在身体里的性器已经彻底贯穿了肠道,顶到了他的内脏一般。
事实上他是真的有那种错觉,觉得那根贯穿他下身的性器快把他的脏器从上面顶出来了。
这种时候,就算傅译之前做好了多少要哄好大老婆,把人哄回去左拥右抱的心理建设也不行了。
“钟然,我草你妈——”傅译带着哭腔骂道,“老子后悔了,我不要你了,你他妈放老子走!”
“我,肏,你!”醉鬼一字一句,说的又认真又凶狠。
比起傅译的嘴上耍狠,这位醉鬼身体力行地实现了他说的话,一边说还一边念。
“小母狗骂脏话,要教训!还想着跑,更要教训!狠、狠、教、训!”
醉鬼很生气。
至于怎么教训?当然是用“鞭子”了。
没几下傅译就被他肏得奄奄一息,醉鬼恶狠狠地问道,“还敢不敢说要走?”
傅译:“……”
他眼神发虚地望着半空,心里有点绝望。
妈的,这大少爷就喝了半瓶红酒,这酒疯怎么就发得这么狠?
这个变态程度超纲了吧!
醉鬼大少爷充分向傅译展示了什么叫做“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就在门边上,傅译硬是被醉鬼钟大少爷顶在门上高潮了两次。
一次只靠着花穴被肏的阴茎高潮,一次花穴潮吹。
钟然在傅译花穴里射出来的时候,傅译都快高兴得哭出来了。
卧房内响起铃声,喝醉了酒的醉鬼钟然大少爷冷冷地看了床上那堆傅译的衣服一会儿,直到手机的响声消失了才把目光移回傅译身上。
然后,傅译的手机又响了。
醉鬼钟然又冷冷地看过去,好像他能把那电话给看得挂断似的。
这次电话没如他所愿,响得相当不折不挠,断了又响了。
醉鬼钟然被气到了,冷冷地对傅译道:“这个是小母狗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居然敢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傅译没甩他,艰难地爬过去拿电话——他是真的站不起来,膝盖疼。
顾及旁边的钟然,傅译有点想挂断。
“别挂,”钟然突然笑了,“接啊。”
他这脸色变得傅译心惊胆战,怎么看怎么像威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咳咳傅译,那个……我不是要故意打扰你的,就是,你作业好像没带,明天要交的……”孙远新声音开始还有些紧张,说到后面像是有了底气,也就顺畅了起来,好像这件事真的很重要一样。
傅译:“……哦。”
孙远新看傅译好像也不是很生气的样子,便小心翼翼地试探道:“那个,你今天还回来写作业吗?”
八百年没写过作业的傅译没拆穿,号称校园小霸王的孙远新也是个从来不写作业的主。
傅译:“……不了,你帮我请个明天的假吧。”
他不光不打算写作业,还打算旷课。
反正以他今天被醉鬼钟然大少爷折腾的这个劲儿,明天要去学校有点够呛。
“请假?你不舒服吗?你在哪?要我过来吗?”傅译就说了一句话,孙远新便噼里啪啦来了一堆,傅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