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上的重量突然轻了,身后传来某个醉鬼言简意赅的命令,傅译迟疑了片刻,没有马上按着醉鬼大少爷的话去做。
“哈啊!别——”
插在花穴中的性器浅浅抽出些许,然后又重重撞了进来,刚好撞在傅译花穴里的一个敏感点上,没留一点情面,傅译被顶得头皮发麻,忙不迭地往前爬了一步。
“嘶……”
他维持着那个跪趴的姿势也有一会儿了,膝盖都跪麻了,这一爬才感觉到两条腿自膝盖以下都几乎失去了知觉,一动便像是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刺一样,疼得要命,等他回过神来,额头,鼻尖,还有后背,都已经沁出了一层冷汗。
“小母狗真是太不听话了,”醉鬼阴森森地说,“看来我的话还是没有鞭子好用。”
……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
傅译被跪麻了的腿疼得抽不出空去想别的,便又听到醉鬼说道,“快给我爬。”
他说着,还收紧了扣着的傅译的双手,一副催促之意。
傅译倒不是非要和他作对,而是他的腿还没缓过来,他只好小声求道:“我腿麻了,等一下……”
“别想色诱!”醉鬼冷哼一声,“你以为同样的招数我还会上两次当吗?”
他用一只手固定住傅译被反扣的双手,另一只手扣上傅译的小腹,劲瘦的腰挺动,竟将傅译的小腹都生生顶出了一个凸起的形状!
“唔——别,我爬,我爬……”
傅译被他顶得两眼发直,连意识都有片刻中断,这下总算明白过来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逻辑,只好叠声答应这个醉鬼蛮不讲理的要求,咬牙拖着酸麻的膝盖往前爬。
“哼,小母狗就是该多吃点鞭子涨涨记性。”醉鬼不无得意地说道。
傅译强忍着一肚子气,就这么从洗手间爬回了卧房。
这间酒店客房是钟然定的,宽敞明亮,对于此刻的傅译来说,这种“宽敞”却成了一种折磨。
他尚被钟然禁锢着双手,只能双膝跪行,膝盖和小腿发麻还没好完,身后那个完全蛮横不讲理的醉鬼却还嫌他爬的慢,动不动就狠狠肏进去,或者抵着花穴里的敏感点死命碾压,逼得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往前爬。
又因为双手背在身后无法维持平衡,就从洗手间到卧房这一段距离,他跌了好几次。
因为跪行,他也不至于摔着,就是酸麻的双腿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往地上歪而已。
只是就连这样,都还要被身后那个变态的醉鬼怀疑是“小母狗故意不听话”,用那根插在他花穴里的“鞭子”来教训他。
漂亮的醉鬼哼哼唧唧:“看……卧房有地毯,是不是膝盖跪着都不痛了……我是不是对你很好?”
好个屁。
傅译面无表情。
卧房里铺着整张浅米色的柔软地毯,确实令傅译被地砖磨红的膝盖好受了些,可是他要的是这个吗?
“那你……哈啊……倒是让我……唔……站、站起来啊……”傅译艰难质问。
“小母狗就是要跪着在地上爬,怎么能站起来!”
漂亮醉鬼严肃地说。
“而且……不是你非要跪下来当我的小母狗的吗……哼,我满足你你还要撒娇,也太难伺候了吧。”他哼了一声,还有点委屈。
靠,到底谁难伺候啊!
谁他妈要给你当小母狗了!
不是你自己脑补的?
傅译被这个看起来纤细漂亮的醉鬼肏得狼狈不堪,完全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好在心里恶狠狠地腹诽。
直到现在,他还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但是他至少知道了一点。
——钟然这位大少爷酒品真的不行!
太!变!态!了!
傅译本来以为这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醉鬼大少爷居然还疑惑了,问了他一句,“怎么不爬了?”
小母狗被他一边肏着一边往前爬,他骑在小母狗身上赶着小母狗往前爬,身下的性器也随之被小母狗一吞一吐——不得不说,这种感觉还真是叫醉鬼大少爷兴奋得要命!
尤其是小母狗身体敏感,早就被自己肏得勃起了,却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偷偷遮掩着,这一点也早就被漂亮的醉鬼大少爷发现了,他好心的没揭穿,因为小母狗花穴夹得特别紧,前面那根性器也随着小母狗的爬行而一抖一抖,不时分泌出一点浊液,看起来随时能被肏射的样子。
小母狗爬了这一路,身下的水迹怕是也这么流了一路,只是那些水迹到底有多少是精液,多少是小母狗穴里的淫液,可就不好说了。
醉鬼大少爷眯了眯眼睛,“骚母狗,流出来的水流了一路,这会儿想起来装清纯,不想爬了?”
“哼,这地毯很贵的,骚母狗淫水把地毯弄脏了,想好明天怎么赔了吗?”
傅译突然身体一震,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这似曾相识的场景,这更上一层楼的变态程度,傅译艰难喘息着,连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