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点尿出来,他可能什么要求都会答应。
“你把这个穿上,我帮你解开。”
钟然扔过来一件裙子。
傅译匆匆瞥了钟然一眼,没再吭声,直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把裙子往身上套。
“还有内裤呢。”钟然提醒道。
“……”傅译瞪了他一眼,“我不想穿了,不行?”
他现在急得要命,哪还管那么多。
“倒也可以……”钟然舔了舔唇,“来吧,我帮你解开。”
傅译迫不及待地凑过去,让钟然把锁打开。
“唔!”
将贞操带拿下来的那一刻,傅译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这东西今天差不多在他身体里呆了一整天,将他下身的几个孔洞堵得严严实实,骤然拿下来,花穴和后穴竟然没能马上合拢。
不过傅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他几乎是脱下贞操带的下一秒,便拔腿往洗手间跑过去。
因为太急,他甚至连洗手间的门都没关。
——反正他又不怕钟然看。
从早晨到现在,差不多是他第一次排泄。
傅译刚站在马桶前,身后便贴上来了一个人。
他不太自在,勉强道:“我撒尿呢,大少爷您能出去吗?”
“没事,我就看看。”钟然答道。
“……”傅译不管他了,反正这么脏溅到大少爷身上也是人家觉得恶心,他紧绷的小腹刚要放松,一股绝对不会被他错认的异样感便涌了上来。
“你……唔……”傅译脸色一变,“你他妈……给老子……滚出去!”
钟然:“不用管我,你尿你的。”
傅译脸色铁青,钟然趁着他没注意直接把那根性器插进了花穴,也是因为贞操带刚取下来,花穴还没合拢,竟然没什么阻碍就这么插了进去——就这个情况,他怎么尿的出来?
“你里面好紧,夹得我都有点痛了……”钟然轻轻说,由于凑得够近,傅译甚至还能嗅到他呼出的气息里红酒的馥郁香气和他身上沾染的玫瑰甜香。
“你他妈……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傅译咬着牙问。
从纯情约会到现在的变态,钟然这转换也太无缝衔接了,可以说傅译全凭着最后一丝尊严在强撑,毕竟他憋尿憋了一晚上不说,还被钟然哄着喝了七八百毫升的可乐和半瓶红酒,排泄的欲望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
“可是……我也忍了很久……嗯哼……”钟然很快适应了,那根令傅译无论如何也无法忽略的性器便在花穴里浅浅抽动了起来。
“滚出去……我真的忍不住了……”傅译说。
“呵。”
钟然轻笑了一声,突然猛地抬起傅译一条腿,把傅译往自己那根灼热硬挺的性器上按了按,“尿吧,你现在夹这么紧,我拔都拔不出去。”
“呃啊!”
傅译身子猛地一抖,一股电击般的快感从花穴里涌上脊髓,他的大脑竟空白了片刻。
“唔……你漏尿了呢。”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性器顶端已经被花穴里那根狰狞凶器顶出了一点尿液,身后爱洁的大少爷一点不嫌脏的用手摸了摸,又捻了捻,一副兴味:“怎么,你花穴里还有个开关,我顶一下漏一点的吗?”
“你他妈……唔啊!”
傅译伸手要去掰开钟然大少爷的手,花穴却又猛地被顶了一下,此时他身体格外敏感,从花穴中传出的快感令他手脚一阵阵的发软,轻易地就被钟然大少爷夺去了主导权。
“你这里面好像真的有个漏尿的开关。”大少爷说。
“滚……”傅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个字。
他小腹生痛,哪怕不碰,也好像能听到里面晃荡的水声,身前的性器今天被铃口棒塞了一天,如今铃口棒被取出,竟然有点空虚的感觉,仿佛他身体里的肌肉都已经被玩弄得没了作用,整个人就像是个盛放各种液体的容器,随时能被倾倒出来。
钟然又轻轻哼笑了一声,笑声甜的像是他们不久前才饮过的昂贵红酒,带着熏熏然的醉意,“害羞了?”
他撩起傅译身上那件被他匆匆套上的纯白色连衣裙裙摆,裙子只到膝盖,算是个中长的长度,被傅译毫不在意地撩到腰间堆成一堆,低调的蕾丝皱成一团。
“乖,别害羞……”
钟然把裙摆盖到傅译头上,笑嘻嘻地问,“你说……这个像不像你的盖头?”
他好像是真的醉了,傅译挣了挣没挣动,这个漂亮的小醉鬼还隔着裙摆亲吻他,从发顶到额头,到傅译因为失神而微张的唇,两个人的唾液将裙摆濡湿,却没有一个人在意。
“老子真的……唔……”要憋不住了啊。
傅译在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最后片刻,只剩下这个念头。
“唔啊啊——”
傅译又被钟然肏到了花穴里的敏感点,他腿软得立不住直哆嗦,却在钟然的一揽下彻底坐在了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