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的。
总不能让钟然失望吧?
他又换了个姿势,往椅子后面靠了靠,一小口一小口的把这么两大杯可乐都喝完了。
电影终于结束了,度秒如年的傅译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把旁边的钟然给吓了一跳。
钟然:“……电影不好看吗?”
怎么他看到电影结束这么高兴?
傅译笑了笑,找了个借口,“……没,就是那个,电影结束了,我们是不是该会酒店了?”
他言下之意便是想让钟然回去给他解开贞操带,钟然的脸却在影厅的灯光下红了,轻轻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淫荡,连这点时间都等不及吗?”
傅译忍着小腹里晃荡的液体,没接话。
他是真的有点等不及。
“总要吃晚饭吧。”
傅译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
钟然预定的晚饭在一家西餐厅,门口写着要求正装,可是看到钟然,侍应生一句话没说便把两人迎了进去。
餐厅内倒是遍布绿萝花藤,环境清雅,格调高贵,还有潺潺的音乐声,一看就非常贵。
侍应生把钟然和傅译引到一处靠近玻璃窗的座位坐下,傅译才发现这还是烛光晚餐,餐桌上插着红色的玫瑰,艳丽得像是要滴下几滴鲜红。
对于两个男生来吃烛光晚餐,侍应生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对着两人微微欠了个身就转身离开了,钟然殷勤地给傅译拉开座椅,让他坐下,然后才坐到了他对面。
傅译忍着小腹内那股隐忍多时的异样感,刚想开口跟钟然说什么,侍应生便引来了一个拉小提琴的,就这么在旁边拉起了琴。
傅译一下子便又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他可不想被这个拉小提琴的当成变态。
钟然对于自己的安排也颇为得意,还不着痕迹地引傅译看窗外的江景,只是傅译此刻没什么心思吹捧,只心不在焉地敷衍了他几句,顿时又把大少爷弄得不太高兴了。
傅译本来以为他只需要再忍一会儿就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烛光晚餐、烛光晚餐,自然是要配上红酒的。
钟然的红酒,也是价值不菲的奢侈品,如果是平时,傅译说不定还会颇有兴致和钟然慢慢品鉴,而此时小腹被尿液撑得满满的,他刚刚又喝了一杯半的大杯可乐,看到液体,心里都有些瘆得慌。
“你知道吗?”钟然笑吟吟地给他斟酒,那双猫儿眼微微眨了眨,漂亮得惊人,“红酒有增强性欲的作用。”
傅译警惕地看了眼拉小提琴的,见他面不改色才稍放下心。
然后,心情又是不太好。
他现在只知道,红酒有增强尿意的作用。
在钟然催促的目光里,傅译咬咬牙,又喝了下去。
——没办法,他要面子,当着那个小提琴手的面,说不出来他想上厕所,只能喝了。
“钟然,”傅译站起来,目光微带催促,“我去下洗手间。”
钟然:“嗯,你去吧。”
傅译:“……你不跟我一起去吗?”
“又不是女生,手拉手去上厕所干嘛?”钟然好笑地反问,“你去吧,我等你。”
可是,钟然不去的话,他怎么能上得了厕所?!
傅译僵硬着身体站着,一时心绪纷乱如麻。
看看一旁的小提琴手,傅译最后也没说出非得钟然陪着他上厕所的话来。
隔间里,他脱了裤子,看着黑色皮革制的贞操带,一脸崩溃。
钟然到底没跟他一起来厕所,也没给他钥匙,傅译看了半天,确认光凭自己,无论如何是无法弄开贞操带的。
——哦,也许他可以出去找个开锁的,可是如果那样,岂不是要把自己这个隐秘暴露在别人面前?
到最后,他也只是在洗手间里呆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烛光晚餐的后半段,傅译甚至已经记不得自己吃了什么,和钟然说了什么了,他被钟然以各种无法拒绝的理由灌下一杯又一杯红酒,即使这酒再香醇,在憋着一肚子尿的傅译眼里,也不吝于套在脖子上的绳索。
终于等到晚餐吃完,傅译看向钟然的眼神已经快要把人活吞了。
钟然心满意足:“钥匙在酒店里,我们回去吧,回去我就给你解开。”
……
“钟然,钟然……”
傅译腿都有些发软,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一点一点跳动,他抓住钟然衣袖的手也越紧,“钟然,快点好不好,我忍不住了……”
下腹快被撑爆了,傅译心知自己的忍耐力已经被逼到了临界值,若不是那个贞操带堵得太严实,他怕是在之前就已经憋不住尿了。
钟然那双猫儿眼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再一看却一副干净纯良的少年模样,还好心地安慰傅译,“没事,没事,很快的。”
傅译几乎是推着钟然进的酒店房门,他快被逼疯了,忍了这么久,他的理智已经濒临破灭边缘。
现在只要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