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异样的感觉太过于明显,傅译甚至能听到钟然的呼吸又低了几分。
钟然把目光从傅译身上不自然地挪开,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没有搭理傅译索要钥匙的手。
熟悉的黑色皮革质地,柔软却坚韧,将他赤裸的下身包裹住。
钟然强忍着,意志在花穴软肉的包裹下已经是强弩之末,“你不肯跟其他人断了?”
傅译隐约记得,钟然之前给自己用的那一副已经被自己悄悄扔掉了,所以现在这个是钟然又买的?
那具身体在昨天的时候还满是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经过昨晚后,却已经在钟然的努力下又覆上了一层新鲜的。
“钟然……”未出口的话在舌尖打了个转儿,说出口时已经变了,“我里面好痒……你动一下……好不好……”
他就着这个被钟然压在身下肏弄、却像是仍然欲求不满一般掰开自己花穴求着被干的淫荡姿势,在钟然耳边轻轻说:“你不想肏死我吗?”
钟然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两个字。
眼睛也因为昨晚被肏哭而涩涩的,全身上下的骨头更是散架一般地发出抗议。
傅译循声看过去,钟然已经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坐在床前,衣冠楚楚地欣赏着自己浑身赤裸、还带着贞操带的模样。
“钥匙。”他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往钟然那边爬了一点,伸手去向钟然要贞操带的钥匙。
一说起这个事,他就在钟然面前矮了三分。
不得不说,虽然他看起来瘦了一些,但是包裹着骨骼的皮肉咬起来却极有质感,不肥不腻,也不会太硌手硌牙,柔韧紧实,肏得特别深的时候全身都会绷紧,像是一只可怜的不会反抗的乖顺猎物正被开膛破肚。
她有一种预感,如果这一次真答应了又做不到,他跟钟然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挺适合你的。”
傅译:“……”
到了最后,光是傅译自己都射了两次,而钟然在他身体里射了多少精液,他已经没有那个神智去记了。
“……贱货。”
“是你先勾引我的!上了我的床,你还想回去给那些男人肏?”
第二天醒过来时,不出意料地又是一身酸痛。
“钟然,钥匙给我,”傅译有些急躁,“你不会想让我就戴着这东西出去吧?我还要去学校呢。”
总该给他一点教训,秋后算账的大少爷按捺下身体里的燥热,昨晚傅译故意勾引他上床来转移话题的账他可没忘了,要是今天也不能给这个人一点苦头吃,那他不得爬到自己头顶上去了?
“这个东西不是挺好吗?”钟然平静地说,“把你下面的小洞都堵住,我看你还怎么去勾搭别人。”
他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指尖顺着钟然的性器在自己被撑开的花穴口边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插了进去。
而后,傅译就再也没空撩拨钟然了,钟然也再也没有问傅译问题。
傅译不敢正面回答,见钟然还是要问这个,只好再往钟然岌岌可危的意志上添一把火,用手去摸两人下身交合的地方,气声断断续续道:“钟然……你那个好大……撑得我好难受,动一下好不好……”
毕竟是大老婆,而且他和钟然之间,无论是第一次的性事,还是这一次来找钟然,确实都是他主动的。
手指摸索着摸上钟然性器的根部,哪怕水汽蒸腾,傅译也能看得出钟然身体动了动,只需要轻轻再撩拨一下就忍不下去了。
傅译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可后面钟然竟然像是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似的,刚刚射进他身体里没一会儿,就又硬了起来,傅译实在受不了了想爬出浴缸,钟然就借着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抱起来,架在浴室里的洗漱台上继续肏干。
看来钟然确实憋得有点久。
出口,他突然想起之前是怎么跟钟然闹翻的了。
而下身的花穴和后穴里,都被一根粗长的异物塞满,就连前方那个性器,即使昨晚被钟然亵玩得射不出精液了,此时也被东西给堵上了。
傅译缓了好一会儿才翻了个身,想要起床,然后,他便发现了自己身上的异样。
傅译喉咙干痛不已,大概是昨天晚上叫得太多的原因。
钟然恨恨地问。
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彻底滑了下去,露出下面覆着密集情欲痕迹的身体。
久违的贞操带啊。
傅译被钟然的话哽了一下,没想到他倒是对这件事这么耿耿于怀。
被撩起了欲火以后,钟然的表现倒是很对得起他们分别的这些日子,肏得又深又狠,像是要发泄怒气一般,好像永远都停不下来。
他俊秀的眉眼染上了几分狠厉,像是傅译要是敢说个“是”字,他就能直接把
这东西之前钟然也给傅译戴过,对于傅译来说,那种全身的孔洞都被东西填上无法发泄的感觉还挺不好受的,而且那次也不过戴了一会儿就叫他印象深刻了,怎么现在这东西又出现了?